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青海飞往四九城的航班上,所有登机的乘客都在忙着整理自己的行李,长相妖娆多姿的空姐们穿着靓丽悦眼的制服,不断在走道间穿梭行走,热情的为乘客们提供帮助。
那些道貌岸然的乘客们脸上挂着感激的笑意,目光却在不为人所察觉的瞬间,在那些空姐的领口间隐晦的扫视流露,眼神深处流露出男性惯有的垂涎和荡漾。
食色性也,人之本性。
是个人都喜欢欣赏美女,这是男性本能。
就算是那些年轻貌美的空中小姐们注意到了身旁男人的窥视,也大多一笑了之,甚至看到有些仪表堂堂服饰名贵看起来有些身家来头的乘客,还会眉目传情抛个媚眼挑逗一番。
空姐向来是个‘高危’的行业,这个年代,小三泛滥,笑贫不笑娼,道德早已不复曾经的崇高地位能让人顶礼膜拜,这些年轻靓丽的女孩会选择空姐这个行业,除了被其高额的薪酬所吸引之外,未尝没有运气好能勾搭上一个金龟婿飞上枝头做凤凰的打算。
即使花上几年的光阴被圈养起来养作金丝雀不愁吃不愁穿也不错,要是老天垂福,能够登堂入室一举拿下正宫之位,岂不是就轻而易举的得到一辈子的富贵荣华?
这样的买卖多划算,所以只要不过分,一般情况下这些空中小姐们都不介意让乘客沾点便宜的。
只不过在大多乘客的视线都在空姐凹凸有致的丰满身材上下流连的大环境下,有一位年轻人的行为显得与这个机舱有些格格不入。
第一眼看上去,他就像是那些涉世未深的年轻大学生,可一身普普通通的白色的t恤套在他的上,却彰显出了强健却不似那些健美先生那般夸张的肌肉,款式简单的牛仔裤,一双平价店就能购买到的旅行鞋,手上拎着一个轻便的行李包,这样一副打扮,看起来就像是那些穷游的背包客,与周围衣冠楚楚的其他乘客比起来,的确是有些不起眼,但那些眼光毒辣的空姐,却就是被这个衣着普通的年轻男人牢牢吸引了视线。
即使以她们在飞机上阅尽了各色各类的男人的眼光,都不得不承认,这个拒绝了她们热情帮助从始至终没有正眼看过她们一眼的年轻男人,身上却透着一丝让她们无法抵御的气质。这种感觉说不出道不明,却让她们的视线情不自禁投注在他的身上。他的年纪的确很年轻,但被工作环境磨砺出一副好眼力的这些貌美也不失精明的空姐,下意识就认为这个男人不似当下孱弱幼稚的年轻人,即使不提那充斥着爆发力让她们心跳加速的强健肌肉,单就那一副无懈可击的俊朗外表,就超出了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人很大一部分层次。
特别是他的那一双眼睛,仿佛有无穷的魔力,与其对视的时候,就忍不住的想要沉沦其中,无法自拔,那一位最为勇敢代表着机舱内所有一样春/心萌动的同事上前主动去询问年轻男人需不要帮助的空姐被其婉言拒绝的时候,与其正面对视了一眼,当场就在座位便呆滞了十几秒钟,最后在周围惊诧的目光下才脸色通红而窘迫的急匆匆离开。
原来男人俊朗到了一定份上,也是能够颠倒众生的。
至少、能够颠倒女人。
五分钟后,飞机开始起飞,随着在跑道上滑翔的颠簸,和周遭那些虽然假装盯着手上的报纸杂志视线却依旧隐晦的在那些空姐妖娆的身姿上扫视的乘客不同,李青帝年纪轻轻却仿佛像是看破了美色是穿肠毒药的得道高僧,对机舱内放在外面街道上足以引起不小回头率的空姐的暧昧视线视若无睹,戴上的眼罩准备小憩一会。
这一次,他将再次踏足十五年未曾涉足的四九城,这次回去,他被那片冰天雪地和一次次任务中打磨的古井不波的心死寂绪都情不自禁开始泛起了微漾。血溶于水,即使再不想承认,他也无法去逃避那座古朴而恢弘的五朝古都里面生活着他名义上的亲人的事实。
随着高度的逐渐攀升,飞机渐渐趋于平稳,机场内偶尔交头接耳的吵杂声也开始缓缓平息,除了空姐偶尔走动的脚步声,整个机场显得格外安静。大多数乘客也带上了眼罩,开始了旅途中的休眠。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飞机上的广播没有任何预兆的响起来了,接着里面便传来了空乘小姐那酥麻悦耳却明显透着焦急的嗓音。
“各位旅客,非常抱歉打扰了,由于刚刚突发状况,本航班头等舱有一位女乘客突然晕倒,随机医护人员经过了紧急施救,但那位女乘客到现在依然没有醒来。情况非常危急,不知到本机中有没有是医生的乘客,如果有,请您速来头等舱与本机医护人员一起帮忙医治那位晕倒的女旅客。如果实在是没有其他办法的话,我们出于对那位乘客的生命安全考虑,只有申请紧急迫降,给各位旅客带来的不便,我代表整个机组向各位表示诚挚的歉意。”
这条十几秒的广播就如同沸油里滴入的那滴水,让这间前不久还针落可闻的经济舱瞬间炸开了锅,即使那些戴上眼罩已经陷入了沉睡的旅客,再听清了广播透露的意思后,也都开始扯下眼罩,开始喧闹起来。
“操,既然有病还坐什么飞机,这不是折腾人么?!自己不爱惜自己的小命不要紧,可是别跑来连累老子啊?老子怎么这么倒霉,居然和这种病秧子坐了同一班飞机。”
“果然头等舱的就是与咱们老百姓不同,分外娇贵,连坐个飞机都能晕倒,迫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