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声音便是由那位高人发出,而清清姐听得真切,不由说道:“果然是‘横卧天下’!”
一旁的燕儿听在耳中,不由干扰道:“喂,你使的不是白帝城的武功吧,你不是说你只用白帝城的武功吗?”
但是话音刚落,只听得那位高人又继续说道:“自由自在,不属任何门派,随意而发,随性而为,天为盖地为炉,无拘无束。”
清清姐立即明白了这位高人话中的意思,便立即反驳道:“司马焯这是随意而为之,不是白帝城的武功,也不是任何武功,而是凭着自己的本能感觉做的动作,也不算是用了别的武功。”
燕儿听了顿时便无话反驳,反观司马焯,好似一下子被这个高人点醒,心道:“原来那张纸上奇奇怪怪的动作只是让人习惯一些平常不会去做的动作,这样的话在打斗之时,便会使身体更加自然,更加能找到反击的机会,难怪那时候展昭会在明明无路可躲的情况下忽然还能生出反击了。”
想到此处,司马焯顿时好似悟到了好些,随着将自身放松,心无杂念,竟靠着本能不自觉地连续用不规则的动作躲避开了朦胧的攻势,甚至还找到好多反击的机会,逐渐将朦胧的攻势压制了下去,慢慢地竟开始占了优势。
朦胧不想自己竟然一直打不到司马焯,逐渐还开始被反压制了下去,心中顿时开始急躁起来,运功也更加凶猛,又被她找到一个机会,顿时运足功力,想要打去,可是刚刚出掌的一刹那,便觉得胸口一闷,竟是旧伤复发,一时间眼前忽然黑了一阵,便停下了动作,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足以让司马焯找到机会回手一掌反击过来。
正当众人都以为司马焯这一掌必然打中的时候,司马焯也忽然停下了出掌,本以为这一掌无法躲闪的朦胧便是最惊愕的,忙问司马焯道:“你,你这什么意思?”
只听司马焯说道:“我也不知道,也许,是想还你个人情吧,因为我记得清楚,当时我下山之时,便是被你一掌打入了马棚,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否是有意的,但是我能逃脱也全赖你那一掌,这也算是还了你的人情。”
朦胧此时已然旧伤复发,为了不露破绽,便一直强撑着道:“司马焯,你这人就是心地太善良了,一直都是如此,其实有时候,我还真的很讨厌你呢。”
司马焯不知朦胧此时说出这番话是为何意,而忽然听见查尽喝道:“司马兄,别跟她废话,你已经赢了,我们一起拿下她!”
刚听得说话,便见到查尽已然一跃而起,一掌打向了朦胧,犹豫查尽一直憋着一肚子火,他也不顾留情,也不顾这掌的力道如何,便是当场打死朦胧也便无所谓。
眼见查尽已然到了跟前,一掌打来,司马焯与燕儿见得竟也不及上前阻拦,但是一掌落下,却不是拍在了朦胧的身上,而是鱼儿的背上。
不知何时,鱼儿竟然出现在了朦胧的身前,可能她早就发现了一旁的查尽已然起身,一直在伺机而动,便不由挣开了储昭阳的手,径直奔向朦胧,查尽这一掌当真没有怎么留力,鱼儿背后中掌,顿时吐出一口鲜血,尽数洒在了朦胧的脸上,随即便扑倒在了朦胧的怀里。
“鱼儿!”储昭阳此时才大喊着跑到了鱼儿的跟前,一把从已然愣住的朦胧怀中抱过鱼儿,顺着她逐渐往下倾倒的身子也慢慢跪下,见得她满嘴鲜血,便顿时哭了起来,方才两人才约定了今生,但不想一时之间,竟成了这样。
而朦胧这才反应了过来,忽地也跪倒在了地上,燕儿此时也大喊着鱼儿跑上前来,跪在了鱼儿的跟前查探,见得众人都纷纷落泪,鱼儿虽然一直吐血不止,却禁不住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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