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裸容姿,着实太吸引向来喜爱女扮男装的我了……
可当下伏在她身上的,却非我,而是陆菲青!玉体横陈、满目娇嫩、扑鼻芬
芳,被唤醒的雄性本能,一发难收——
「沅芷……」陆菲青轻抚稚颜,语气再非长辈的慈祥,而是男人的温柔;李
沅芷朦眸仰视,目光亦不是崇敬师尊,而是痴痴地凝望一位男性:「师父……」
「啜……」绵里针首作主动,俯吻红花会的三当家……已非破禁初
吻,两人未有徐徐慢亲,一来就唇开舌吐,激烈深吻:「啧、啧……雪、雪……」
陆菲青隐性埋名,收徒这八年来,不近女色,长年抑压;李沅芷年幼失怙,
视师如父,多少有点恋师情结……若非如此,他俩岂会如斯轻易,双双被魔音宰
制?
吻够甜嘴儿,师父沿着爱徒雪白的下巴、粉颈,径直朝看来非常可口的两颗
小奶子亲去;右手抓住一边,嘴巴含住另一边,大啖品尝:「雪、雪……」
右掌勤快揉胸,如搓面团;唇舌馋嘴吮乳,像吃人奶;李沅芷初遭吻胸,酸
痒麻爽,兼而有之,双掌摸着恩师后脑,怡然低吟:「哎……」
两师徒深陷情欲漩涡……不,比起师徒,他们此际更像一对……恋人……
「嗄、嗄……」大吃yù_rǔ,刺激性欲,陆菲青腿间的阳物,彷佛十成兴奋,
硬得血脉浮现!至此,失控的事态,再不须要余鱼同的魔笛来推动——
陆菲青铁掌两抓,赫然逮住闺女yù_tuǐ,摆布如翻转青蛙般大大掰开!未嫁人
儿,不雅地劈腿露阴,一小撮乌溜溜的耻毛下,紧闭的樱色峡谷因着魔音、前戏,
早情动渗蜜,滋润湿滑,为处子破身,作好准备……
「师父……」李沅芷螓首遥望,眼迷腮红,未必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甚幺;
却莫名地晓得,自己想要甚幺:「徒儿……下身……好空……好空虚……」
女徒可怜求欢,宣之于口;满眼红筋的陆菲青,深深吸气,老手便粗鲁地紧
抓李沅芷左右腿弯,猛地挪腰挺臀——
呜!之前香香公主和霍青桐得保贞操,来到李沅芷身上,终要失节了吗——
却见那凶器般的啡肉色男根,并未一举叩关,只紧贴在自重闭合的大小花唇
外,水平地前进、后退……
他这是要为女弟子,作最后的暖身?抑或残存一点理智,犹豫着不要作出武
林不齿的罪行?
「喔!」虽尚没真个销魂,可外阴毕生初触雄茎,已够李沅芷消受,裸肩立
时打个哆嗦;蓬门暂未为君开,但娇阴柔肉,摩擦棒身,亦爽得陆菲青低吟一下,
持续动棍——
五六寸长、近两寸粗的大ròu_bàng,前后前后,来回掠过合成一线的大yīn_chún;一
条热棍,反复撩拨,教苞蕾渐绽,花卉微开……
外唇充血,稍为外翻,现出里侧更粉红、更娇小的内唇儿来;那话儿挤开花
外瓣,压住花内瓣,又是一番如风进退,挑逗得穴口源源淌出花蜜,染得命根子
水亮反光……
阳物沾湿,来去更是顺畅,不住滑过外内花瓣,骚扰mì_xué,榨出ài_yè…
…
真的难以分辨,这是陆菲青身心犹在挣扎?或是只属最终的前戏?
「嗤!」黑暗中,蓦地响起余鱼同不满的哼声,随即是一连串催情、催促般
的笛音——
魔音咄咄逼人,直如压垮骆驼背的最后一根稻草,两师徒无形的理智弦线,
终被一刀两断——
「师父……你快……进来!」阳茎总过玉门而不入,李沅芷被吊足了胃口,
苦得抬起屁股,翘阴相邀:「快……进来!」
「嗄呀、嗄呀……」陆菲青早就憋到极限,只死忍住不作插入;但随着女体
仰起私处,角度骤改,guī_tóu每次突进,都几乎会撞入小yīn_chún,险象环生!
好、好险!他差一点就进入她了!每一记突刺,都看得我心脏七上八落……
「滋~嗤~!」再三磨擦,牝穴口处,津蜜都被磨得起了泡沫,拉出牵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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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杆圆周,肿胀欲爆,持久挺进的guī_tóu,马眼敞开,渗出黏液……男人交配
的yù_wàng,再也无法遏止!
倏地,此前始终未曾对准的雌雄性器,终于不再缘悭一面!鸡蛋般大的怒勃
guī_tóu,正面顶住花穴穴口;龟冠紧贴两块小肉瓣,将本成纵向一线的小肉缝,大
大地撑成圆圆一圈!
只待陆菲青送棍前刺,长驱直进,即能夺去李沅芷的处子之身,师徒luàn_lún!
悬崖勒马呀陆菲青!李沅芷的下半生幸福,全在你一念之间!
可任何男人,来到这箭在弦上的地步,绝对不得不发——
陆菲青额泛青筋,满面火红,狠狠咬牙,使劲把李沅芷的两腿掰得更开,鼠
蹊毅然往前一挺——
「轰!」震天价响,这建在地下的暗厅,室顶上方,突然穿了一个大洞?
巨响震撼,似是抵消了入脑魔音,陆菲青一惊之下,guī_tóu失准,往上刺了个
空,不巧撞中半藏半露的yīn_dì,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