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村支书也有些不耐烦了,这折腾大半天,不知道搞什么,“公安同志,他家死人了,去了也没啥好查的吧?”
江城武脸色严肃,满眼冷厉,“支书,请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
支书微微皱眉,对村主任说:“老周,你带他们过去看看吧。大家伙也都散了吧,没事了,没事了。”
村主任就带着江城武和乔朵过去了。
“主任,他家里是何人过世?”一边走着,江城武一边了解情况。
主任叹了口气,惋惜起来,“唉,说起来也是可惜啊。是老候家的儿子,才二十多岁就死了。没结婚呢,按照风俗是不能埋在祖坟,也不能进村的。不过,家里给配了阴婚,这才把人的灵堂安置在院子里。”
乔朵和江城武对望了一眼,阴婚?
到了老侯家门口,江城武把脖子上的红围脖摘了下来。乔朵接来,放里,这是对亡灵的尊重。
两人走进院子里,落入眼中的是两副棺材,看着有点瘆得慌。
家里负责烧纸钱的人,还有在屋子里干活的人,听到院子里有人,以为是来烧香的,可一看却是公安,都很意外!甚至,有的人脸色很慌张!
乔朵和江城武先鞠躬,以示哀悼,但是,很快就发现有些奇怪。左边的棺木前放着死者生前的照片,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而另外一棺木前没有照片。
一个二十六七岁穿着白色衣服的男人走过来,满眼不欢迎地看着他们,不客气的问:“你们来有啥事?”
乔朵看到这男人后,眼睛死死盯着他走路的姿势和留下的脚印,偷偷拽了拽江城武的衣袖,是他,就是他!驾车的人就是他!
“有些情况,想跟各位了解一下。”江城武明白了乔朵的小动作。低头冲她使了一个眼神,希望她能懂。这种村子,民风彪悍,想抓人,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当地有派出所,他需要增援。
“我想起来了,东西落支书那里了。我去取一下。马上回来。” 乔朵当下就会意了,转身就快步离开。
乔朵在村民那里问了派出所的位置,就飞快地跑去了。江城武则问那个说话的男人:“死者是你的什么人?”
“我弟,怎了?”那男人很嚣张,那样子好像想把江城武打一顿,“既然来了,怎么也得给死者磕个头吧。不磕头,你别想出门了。”
一个年长的女人和一个年长的男人上前来拽住了嚣张的男人,纷纷劝说他:“候大,好好说话。”
江城武哪里会怕,面不改色问:“另外一具棺木里的死者是谁?”
年长的女人则说:“是……是我儿媳妇。”
江城武来的路上得知配阴婚就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是,不想往最坏的方面想,但是看到眼前的景象,他不得不面对一个可能性很大的残酷现实!
刚才乔朵已经确定,这个叫候大的人就是驾马车的人,那徐慧慧肯定就在这儿,而且,很有可能就在那棺材里,“打开!我现在怀疑,里面的人是我们要找的失踪少女!”
“你放什么臭狗屁呢!”候大急了,要冲上去和江城武干一架,被家里人死死给拽住,“候大,你冷静点。别闹!”
候大就好像一头狂躁的狮子,要把江城武给吃了!
江城武则冲到棺木前,想把盖子打开。现在,还没钉钉子,盖子一推就开,可是他手还没碰到盖子,候家人就一窝蜂地冲了过来,将他狠狠推开,把棺木给护在身后!
“公安就可以目无王法吗?死者为大你不知道吗?”
“你凭什么开棺啊?”
“你太过份了吧!”
女人们指着江城武的鼻子开骂,江城武一脸铁青,青筋迸出,对付得了歹徒,打得过恶人,但对付泼妇,还欠缺经验。
“妈的,我打死你!”候大冲过来,一拳头搭在了江城武脸上,他的嘴唇角的出血了,呸,吐了一口血水在地上,森冷的道:“你敢袭击公安!”
江城武18岁参军,当了五年侦察兵,退伍后参加了工作成为一名刑警,打候大这样十个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当下一脚踹在了候大胸口,瞬间,候大就飞了出去,像落叶一般掉在地上,简直就不堪一击!
可是,村里人家族大,人多啊,看候大被一脚踹翻,他们全都操起家伙向江城武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