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名字?”
那丫头挠了挠头,说:
“这个,我们也不知,只知道他是太后娘娘家的亲戚。”
萦苒听了吓得三魂六魄丢了一半,抓紧秋芙胳膊说:
“可能是找我,怎么办?”
秋芙虽不明白为什么会是来追查萦苒的,还是当机立断对那丫头说:
“妮子,你去穿厚实点,从侧门出去,叫你老子套个车,送你们去岸边乘船走。你把人送到尚京就回那边的府里,知道了吗?”
那丫头答应着去了,秋芙拉着萦苒回了卧房,拿了之前准备的包袱,又从妆匣子下面取了一个牌子,说:
“去找码头的刘老四,给他看这个,他会给你们安排船的。”
萦苒赶快将那牌子收好。
秋芙一边从架子上拿了自己的一件宝蓝披风给她披上一边说:
“您那个披风太扎眼了,先穿我的吧。”
萦苒点头。
秋芙拉着她一路到了侧门,送她们上了马车。
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时辰,四下一片漆黑,马车摇晃得有些难受,萦苒浑身冰冷、脸色雪白。
很快到了码头,这里倒是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地装货、卸货。
妮子和她爹很快找到了那个刘老四,那人五十岁上下,一把花白的山羊胡子,活像个教书先生。
他面露难色,说:
“以我们两家的交情按说是不该推辞的,只是鄙号这几日的船都让人给包了。”
妮子爹想了想说:
“刘老板能不能帮问问有没有去尚京的船,这位小姐是我们姨娘的妹妹,家里出了事,赶着回去,给个座儿就行。刘老板,劳烦您帮着问问。”
那刘老板见他这么说,也只好去了,没多大会儿就跑过来说:
“算你们运气好,还真问到了,赵家的船去尚京。那船虽是走货的,可以给你们腾个空屋子。快去吧,就是那边有个大胡子在点货的。”
三人谢过刘老板,一路看过来果然见了一个络腮胡子,妮子爹说明来意,那人道:
“一两银子一个人,交了钱去那边挂了红布的就是。”
萦苒拿了二两碎银子给他,他随手一指,三人只得朝着那边过去,一路找挂了红布的船,找来找去都不见。这时有个粗壮婆子问他们:
“是你们要上船吗?屋子都腾好了。”
萦苒一听,赶快带着妮子上船。
妮子爹又反复交代,到了尚京码头不要乱走,自家商号常年有人在那边接,找商号的人就是了。妮子答应着,让她爹放心。
那婆子崔她们进舱房,说:
“这位娘子快进去吧,船要开了。”
萦苒只得带着妮子跟她去了自己的船舱。
那舱房不算宽,里面陈设也不算精致,不过那些幔帐窗帘倒是很干净的,船舱中除了一个大床还有木榻,倒是不用担心晚上睡觉的问题了。
那婆子交代了几句就出去了,萦苒问妮子:
“多久能到尚京。”
妮子一面给她倒茶一面说:
“这个点开船,明日午后就能到了,小姐先喝口茶吧。”
萦苒喝了半盏茶就歪在床上小睡,妮子也在那木榻上打盹,船缓缓开动。
两人醒来的时候都觉得有些饿,妮子便说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萦苒让她快去快回,她答应了一声便去了,只是这一去小半个时辰不见回来。萦苒等了又等还是起身,戴好面纱去寻妮子。
萦苒绕来绕去都找不见厨房,船上来来往往的都是年轻水手,不见媳妇婆子,萦苒不愿上前询问,只得照着记忆又回了原来的船舱。
她刚推门进去就觉得有哪里不对,仔细一看,虽然陈设相似,幔帐的颜色却不同,想来是相似房间太多,走错了。
萦苒转身想退出去,一个男人却进来了。
萦苒想解释一下,说自己走错了,那男人却突然转脸似在侧耳倾听。突然他关好门,拉着萦苒躲到屏风边的幔帐后面。
萦苒甩开他的手想出去,他却伸手点了萦苒的穴道,她又动不了了。
这时候,门被推开,一前一后进来一对男女。那女子十八九岁模样,穿得极为艳丽,身姿妖娆。
那男子三十来岁,关了门便搂住她说:
“红药,二爷我可想死你了。”
那女子拿眼角瞟他,飞了个媚眼,娇声道:
“把奴家晾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