得保障,接下来我会联系认识的人,重新对这份教辅材料进行编写、装订以及校正。你们大可放心,主笔者依旧是你们姐弟俩。”
骆白深感慰藉,他喜欢和这类厚道有原则又不缺乏智慧的人打交道。
“我必然是相信您的。”
文博新:“嗯,校正完成,我会通知你们。你们可以过来看看,如果有意见还能提出来。”
骆白:“好,谢谢您。”
文博新:“没事的话,就先这样,再见。”
电话迅速挂断,那头文博新飞快投入到新的工作中,行动能力快得可怕。
这样的人物,何愁不能没有光明的前途?
骆白感叹不已,随后将此事告知骆银。
骆银沉吟片刻,说道:“到时候告诉我一声,我会请假过去。”
骆白:“成。”
刘春禾心中滴血,按着五千块不想给骆金。
骆金笑了笑,用力一把扯过来,数了数,整整五千一张没少。
“谢谢您啊刘老师,您真是好人。您等着,我明天就把教辅材料拿过来。”
刘春禾本来心痛难忍,闻言,那怒气是压不住了。
“你没带?!”
骆金:“老师,您之前说后天,结果是大后天。我还以为您反悔就没带书,反正就是明天嘛,不着急。”
刘春禾:“你——现在回去拿,请假回去——不然你把五千块还我。”
骆金连忙把五千块揣兜里:“行吧行吧,那老师您给签个名,证明我是有请假的,不是旷课。”
刘春禾恶狠狠地在请假条上签了名,扔给骆金后,心口一抽一抽地疼。
等教辅材料终于拿到手,她就把九门科目的教辅材料呈递给丈夫信任的组员。
这群人也是刘春禾主笔的那套教辅材料的撰稿、润色者,几年来,在摘抄教辅材料就能获取利润的情况下,早就忘记原创为何物。
他们翻看这套教辅材料,有的点头,有的摇头。
摇头者,觉得太简单,没有深度。
点头者,对于长京市教育还算有点了解,知道大繁若简的道理。
不过,当他们翻阅到主笔者是刘春禾时,态度转变,一味夸奖。
马连安以为确实是份好的教辅材料,于是找到副局,将此事告知他。
副局也在等着正局退休好坐上那个位置,此时能有锦上添花的政绩,自然欢迎。
“小马,你这脑筋动得就是快,不像其他人,一副臭硬脾气呛得人不舒服。那种人,怎么能处理好八方事务?”
马连安笑着恭维:“那还不是您领导有方?您看,要不就把下学期的教辅材料都换成这套?价格嘛,也是该提高点了。印刷厂成本剧增,都快入不敷出了。”
副局了然:“别做太过分,那就这套。下次开会,我会提一下。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高考,各方都要安排好,千万别出乱子。”
马连安:“您放心,保准没乱子。”
骆白和骆银同文博新及其组员、朋友见了一面。
人以类聚,同文博新交好的人,大多醉心学术,为人都有些书生侠气,只要对脾气就不难相处。
“这就是老文提过的俩天才小孩?嘿,长得挺俊俏哈,可以去当童星了。”
“嗯……比我隔壁邻居家小孩好太多,如果能申请换邻居就好了。”
“别逗,你隔壁那小孩闹腾得,给根炮仗就能上天炸星星。”
“谁是骆白?就那什么宝哥的,老邱天天跟眼前炫耀,搞得好像人以后就会去他长京大一样。笑死个人!”
……
骆银露出温柔的笑容:“大家都很有活力,很有趣嘛。”
闻言,骆白瞥了眼骆银,陷入思考,他是不是一直都对骆银有些误会?
原轨迹和现世中,他和骆银真正相处时间只有两三年。
后来他高考成绩被顶替,腿瘸了之后,上大学的骆银不得不出去打工,最后又跳楼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