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成了肾亏?活该﹗
白振说话间,只感觉骆冰从我身上往旁一翻,转而侧卧于我右方;我后脑被
托起,枕在她耦臂上:「来,回合﹗看你比奸王强上多少?」
柔软发丝拂过胸口,似乎是她埋首我胸前;又听得她轻啐两声,像是吐了两
口唾沫;下一刻,我右胸rǔ_tóu便被雀舌撩拨,guī_tóu也落入一处湿滑的掌握——
噢﹗骆冰在大舔我的rǔ_tóu﹗还有下面,是她吐了口水的掌心,正圈着我的肉
棍,缓缓套弄……上下两处都备受服侍,好、好呀……
「啜……啜……」她不止舌舐,还合起唇来,吃奶般连亲我乳首;下方的玉
手亦四处游移,将唾液抹满yīn_náng及茎身,加强润滑,大dǎ_shǒu_qiāng:「嗤……嗤……」
rǔ_tóu被她啜得更硬、更大了;肉杆在她五指把玩下,更是又圆又胀;我明明
刚跟李沅芷做过爱,理应憋得更久才对,但却骤然冒起想射的感觉……不,不可
以﹗太快败阵,岂不让她小看,我要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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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旁观的白振又来了:「奇怪﹗王爷今天好持久﹗」
连章进亦语带思疑:「简直换了一个人似的﹗若非一直亲眼监视,真怀疑这
个主子早被人暗中掉包﹗」
骆冰闻言,停吻我胸口,凑头于我耳际贼笑:「看,惹他们起疑啦﹗还不快
快先泄一次?」
根本是想我先输这回合……岂有此理,双手被绑,不能用性精神指令来
作弊死不发射……
「雪啜~~雪啜~~」骆冰落井下石,再次快吮疾舐我rǔ_tóu;柔荑亦变本加
厉,紧包男根,如风起落握捏;胸尖、棒头累积的快感分秒攀升……快、快要忍
不住了﹗
关键时刻,两排贝齿,乍然出击,连环轻啃我rǔ_tóu;拇指微尖的指甲亦用上,
慢刮缓拂最要命的马眼裂口——
两式奇招突袭,终教我难锁精关,失守发射:「呃﹗」
耳旁传来骆冰的得意轻笑,赢了一仗的她无微不至,口舌保持轻舔我胸膛;
兰掌也继续细挤子孙根,体贴地助我舒畅射出最后一滴阳精……
吁,好爽,果然是淫后,这五姑娘的本领,完全盖过双儿当初生涩
的手技十倍啊……
管不住一张嘴的白振又跟章进窃窃私语:「喔,王爷射啦,可以打道回王城
啰﹗以他近来的体力,眼下是再硬不了的……」
乾隆你的身子是有多虚啊?一般来说,男人十五钟过后就能再当一尾活龙
吧﹗但这也好,既然奸王的体力应该无法再战,那我就顺势抽身,离开进宫去救
香香公主……
「别急着走,老娘还未尽兴哦﹗」骆冰彷佛看透我的心事:「奸王已成俘虏,
香香公主在宫中无风无险。而且,你爽一回就够了么?不想多尝我的本事?」
嗯,听来好像挺有道理的,乾隆既在此被捆成一条热狗,那另一边喀丝丽
的贞操自是全无威胁;反正时间多的是,我又被绑住了,只能躺着任由妳骆冰
处置啦……
「咦?王爷不走?」白振持续担当解说役:「章进你看,玉如意坐起身来了﹗
床尾处原来有个小小的木抽屉?她拿了两杯甚么出来呀?」
「来,第二回合﹗」骆冰把我双脚分成八字,好像跪坐其间,再依稀听见她
似在……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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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shè_jīng缩小的阳物被她扶起,下一瞬间,小弟弟便突然置身一片——暖烘烘
的小小汪洋?
「王爷有得爽咯,是冰火两重天﹗」
哗﹗骆冰饱含温水的檀口,暖洋洋的泡得我发射后的命根子无比惬意;guī_tóu
龟颈沾满的黏稠精水,经此一浸骤觉清爽不少;但淫后像决心把它清洁到底,
舌面一振,便舔起棍来——
呜……何等灵动的舌头﹗彷佛嫌弃暖水洗涤不够,一根蛇舌,走遍我杆顶杆
底,将精污全拭擦一空;除了彻底舐净棒头表面,舌尖更毫不畏脏地潜入包皮里
侧,转弯抹角,搜括出剩余残精……这口活的深入层度,着实大幅抛离任盈盈、
双儿、程英、陆无双和李沅芷……
暖水变凉,骆冰咕的一声,竟是干脆连水带精,一并咽了;这才吐出我的阳
具,刚听得她又呷了两口水,便再将我的命根子纳回小嘴,换成一池冰冻来袭——
她改含冷水了﹗
倏然一阵寒意,直教我打个哆嗦;按常理是热胀、冷缩,但我的小兄弟突遭
此刺激,反而变硬;骆冰自然感受到口中的变化,乐得哼了一声,便利用冰水,
再施口技,舌头时而上顶,弹舐茎干;舌底有力下压,拍打龟冠……
冻液中的蛇舌,如蛇得水,径化水蛇,蛇身缠绕雄茎,没完没了;蛇头掀动
水浆,兴波作浪,冲击龟首亵玩;更别提那新添的吮水浪声,啜啜作响,倍添淫
媚;不过是区区一小口冷水,可落入淫后嘴里,却如翻江倒海,没几下功夫,就
吹得我软棍重硬,又想泄射……
骆冰却及时吞下冰水,让我临崖勒马;再改饮暖汤,又来一遍口穴温泉招待;
接下来连环冰火交替,寒暑变易,反复浸得我小弟弟越绷越紧,想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