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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不玩了儿了。”
小江气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然后旋即跳了起来,拉磨的驴都看不下去他的懒惰了,伸蹄子要替他。
春枝撇撇嘴,“你呀就是吃啥啥没够,干啥啥不行,没救了。”
摇着脑袋背着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往外走。
“谁不行了,谁不行了,你这分明就是假公济私吗?没听说哪个学本事的还得先学拉磨的。”
此时此刻,小江嘴巴撅的老高了,小屁孩儿整天变着法子的欺负他,他要反抗,他是县尊大人那,本县的父母官,虽然干活儿的事情都丢给他师爷了,屁都不懂,但是他是父母官那。
俩人吵吵嚷嚷的进了春枝书房的院子,这里没人,春枝从袖子里摸出来了一管玉笔。
“来来试试这个。”
小木知道大小一个玩意儿,上面有几个梅花篆字,小江看不懂,漫不经心的一拿,没拿动。
“哈。”
惊讶的看了看春枝,春枝高傲的扬起了头。这回换了两只手,准备大干一场,然后是摔了一个屁股堆儿,再看比依然纹丝不动的躺在春枝的小胖手上呢,纹丝没动。
这会儿的眼神儿复杂极了,惊悚,惊喜,惊诧。
“这啥东西?咋就这么沉?你是怎么拿动的。”
呼呼,倒霉了吧?等的就是看你倒霉呀。
春枝笑眯眯的踮了踮脚,下巴也顺势太高了那么几分,眼皮儿向上抬了抬。
“学费加倍。”
“交,必须要交,哎呀,你快说呀,哥好奇呀,你看都急出一身的白毛汗来了?”
“哎呀,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那。”
跟老学究似的,拍了拍小江的脑袋,要搁平常,小江早就炸毛了,但是今天不敢,他也不觉得丢人,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吗?里面多少钱一斤,他不知道。
“哎呀,春枝,哥知道错了。”求别卖关子了,老着急了。
“这是文昌笔,入门的小东西,重一百零八斤,你这小胳膊小腿儿的不锻炼,光这笔你都拿不起来,学个屁的本事呀还。”
“多少?”小江浑身哆嗦了一下,都喊破音了。“不对,这么重大人都不行,你咋行的呀?你一定有窍门儿对不对?”
哈哈,春枝心里偷着乐的哈哈的,当然有窍门儿了,但是,这么容易就告诉你,你记忆多不深刻呀。
而且阁下那人品也不咋滴,万一学会了本事欺师灭祖咋办啊?救命人恩人的钱你都敢偷,老纸且不放心哩。
“窍门儿”,骄家装困惑的挠挠头,“这要感谢刁家,要放牛,喂鸡,喂鸭子,喂猪,割草,捡柴禾,冬天那叫一个冷啊,只能在磨坊跟驴子一起,为了不冻死的,就得拼命的推磨干活。”
还没忽悠完呢,感觉手一热,继而一凉。
小江突然拉着他的手落泪了,“往后哥,照顾你,谁都不能再欺负你。”
切,你还不知道谁照应呢,说大话也不嫌羞得慌。
“现在不觉得拉磨丢人了吗?”
“不丢人,不丢人,我这就去,但是,春枝,这这能学到本事吗?要拉多久啊,没点儿省事的法子吗?”
“要不教你点玄学的东西,将来就算混得不好,也能给人算命批八字,估计饿不死,那个省事,学到好坏不重要,嘴皮子够利索就成。”
“老子不要做神棍。”
小江特别有骨气的一挺胸脯。
“你没有灵根,我现在也没有办法帮你补个灵根,学不了术法,要不你学剑吧。”
剑?小江看见春枝从袖子里摸出来的一把剑,“来,给哥玩玩。”片刻之后,呜呜呜,“你咋松手了吧,不会瘸了吧。”
“你要玩儿的啊,入门的天罡剑,四百九十斤。”
哈,没有活路了,小江往地上一躺装死。剑客,仗剑行侠,多快意恩仇,可怜他,连剑鞘都拿不动。
“难道就非要去拉磨吗?”
春枝摸着下巴,假装思考,“要不然你去练飞毛腿吧,这个轻松,你每天负重十公斤,往县城跑两个来回就好。”
小江默默的爬了起来,他还是乖乖去拉磨吧。
“这个给你玩儿吧。”
春枝将手里的文昌笔丢了出去。
“啊呀,别扔。”
小江小的大呼小叫的跳开了。
“我家了一个轻身符,哈哈哈,看把你给吓得。”
可不,地方的方砖,完好无损,要真是一百零百斤,还不得砸个坑,可是没有,小江观察良久,才战战兢兢的将笔给拿了起来。旋即有上蹿下跳的叫了起来。
“咋没了,春枝,你不会是用的幻术吧?”
春枝无奈的叹了口气,捧着小脸儿蹲到了地上,“就没见过你这么笨的人,救你那丢三落四的德行,给弄丢了怎么办,我现在可没有办法给你再做一个。
况且,你现在跟我学本事,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
我是看你可怜,麻烦太多,怕连累院子里这些无辜才帮你的,看在爹娘的面子上,才忍你这么久的。”
本训斥的无地自容的小江想哭,妹纸,你说重点好不好。但是现在他见识了春枝的厉害,不敢犟嘴。
“上面加了隐身符,你咬破手指第一滴血在上面,往后你想让他现身就现身,你想让他藏起来就藏起来。”
这么厉害,捡到宝了嘿。
“春枝,你真行,天师府怕也没有你这好本事吧?”
“都是给刁家逼的,谁乐意在他们家当牛做马,你真是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