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王大根正要出门,林英竹突然说道:“大根儿啊,要不今天嫂子就帮你收拾收拾菜园子吧,里面的杂草太多,们家的那些畜牲们也要这些草料!”
这倒挺合适,一定是刚才英竹嫂子见后院的菜园子太乱了,笑了笑说道:“行,嫂子,那就麻烦你了!”
王大根交待了几句,接到蒋晴晴的电话就出门了。
一路小跑到了个车直接去了江云市看守所,下了车,王大根给蒋晴晴打了个电话。
“蒋律师,我已经到了,我大哥什么时候能出来?”
“慌什么,刚办完手续呢,你跟那儿等着,还有一会儿!”
一大早的蒋晴晴就像吃了枪药似的,又在王大根的耳边乱吼了一通,挂断电话后,冲眼前的中年男人笑着说道:“关叔,这次谢谢你帮忙了!”
中年男人笑了笑,说道:“小晴啊,有时间多来叔叔家坐坐,别光有事儿的时候才来,对了,你爸最近还好吗?”
“哎,别提我爸了,一年到头也回来不了几次,还是当初在市里好啊,对了……小欣她……”一提到小欣,蒋晴晴的脸色就黯了下来,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压抑起来。
中年男人的手掌使劲儿捏了捏,叹道:“小晴啊,别难过了,有时间去看看小欣吧,好几年了,她也没有好转,任何人碰她一下,她都会喊疼,全身疼,看得你阿姨整夜整夜地哭,这病啊看来是没得治了。”
蒋晴晴一听,心里就更难过了,这个时候电话又响了,一看来电,又是王大根,正想发火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马上对中年男人说道:“叔叔,我最近碰到个神奇的家伙,折磨了我外婆几十年的偏头痛最近都好了,说来也巧,这次托你帮忙的这件事儿就跟他有关。”
“哦?还有这么神奇的事吗?”中年男人一下子兴奋了起来,从位子上站了起来,叫道:“小晴啊,你可别为了安慰叔叔,你说这人是干什么的,是中医还是西医啊?”
蒋晴晴脸一红,总不能说那家伙是个洗头的小弟吧,干笑道:“叔叔,他是个养生师,不算出名,不过手底下的本事还真是有点儿,让他试试也无妨。”
“哎,也只有这样了,有希望总比没有希望好吧!”
蒋晴晴从中年男人的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马上给王大根打了个电话。
“催催催,催什么催,马上就出来了,话说前头,在人家没撤诉之前,让你大哥定时去报道,如果不和解,等着开庭吧。”
王大根在看守所外本来挺着急的,听到蒋晴晴的话,立刻笑道:“蒋律师,真是谢谢你了,太麻烦你了!”
蒋晴晴哼了一声,“谢?有什么用啊,还记得上次你答应要把我哄高兴的事吗,现在你的机会来了,我有个朋友得了一种怪病,不管是谁轻轻一碰她,就会全身钻心的疼,你有办法吗?”
“啊?这样的毛病啊,行吧,我只能说尽力试试!”王大根不敢把话说得太满,只能见了人再说,何况碰一下就疼,他要用点穴术的话,少不了皮肤直接接触的,如果碰都不让碰,这个怎么给她按压呢?
反正这件事儿就这么说定了,蒋晴晴说再约时间,就把电话给挂了。
同时,看守所的大铁门咿呀一声,打开了,看守的武警在从门里出来的那道身影面前看起来,就跟一个小朋友似的。王二傻终于出来了。
王二傻有有一米九高,据说进去的时候称过一次重,称都快爆了,至少也是三百斤往上说,平脑袋大方脸,粗粗的眉毛,铜铃般的眼,咬咬牙,腮邦子把脸撑得鼓鼓的,怪吓人。不管是谁站在他的面前,都会有种天黑的感觉,因为这个大块头实在太高了。
当他走出来的第一时间,旁边的两个武警都下意识地离他远了点,就这么个家伙,进去几天,把里面的牢头一个个地收拾得服服贴贴的,天天让他们跪在地上抹地,一点脾气都没有,大哥长大哥短地叫着,谁也拿他没有办法。
王二傻一看到王大根,甩着大步朝王大根跑去,地面都感觉在震似的。
谁知道刚冲到王大根的面前,还没来得及说上半句话,就看到王大根高高地跳了起来,一巴掌抽在他的大脑袋上。这一幕,把里外的人都看傻了。
“我特么有没有跟你说过,老实点,等我回来?啊?”说着,王大根又是气不打一处来,接连着又扇了几大巴掌,才停了下来。
把大门里高墙上站的几名武警吓得毛都立起来了,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疯了,王二傻在里面可是出了名的横,跟头熊似的,不知道他下一刻会不会把面前的小个子给撕了!
可是……王二傻在被抽了几大耳光过后,慢慢地蹲了下来,一边傻笑一边给王大根栓着鞋带,“大根啊,都这么大的人了,还不知道栓鞋带,当心摔死你,嘿嘿……”
“你给我滚,谁特么让你栓了!”王大根一发火,把脚上的烂胶鞋给踢飞了,扭头就气鼓鼓地走。
王二傻嘿嘿地追了上去,一把将王大根给抗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肩上,不管王大根怎么削他,就是不撒手。
王家有后,老大二傻,老二大根,这名字取得,让伍阳村儿的人哭笑不得。但是大家都很奇怪,二傻子虽然是大根的哥哥,可是从来都被大根骑在头上欺负,他从来都不还手,喜欢憨傻地笑,笑到最后,王大根总是没有脾气。
王大根最后一巴掌悬在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