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思念程度也越来越深。
她叹了口气,“我们小静,只要过得好我们就开心了。”
李外婆感叹完,又提了几句他们和旁人的关系,说李静还小的时候被人欺负了,结果她教的学生看不过去,当下就邀了几伙人去给李静报仇了。
陆卫国眸色平静,老人是拐着弯地警告他要是欺负李静了,他们也不会就此罢休的。
陆卫国,“好,我答应您。”
李外婆顿了一下,然后眯着眼睛笑了。
李外公看书看累了,从房间里出来,正好听见他们俩在打哑谜,他问,“你们在聊什么呢?”
李外婆脸上还有意味不明的笑意,“没什么,在聊小静呢。”
她捶着老腰,嫌弃了他一句,“好不容易过来一趟,你天天待在房间里看书,不腻歪我都腻歪了。”
也就只有她敢这么说李外公了,当着外孙女婿的面说出来,李外公面色有些不自然,他余光瞥了眼陆卫国,见他低着头,才暗哼了一句识趣。
他说,“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
他们老两口在学识方面异常执着,时常看到一本喜欢的书就废寝忘食。他们用他们手下的粉笔头 ,传播了渊博的学识。
却偏偏,忽略了对外孙女在为人入世方面的教育。
所以,李静才会养成那种淡然看起来什么都不在乎的习性,甚至会让别人以为她是个好欺负的。
他们也才一直不放心,惦念着。
两口子在遭遇一场大难后回来,更加意识到一家人能在一起是有多么重要。
李外公在对面椅子坐下,似不经意地说了一句,“修车厂的工作这么难找,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
陆卫国给他倒了杯茶,幽深的瞳目对上他的眼神,“我想带着小静在京都定居,我会在京都另找一份工作。”
两人对视了许久,最终李外公先移开了视线。
他顿了一下,心想:看来啊,他这丢下妻子和孩子只身回到安平县,估摸着也是为了某个目的。
气氛安静下来,李外公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茶,忽然提到,“你养父母这边怎么样?”
因为暂时弄不清他的态度,所以李外公弄了个生疏了称呼。
来了,这个话题终于来了。
这是陆卫国心里现在唯一的想法。
当初,按照书里的发展,得知外孙女过得那么惨,李外公可没省着他手里的那点人情。
陆卫国早已将自己融入这个真实的世界了,他与李静的感情也是真实存在的。
陆卫国几句提过,为人长辈的,一旦疼爱着晚辈,是半句都不想听到不好的话。
李外公脸色已经绷着了,陆卫国还在直接用一句话总结,“我与养父母这边是不和的,所以不想有什么联系。”
陆卫国相信,李外公是个明理的人,虽然不提这些年发生的事,相信他也能想象得到:乡下人自己养活自己的孩子都困难,对待养子会有什么态度,能养活就不错了。
正是因为如此,李外公也一并考虑到了李静在过去日子可能吃过的苦,他一时觉得心里都是苦的,又苦又愧疚啊。
陆卫国并没有具体地提,一是因为那些事确实不是他干的;二是因为,人总要往前看的,总是回头查看疤痕算怎么回事,疤痕好了被这么翻来翻去也是会感染的。
过了半晌,李外公绷着的背慢慢放松,他无奈地说,“算了,既然你不愿意提,那我也不问了,日子是你们两个的,以后你们两个好好过就是了。”
“嗯,”
李外婆听他们东一句西一句地打着哑谜,她索性搬了张凳子就去厨房择菜去了。
过了一会,她探出头说了一句,“卫国小子,中午买些骨头回来,我炖锅汤给你们补补。”
“行,”
李外婆厨艺很好,好些年没好好做顿饭吃了,她也准备练一练,到时候亲手做给外孙女吃。
……
仿佛回安平县的那天就在昨日,陆卫国匆匆忙忙又准备离开了。
只不过这会离开了,再次回来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一提这事,陈军民还真有些舍不得,他一个大老爷们也说不出什么感天动地的话来,只能拍拍陆卫国的肩膀,让他有空就回来看看。
张梅如今就把陆卫国看成亲弟弟一样,她自己掏钱买了几尺小孩的布料,硬塞给他。
“估计弟妹也要生了,这些布料你带回来,赶一赶还能做出几套衣服来,这些都是我亲自挑的,做出来的衣服也不伤害小孩皮肤……”
陈军民,“让你拿着就拿着,跟你哥还客气了是吧?”
陆卫国接纳了,看着陈军民眼眶都红了,他又把以前提醒他的话重复了一遍,让他以后有钱了,先把厂子扩大,以后那些小修车厂就不能跟他的竞争了。
陈军民听没听进去是不知道了,反正他也点了头。
抽了一天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