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生?什么意思?”我有点听不明白。
“双鱼玉佩,说是复制了一条鱼,但其实不然,在8小时后本体就死亡了,而复制体却继承了本体一切特征和寿命,所以才称作续生!”兵柳青看着我说道。
“你们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也是哪个探险家说的?”我问。
兵柳青听完说“你等我一下。”便起身回到帐篷,不一会儿拿着一个p向我走了过来。她回到我身边坐下,从p里点开了一个视频。这个视频画质十分的差,极具年代感。画面居然是彭加木一行人“双鱼玉佩”实验的视频。视频中彭加木仔细对比两条鱼的活动行为,它们甚至连游动停歇都一模一样。视频的最后彭加木得出大致结论:这两条鱼不论是身体特征,亦或是行为活动都可以完全一样,它们就像是同一条鱼一样。视频到这有一小段黑屏,过一会儿屏幕闪烁彭加木再次出现了,他说在复制体存活了8小时本体就自然死亡了,他原本还想说点什么,但视频中传来一阵骚动,他也就中断了视频的录制。
我看到这个视频的第一反应就是怀疑这段视频的真实性。先不说这段极为机密的视频兵柳青嘴里的那位探险家是如何得到,就凭他和兵伯非亲非故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么种机密的事情就很可疑。我说道:“你们就没怀疑过这个视频的真实性?”
兵柳青苦笑了下说:“我们何尝没有怀疑过?但我父亲一心就为了让我母亲醒来,所以不管什么办法他回去尝试。即使他私底下也怀疑过,但他依然想去赌一番运气。”
“那位探险家到底是什么人?”我对兵柳青口中的那位探险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这个人我从未见过面,每次都是我父亲单独和他碰面,我只知道他姓彭。我私底下也调查过这个人,但毫无线索。”兵柳青摇头道。
“他也进了罗布泊?”我问。
兵柳青点了点头:“这次行动由他负责带路。毕竟我们都不知道那个日本人留下的地下设施在哪儿。”
“他开了什么条件?”我问兵柳青。
“无条件。”兵柳青说。我有点震惊,没有任何条件更让人怀疑。我深深的吸了口烟,这个探险家不管是出于什么的样原因找到兵伯,他最后的目的肯定不简单。这个人也许就是当年那批勘察队中的一员,不然他不会知道这么多。如果真是这样,他为什么又要回到那里去呢?他不要钱,也不提双鱼玉佩,难道那下面还有比双鱼玉佩更加珍贵的东西不成?
我没想到一场看似简单的救援行动,背后竟会复杂到这种地步,我感觉这罗布泊下的水不浅呐。我一边抽着烟一想着事情入了神,兵柳青也没打扰我就在旁边安静的坐着。
想着想着突然我看到我们逃出来的那件破屋子的房顶有一阵闪烁的光束闪过,好像有人正从里面爬出来,我立马让兵柳青猫下身子趴在沙丘上。不一会手电的主人走了过来,他很谨慎。在差不多到帐篷附近他就关了手电,脚步轻轻的回到了帐篷。
那间帐篷不是朱老头的吗?居然是他,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去了地宫。我和兵柳青都对视了一眼,我张着嘴小声的说:“他又回去干嘛?”
兵柳青做了个不知道的手势。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他又回到下面是为了什么?王宫里的宝贝?没道理啊,那先前在下面他大可以直接当我们的面拿,并不会有人阻止他。除非下面有什么是他不想让我们知道,所以他才会大费周章又折回去拿。看来这个朱老头也对我们有所隐瞒。
朱老头回到帐篷就没了动静,显然睡下了来。聊天是不可能继续了,我给兵柳青一个眼神,示意先回帐篷,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兵柳青做了“”的手势,看她明白了我的意思,我们也就各自小心翼翼的摸回了自己的帐篷。
躺在帐篷里,心里消化着兵柳青今天跟我说的这些希望能找到点蛛丝马迹作为突破口,但是这件事实在是大的疑点就是那位神秘的探险家,不过既然他也来,等我们找到兵伯应该会解开不少困惑。就这么胡思乱想着,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被老外叫醒,我睡意惺忪的拉开帐篷,发现大家早早就起床收拾着行李了。我特意瞥了一眼朱老头的帐篷问老外:“那老头人呢?”
老外说:“早起床了,不知道溜达到哪去了。”
等到快要出发的时候朱老头也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我看向兵柳青做了个嘴型“问不问?”,兵柳青微微摇了摇头示意我先别问。我本来是想当着大家伙的面搞个对质,朱老头理亏肯定得老实交代,但兵柳青的态度只好作罢。
我们行走在茫茫的大漠中,天地在沙漠中都变得没有了边际,要不身后有着一串长长脚印提醒着我,我在不断前进,
我都以为自己仍在原地踏步,因为一望无尽的沙漠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同。心里对探险家余纯顺的佩服又多了几分,他孤身一人走进这无边的沙漠,到底得拥有何种不同常人的勇气和毅力才行啊。或许真的走进这天地间,才能真正感受到生命的意义所在吧。
走着走着感觉脚下的沙子正在慢慢变成盐壳,再一次看到令人心悸的灰褐色盐壳,我知道我们离2号营地不远了。此时正值中午,烈日毫不留情的焦灼着我们。在这毫无遮挡的罗布泊盆地,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脚下的灼烧感,我感觉现在打一颗鸡蛋,估计刚落地就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