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休息吧,什么事明天再说!”
践行者的话为这天的战斗画上了休止符。
看践行者也没有解释的意思,众人经过一晚上的战斗,也有些累了,所以告辞了一声便回到了各自的家中。
一路上,袁子承和箭小易同行着,安危跟他们不同路,早早便离开了。
“你说,这里真的会解封吗?我们能不能够出去啊?”
袁子承踢着路上的小石子问着箭小易,脑海里还想着心事。
“谁知道呢?也没有人这样说过,都是我们自己的理解而已。”
箭小易当然也不知道,虽然他希望如此。
“流儿对我说的那句话是不是意味着我能够很快出去?”
袁子承略带期望的望着箭小易,然而由于天色很黑,箭小易只知道袁子承在看他,并看不到他眼中的期待。
“也许吧。”
箭小易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着袁子承的话,就这样往家的方向走着。
距离居住的屋子还有一段距离,袁子承和箭小易就发现隔壁灯亮着,走近之后还隐约传来争吵的声音,有些好奇,径直走了过去,似乎想要偷听。
“哼,别在外面逗留,快回去休息!”
里面传来了守护者的声音,直接就把袁子承和箭小易给堵了回去。
两人无奈的对视了一眼,有些丧气的回到了家中。
“你说大人在吵何事?”
袁子承大战之后放松了下来,现在竟然开始关心起了守护者的八卦。
“我怎么知道。”
箭小易翻了个白眼,回呛到。
“有本事你自己去问啊。”
瞥了一眼箭小易,袁子承没有理他。
自己烧好热水,舒服的泡了个热水澡,洗去了一身的疲惫,穿好衣服,来到了庭院里面。
看着变回原样的月亮,袁子承满脑子都是商流儿的影子,傻笑着,突然就听到了一声猫叫。
缓缓睁开眼睛,跟随着猫叫找到了它的存在,只见一直黑猫正在隔壁苗小苗的家门口凝望,是不是还发出不舍的鸣叫,久久不愿离去。
“你也有舍不得的人啊?”
袁子承看着这只猫再次勾起了自己对于商流儿的留恋,呢喃到。
“既然舍不得,为何要离开呢?”
也不知道这只黑猫是不是听懂了袁子承的话,冲着他狠狠的喵了几声,跑开了。
“哎,都是苦命人啊。”
袁子承叹了一口气,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准备休息。
很容易便入睡了,这个夜晚,袁子承做了一个美梦,他梦见自己在一条河的这边,一个女子在这条河的另外一边,自己感觉对方就是商流儿,想要追上去的时候,河面就自动浮现出了一座桥,自己便从桥过去想要追上那名女子。
但这座桥似乎有问题,怎么也走不完,正当自己心里着急的时候,耳边突然就传来女子清脆的笑声。
“子承,你还是这么傻啊~”
然后自己就把自己笑醒了。
睁开眼睛,袁子承感觉心情好多了,原本对于商流儿的思恋全被他藏了起来,一个好梦给了自己希望,所以袁子承不再着急。
出门来,却看到马朝正和箭小易说着话,看到袁子承出来,箭小易笑着指了指他。
“喏,出来了。”
“找我有什么事吗?”
袁子承看着两人,有些奇怪。
“践行者大人请你们神树一叙。”
马朝对袁子承的态度有些恭敬,他已经从箭小易的口中得知此人帮了他们大忙,所以对袁子承有些感激。
“好啊,我马上就去。小易,你去不去?”
打了个呵欠,袁子承点了点头,看向箭小易。
“我当然要去啊,大人好像有什么事跟我们说。”
点了点头,箭小易不再说话。
等到了神树之后,袁子承发现安危和白剑已经到了,现在就差他们俩了,不由有些惭愧,自己起床最晚,该不会就在等自己一个人吧。
“不好意思,昨晚睡得太爽了,今天醒来的有些晚了。”
袁子承摸了摸头,不好意思的说到。
“没事,我们也刚到。”
安危似乎已经放下了枯老死去的伤痛,说起话来重归沉稳。
“嗯,既然人都到齐了,你们就把这个喝了吧,之后我就跟你们说说相关的事情吧。”
践行者大人脸上依旧布满皱纹,但那种快要死去的感觉已经不存在了,想必是昨晚吃了些药,恢复了些。
“这是什么?”
好奇的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茶杯,里面是一些无色无味的透明液体,很是奇怪。
“喝了这个你们就不会被神树限制了,既然你们都已经为了这个镇子拼命了,老夫再限制你们就说不过去了。”
践行者哈哈一笑,解释到。
不明所以的对箭小易他们相互看了看,众人解释一脸茫然,但既然践行者大人这么说了,也就一口喝下了它。
“嗯!”
这些液体没有任何味道,但是一喝下肚的瞬间,就感觉身子一轻,似乎少了一些负担,这才明白践行者大人的意思,原来,他们都已经被下过禁制了!
“好了,你们现在已经解脱了,老夫接下来的话你们听听就好,不用太放在心上。”
满意的点了点头,践行者大人说着。
“大人请讲!”
众人面容严肃,等待着践行者发话。
“你们都知道这里是封禁之地,但除了个别人,基本都不知道这里的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