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些掌管家族生意的高层人员当即就起哄了,纷纷谴责杀害六堂叔欧阳夏天的凶手。
“大哥,六弟的事,咱们必须要讨回公道!绝不姑息,更不能让杀死六弟的凶手逍遥法外!”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说道。
“是啊大哥,你看我家老头子和儿子,就这么没了,你让我这个老妇人还怎么活下去啊!”
“爸,六婶说得对,咱们不能就这么作罢!”欧阳震西满脸的愤恨之色,想起陆炎,他就一顿火气。
“”
“各位叔叔婶婶,咱们消停一下,这仇咱们还是要报的,但要怎么报,须得作出一套方案出来,要知道,那个名为陆炎的小子可不是什么善茬,这次咱们鲁莽出手,真是失策了。”欧阳震东作为一家之主,当即出声喝止堂下如此乱哄哄的族亲们说道。
“震东,要不是你,我家那老头会被别人杀死?这一切都是你害的!呜呜”那名妇人声音呜咽地指责道。
“六婶,我知道六叔的死对你来说很是难过,我们同样也活在悲愤之中。但你这么说我那就不对了,那个陆炎先前可是杀死了我哥震天,六叔作为欧阳家族的重要参事成员,他身为武阳总局的副局长,六叔他肯出手帮忙,也算是为咱们欧阳家族出了一份力啊,只是对方的来头可不这次栽了跟头,咱们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欧阳震东,我那老头子跟儿子死了,你作为一家之主就说认栽了的话头?你还是人吗?哼,反正我不管,我要你给我一个解释!给我那死去的老头和儿子一个解释!”中年妇女哭诉着,接着再看向欧阳老爷子说道:“大哥,我嫁到你们欧阳家来已有数十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是你看你堂弟、还有你侄子就这么死了,难道你就这么眼睁睁的让他们白死了吗?”
欧阳老爷子眉头深皱,本来声如洪钟的他,此刻声音略有些嘶哑,似乎受这事太过痛悲下而引起。他先是叹了一口气,随后说道:
“弟妹,请你放心,六弟的死,我欧阳夏鹤向你作出保证,也向欧阳夏天与侄儿作出保证,他们不会白死!那小子名为陆炎,虽然他身为国家安全局特工,但咱们也不是没有办法治了他!所以,咱们欧阳姓氏的血不会白流,定然要陆炎那小子十倍百倍的还回来,血债必须血偿!”
他一想起自己的大儿子欧阳震天等人也死于陆炎之手,他心里的恨意就越是浓郁,按说到了他这个年纪,爱与恨多少会看得淡一切,可欧阳家接连有族人与自己的长子先后被人杀死,即使以他快要驾鹤西归的年纪,内心也会激荡不已,年轻时的那股狠辣劲似乎又复从前,干枯的双手紧紧地攥住了拐杖,像是狠不得将陆炎捏爆于手爪之下。
“好!大哥,您说的话可要算话!”
“对!老爸,你一定要治了那小子不可,我先前赶过去还被他连扇了几巴掌,直到现在还痛着呢。么的,说起来我的手又特么痒了,真想带上两百个保镖冲到骏兰国际那,将陆炎这小子抓起来爆打一顿,然后再举枪射他个满身枪眼!”欧阳震西说到激动处,猛地跳起来,两只摊开的手掌一下攥得紧紧的。
只是他猛地发现,此时的他,身体忽然僵硬了起来,特别是胸前隐隐有一阵阵的刺痛感袭遍全身,那种感觉就如同先前被陆炎连拍三下之后的感觉一模一样,刺痛刺痛的好不难受!
欧阳震西连忙用手捂着绞痛不已的胸口,只是右手还没起到一半,无力之感已从脚底蔓延开来,他“额”了一声,接着便跌坐在地,两手一摊,像是瘫痪般的成了植物人似的。
如此一幕惊呆了所有人,个个蹭的一下站起身来,就连欧阳老爷子那白色的眉头忽然拧起,不解这个脑袋瓜子不成熟的老三又哪闹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