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自己顶着伤脸过来了。
奈何万聿房里的侍候丫头偏告诉她万聿不在。
明明是打听了万聿已经回来才过来的,如何能接受这样的打发?
也是明仗着万菱告诉她的,万聿看上她的话,她忍不住发作了。
“一群贱蹄子,不要仗着是三哥哥跟前伺候的,就作威作福地假传圣旨欺上瞒下。等我告诉三哥哥,我来了你们不去通报,看皮不打烂你们的。”
说着,迎头直朝里冲,竟是要硬闯。
万聿房里的丫头忙堵在前面拦住她。
“徐表小姐见谅,三少爷此番真的不在房里。”
徐秀秀死活不信,不顾丫头的阻拦,头伸着直朝房间里叫三哥哥。
场面一度闹得十分不堪。
万聿从房里出来,一向平静的俊容难得的有几分凌厉阴郁,语音也冷浸浸的。
“何事?”
他房里的丫头见主子出来了,不再拦着徐秀秀,都敛眉垂首侍立。
徐秀秀喜悦地道:“三哥哥,你可出来了。她们都拦着不让我见你,你可要替我做主。”
万聿淡瞥她眼道:“是我让她们这么做的。”
徐秀秀本能地反问:“三哥哥为什么要这么做?”
万聿冷睇着她貌美的小脸,神情冰凉,“你觉得呢?”
徐秀秀一凛,看着万聿没有任何温度的疏冷眉眼,说不出话来。
万聿转身回房了。
徐秀秀木偶一般,机械地跟进去。
侍女们则自去奉茶。
明明万菱告诉她,万聿亲口跟万大老爷说,要回皇上娶她的,可他偏偏对自己这么冷淡,是为哪般?
徐秀秀想不通,也理不明白。
呆呆地站在万聿身侧,无限委屈地道:“三哥哥,我脸疼。”
万聿坐在桌前饮着茶水,看着对他不无撒娇意味的徐秀秀,想着先前侍女的反常,还有方才徐秀秀和丫头们在院里的争执。
这都是之前从未有过的,却都在一天之内发生了,不禁有些若有所思。
下人进来回报说纪钱钱和万宁来了。
话音才落,万宁就牵着纪钱钱的手蹦跳着进来了。
乍看到徐秀秀也在,二人都吓了一跳,不约而同地看向对方。
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惊疑。
也无怪乎她们惊疑。
她们本来就是过来跟万聿打听徐秀秀的事是否属实的,却看到了徐秀秀也在。
想二人私下竟有接触,怪不得都说万聿看上了徐秀秀,竟不是空穴来风。
一时间都有些沉默。
万聿看着急急忙忙跑来,都还在喘着粗气,偏又异常沉默的二人,心里的疑惑更甚。
淡问:“何事这么忙着跑来?”
万宁不好再开口问徐秀秀的事,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拉拉纪钱钱的手。
纪钱钱清清喉咙,应道:“我们是来找雁儿姐姐说话的。没想到三哥哥今天这么早回来,徐姐姐也在呢。”
雁儿是万聿房里的丫头,也是他的贴身侍女之一。
纪钱钱简单地回了万聿的问话,又好心地对徐秀秀道:“徐姐姐,你脸上的伤还没好,还是少出来走动的好。天这么冷,再冻着了,不是闹着玩的。”
一想到自己的伤脸,徐秀秀就来气,忿忿地对纪钱钱道:“还不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我的脸怎么会伤成这样?”
纪钱钱一副小媳妇的受气模样,气怯怯地对徐秀秀道:“我也知道都是我不好。所以那日回去,我就跟老太太找了润肤生肌的伤药,让丫头给徐姐姐送去。我还以为徐姐姐收了我的药,就是原谅我了呢。”
她哪里原谅她了?她恨不能千道百道的也抓花她的脸好不好?
徐秀秀气得牙酸,才要冷声讽刺。
万聿转移话题问纪钱钱道:“老太太的病怎么样了?”
纪钱钱回道:“已经好多了。前两天三哥哥让人送过去的丸药,老太太用了很好。服了几次,觉得吃饭也有滋味了,觉也睡得踏实了。”
万聿听了,让丫头又取了些自己配的药来,拿着去了万老夫人那里。
徐秀秀也跟了过去。
纪钱钱因为之前说了过来找他的丫头雁儿说话,倒不好再跟过去,和万宁留了下来。
去雁儿房里说了会话。
等她们从雁儿那里回到万老夫人处,万聿已经离开。
二人很是气馁。
“你说三哥哥不会真的看上了徐姐姐吧?”
折腾了一圈,没问到一句确话儿,只看到徐秀秀在万聿那里出现的万宁,惴惴地问纪钱钱。
纪钱钱心里也直忐忑。
她跟徐秀秀说是撕破脸也差不多了。
如果万聿真娶了徐秀秀,她不敢想今后的日子,反正不好过就是了。
因为之前万宁说的,可以撮合郭碧和万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