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有私，谁让我的货色好啊！”

胡定南忽然眉飞色舞地朝众人说：“我还有一说：咱们干党的女人，也学他们的法子，来个投票选举，得票多的身价高，得票少的身价低。怎么样？”

郭子仪眨眨眼道：“投票可以，但不能用手投！”

几个土匪同时问：“那用什么投？”

郭子仪笑了，一字一顿地回答：“用jī_bā！”

众人哄地笑了，我们吊成一排的姐妹全都红了脸。

黄大炮却不笑，问道：“怎么讲？”

郭子仪一本正经地说：“每家出三个人，每人可免费干一个女共军，想干谁就写谁的名字。谁的名字下面排的队最长就是花魁。得票最多的娘们身价是10块大洋，得第二的9块，得第10的1块，剩下的不要钱，随便干！”

众人都听得目瞪口呆，我们则浑身发冷，痛彻肺腑。我这才明白，我们在这里不但要被奸淫，还要用自己的身体为他们赚钱。

匪首们齐声附和，参加投票的土匪被选出来了，他们煞有介事地围着我们打转，在我们身上摸来摸去。每个姐妹的身上都被几十只男人的粗手摸遍了，尤其是rǔ_fáng和下身，被他们来来往往摸了个遍。有几个匪徒无耻地用手指插进我的yīn_dào抠弄，有个匪徒甚至变态地把他的中指全部插进了我的gāng_mén，弄得我浑身一阵阵发冷。“投票”终于开始了，由于多数土匪都不识字，于是在我们每人脚下放一个碗，土匪们只要在纸条上作上自己的记号，把纸条投入他选中的女兵跟前的碗里就行了。

一转眼的工夫票就投完了，让我感到万分悲哀的是，我跟前的碗全装满了，其实全部纸条都在我的碗里，只有三张例外，那都是郭子仪的人，他们都已经奸淫过我，因此把“票”投给了别的姐妹。

看着满碗的纸条，我几乎要哭出声来，我已经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玩物。

黄大炮似乎为难了，因为其他姐妹的“身价”没法排了。最后是胡定南出主意，各伙土匪再选两人，把我剔除，再投一次票，这才排定了“坐次”，我们的命运就这样被确定了。

匪兵们把我们都放了下来，在那一大群饶舌的妓女的注视下，光着身子被押到了院子里，姐妹们都在寒风中被捆在院子里的树上，供匪兵和嫖客们“参观”和戏弄，她们每人脖子上挂着一个小牌，上面写着身份、年龄和身价。

我被直接押进了左面的一间小草房里，房子很小，里面只有一张床，他们把我仰按在床上，将我的双手铐在床头，马上就有一个大汉闯了进来，三下五除二tuō_guāng衣服，爬到我身上，ròu_bàng硬梆梆地插进了我的身体。

随后的感觉真是“急风暴雨”，一根根ròu_bàng不停顿地插入我的身体，我的下身很快就失去了感觉，只觉得一个个男人的躯体，或滑腻腻、或汗津津、或毛烘烘，一个接一个地压在我纤柔的身体上。

这时我才明白昨天老鸨所说的“一柱香时间一个男人”是什么滋味，我几乎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下半截的床很快就湿透了，躺在上面凉冰冰的。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我碗里的纸条一共有24张。

不知是第几个男人从我的身上爬起来后，有人把我的手铐打开，将我拉了起来，我的头和下身都痛得像要裂开。我意识到外面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有人按着我跪在床边，我恍恍惚惚地感觉到对面有个白晃晃的东西，定睛一看，却是肖大姐，也跪在地上，凸出的肚子和鼓胀的rǔ_fáng格外显眼。

大姐怎么会在这儿？我有点了。

忽然有人踢了我一脚说：“妞儿，给七爷舒服舒服！”我这才发现郭子仪坐在我刚才躺的床上，裤子已经脱了，丑恶的yáng_jù搭拉在长满黑毛的两腿中间。

站在我身后的匪兵在把我的双手铐在前面，我的心快速地跳起来，残忍的羞辱已经变成了日常功课。

不容我犹豫，大姐温热的乳汁已经滋到了郭子仪的yáng_jù上，我看到一个匪兵正两手握住大姐的rǔ_fáng，卖力地挤着，我不由自主地伸出被铐着的手，捧住软塌塌的yáng_jù，轻柔地揉搓起来。郭子仪发出痛快的哼声，我的心却痛如刀绞，为自己，也为大姐。

外面和两边不断传来男人的吆喝声、淫笑声和女人的呻吟声、哀嚎声，大部份马帮听说土匪们在这里“赶集”都停下来不走了，妓院里挤满了各式各样的男人，川流不息地在各个房里流动，而妓院原来的妓女都放了假，只有我们十几个姐妹在土匪和嫖客的身下挣扎、呻吟。

肖大姐的奶挤光了，我捧着像一门小炮一样硬挺着的yáng_jù，跪在那里不知所措。

对面白晃晃的ròu_tǐ消失了，肖大姐被人架回山洞继续让人lún_jiān去了，两个匪兵拖了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