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的事情也是这样,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ariel。
她很清楚地知道ariel对盛北弦不单单是合作伙伴那么简单。
可人家什么都没做呀,她能怎么办?
人家年纪轻轻,比她也大不了几岁,就已经是集团的总裁,她能够亲自跟盛北弦商谈合作案,足以说明其能力。
她呢,在国外念书念得乱七八糟的,时常逃课,到处游玩。
虽然考了两个博士学位,可这年头有学位证的人多了去了。
回国后,念h大,还没念完一年就因为结婚退学了。
在青川工作室工作时,她对珠宝设计充满了兴趣,那段时间画设计图画到废寝忘食。没过多久,因为肚子大了也不得不待在家里。
说起来,她好像是个没有梦想的人。
总是走一步看一步。
所以呢,到现在,她就只是一个“相夫教子”的家庭主妇吗?
尤其——
她的手还残废着。
瞧着跟正常人无异,只有她自己知道,握笔时间长了,手腕有多疼。
楚心之一时间有些迷茫了。
盛北弦摸着她的脸,“我开玩笑的,宝贝还当真了?”
楚心之弯了弯嘴角。
“今天怎么了?以前我要说宝贝一句,宝贝早怼回来了。今天怎么一声不吭,因为ariel?”盛北弦放下药膏。
楚心之突然抱住他的腰,“除了工作时间,你不许跟ariel说一句话。”
盛北弦揉了揉她的头发,果然是因为那个女人。
他不解了。
以前也不是没有女人试图接近他,比如青川工作室那个姓郭的,她也没像现在这样,这么没有安全感。
一个ariel就叫她方寸大乱了?
在他看来,完全没有必要。
楚心之仰着头看他,“你还没答应我。”
“我答应我答应。”
楚心之翻白眼,“敷衍。”
盛北弦:“”
他举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我答应。”
楚心之撅了撅嘴,勉强满意了。
盛北弦笑着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现在能换衣服下去吃饭了吗?盛夫人,快九点了。”
“呀,我额头上抹药了,你还亲。”
“当我傻?我没亲到有药的地方。”
——
ariel回到住处,给自己的助理打了一个电话。
“帮我查一下盛北弦的资料嗯,对,不用太详细,只要他的婚姻状况以及基本的家庭状况。”
她还是有点不相信盛北弦结婚了。
短短一个星期的相处,她足够了解到盛北弦的为人。
他不是一个好驾驭的人。
脑海中浮现了那个女孩儿的样子。
分明年纪不大。
她怀疑盛北弦故意以结婚为借口,阻止她的追求。
ariel从抽屉里拿出一盒女士香烟,点燃了,夹在指缝间。
优雅地抽完了一根香烟,她起身去了浴室。
半个小时后,她出来。
穿着白色的真丝睡裙,躺在豪华的大床上,随手拿过床头柜上的财经报纸。
头版头条就是今天的签约仪式。
上面有她和盛北弦两人坐在一起的照片。
这个男人长得真的非常英俊,一张再普通不过的报纸印刷照片,看起来却有种时尚杂志的感觉。
这么优秀的男人,基因一定也非常优秀。
手机响了,她放下报纸,接通手机,“喂,查到了吗?”她对自己助理的能力很有信心。
半个小时的时间足够她查清盛北弦的基本信息。
“是的,小姐。”ariel的助理是她父亲一手挑选的,私底下,助理更喜欢称呼她小姐,而不是总裁。
“盛北弦确实已婚,他的妻子叫楚心之,还不到二十周岁。”
ariel捏紧了手机,盛北弦真的结婚了。
他没有骗她。
“楚心之什么身份?”她现在不太关心盛北弦的家庭背景,更想了解楚心之。
“楚心之是国际珠宝大师锦川唯一的女儿。身价无法估量。”助理简洁的说。
ariel当然知道锦川。
她梳妆台上有好几套珠宝都是锦川亲自设计的,价值不菲。
盛北弦的妻子,是锦川的女儿,貌似很正常。
他的妻子,肯定不可能是普通的女孩儿。
“好的,我知道了。”
通话结束。
ariel靠在床上,又拿出一根香烟慢条斯理地吸着,面前烟雾朦胧。
从楚心之的家庭下手似乎很困难,只能从她本人那里下手了。
她想起了刚才在酒店看到楚心之的一幕。
当时,她头发披散着,柔软蓬松。
她的眼睛里平静无波。
一副很软弱的样子。
从她那里下手应该不是很难。
——
晚上,十点。
吃完晚餐的两人沿着餐厅外的路散步。
这边的天气很好。
夜晚的风一点也不凉,拂在面上舒服无比。
楚心之只穿着一件长袖的雪纺裙,并不觉得冷。
道路两边,路灯明亮。
投在地上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盛北弦原本揽在她腰间的手,往下滑,插进她的指缝中,牵着她往前走。
楚心之走着走着,突然说,“也不知道宝宝怎么样了?有没有哭闹。”
“”盛北弦愣了愣说,“一大家子人呢,还能饿着他们?”
楚心之:“肯定不是你亲儿子,一点都不担心。”
“宝贝说什么?”他装作听不懂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