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古鸿回答,便听查雪柔笑着坐到王忱邻座笑道:“流江魔屠果然好眼力。”
见得查雪柔自然而然在王忱邻座坐下,古鸿与薛忆霜也忙坐下,只见得王忱扫视了二人一眼后,便又坏笑着对着古鸿说道:“你小子艳福也是不浅啊,这才出来多久,便是遇到了两位绝世佳人相伴啊。”
“哎,我说!”薛忆霜闻言顿时有些嗔怒道,“别以为你是什么流江魔屠我就怕你,你要敢乱说,我就撕了你的嘴。”
王忱闻言,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于是便倒了一杯酒敬道:“是王忱胡言了,便给姑娘陪个不是。”说罢,便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即又看向查雪柔,一时之间又捂嘴偷笑起来。
看着王忱这副样子,古鸿忙说道:“你做什么?便是笑个不挺。”
王忱笑了良久,好容易缓过劲来,这才对着古鸿说道:“看来,这位姑娘好似被我说中了。”
“休要胡说!”查雪柔闻言,顿时俏脸又红,怒视着王忱,王忱也不在意这怒容,依旧笑着对古鸿说道:“怎么?也不给我介绍介绍?”
古鸿闻言,便忙说道:“瞧我这脑子,这是查雪柔查姑娘,这位是薛……”
“等等?”王忱刚刚听得查雪柔的名字便打住了古鸿问道,“你姓查?”
查雪柔之前也说过自己曾外公与王忱的渊源,便是当他伺机想要抱负,但是也毫无惧意地说道:“便是如此,你不用多想,我爷爷便是查尽,我曾外公便是莫有声。”
但是怎知王忱闻言不由得大笑起来,随即忙斟了一杯酒敬道:“果然是名门之后,失敬失敬!”说罢,便又一饮而尽。
眼看着王忱笑呵呵地喝了一杯酒,全然没有在意早年间被莫有声击败的事情,查雪柔也是一阵好奇,便又试探性地问道:“我记得你曾与我曾外公交过一次手吧?”
王忱闻言点头说道:“十五年前吧,我在山西一代遇到过你的曾外公,也就是莫谷主,那时候的我遇到了一些事,若不是莫谷主将我打醒,恐怕我现如今也无法如此安然地坐在这儿饮酒,所以对我来说,便是欠你们迷蝶谷一个人情。”
查雪柔听得自己曾外公告知过王忱的事情,便是应当与他有所冲突方才交手,却怎料王忱却因此事还觉的自己曾外公有恩于他,一时半会儿便不知如何回答,但是既然王忱大义敬酒,自己便还是回敬了一杯,毕竟以他的意思,这杯酒不仅仅是敬自己,也是敬迷蝶谷,依照江湖道义也是不能拒绝的。
待查雪柔饮了酒,薛忆霜便撅着嘴说道:“我说王大侠,你便是听得查姐姐的出身那么在意,就把我这无门无派的闲杂人等晾在一边了额?”
王忱闻言,顿时哈哈大笑起来,随即赞道:“好个牙尖嘴利的薛姑娘,是王某不周,还请多多担待,我自罚三杯以赔罪!”说罢,又接连喝了三杯酒。
薛忆霜此时才对这个王忱刮目相看,显然古鸿那时报了自己的姓氏,只是被王忱打断了而已,但是王忱却也还是将古鸿的话听了进去,便是知晓了自己姓薛,而且自己出言嘲讽他,他却也不生气,便是礼貌赔笑罚酒,确实也不负他在江湖的名声,虽然他的名声不是那么好听,但是好歹也是一个高手,这便也没理由再寻他晦气,也就倒了一杯酒,回敬了一下。
而此时,由于王忱与两位少女聊得欢心,便是把古鸿晾在了一旁,插不进一句话,现下终于得了空子,忙插嘴说道:“王忱,我找了你一天,还受了伤,你就不问我找你做什么吗?”
王忱此时好似方才注意到古鸿一般,看着他赔笑道:“哎呀哎呀,我又把你给忘了,对不住啊,对不住,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眼看着王忱还是一副说话痞里痞气的样子,古鸿也只有一叹,随即将一路发生的是告知了王忱。
王忱便是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屋外南湖的夜景,古鸿说了一刻,便见他举着杯子一边嬉笑着与薛忆霜喝酒,还夸赞她好酒量,便对对着湖面吟唱一些小曲,弄得古鸿当真气不打一处来,便是一拍桌子怒道:“我好心怕你有危险前来找你,你却不当我回事,也罢,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好自为之!”
眼见着古鸿起身便走,二位姑娘便不知如何是好,但只见得古鸿刚一起身迈开步子,便觉面前入清风拂过,身子不由自主又往后退去,随后一屁股又坐回了椅子之,再看王忱,便是又倒了一杯酒继续喝着便对他说道:“怎么又坐下了?你便是走啊。”
只见得古鸿怒视王忱说道:“你便戏弄我又如何?你武功高,我不敌你,但是你也该对人放尊重一些,枉我一直觉得你这人不似传闻那般,算我看走了眼。”
古鸿自是知道,便是在自己起身要走的那一刹那,这个王忱俨然已经从座位起身一把将古鸿拉回了位子,随即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坐了回去,动作之快,匪夷所思,便是一旁的查雪柔与薛忆霜也是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听得古鸿怒骂王忱,这才明白古鸿不是自己退了回来,而是被王忱给拽了回来,不由也感叹他的身法之快,也终于明白为何古鸿学了他的身法便是半月之期俨然已能达到如今这个地步。
而王忱听得古鸿所言,终还是放下了戏谑的笑容,随即说道:“是我的不是,臭小子你不要较真,你继续说。”
“说完了!”古鸿闻言依旧没有好脸色给王忱,便是随口甩了一句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