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莎」故意叹了一声,说:「这件事狼宗为什么不问问少主怎么说?」
安庆绪紧张的走了进来,立即看到,苏曼莎正跪在父亲脚下,长发被父亲揪
在手里,小嘴正卖力的吃着父亲的大棒。
「我儿,你和苏长老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安庆绪有一些惊慌。但是看到苏曼莎咂吧咂吧吞吐着安禄山ròu_bàng的yín_tài,心
里有些生气,大胆说道:「父皇,孩儿有个请求,我要娶苏长老为妻。」
安禄山的怒气好像火上浇油,两眼好像要杀人。可是过了一会儿,他却反而
狂笑起来。「什么?你要娶苏曼莎?你知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女人?知不知道她
是谁的女人?」
安庆绪说:「孩儿不管她是谁的女人,她都是我想要的女人。」
安禄山又一阵狂笑,突然把苏曼莎提了起来,啪啪给了她两个巴掌,双颊上
立即出现十个指印。
「把裙子撩起来,双腿张开,坐在桌上。」他下令。
「苏曼莎」顺从的躺到桌子上,双腿分开,露出没有穿内裤的私处。
「吧嗞」一声,安禄山的巨棒插了进去。
「啊——」「苏曼莎」发出销魂的一声长鸣。这其实是于睿次被安禄山
插入,但是仍然无法抵挡那强烈的快感。
「快点,还用我教你吗?」安禄山怒喝。
「苏曼莎」很清楚他要干什么,于是主动挺动身躯,让安禄山的ròu_bàng进出自
己的yín_xué。
「舒不舒服?」安禄山问。
「舒……舒服……」「苏曼莎」不知廉耻的边耸动边说。
「比起庆绪怎么样?」
「啊……啊……狼宗的宝贝……比少主大多了……」
安禄山大笑起来,问安庆绪:「我儿,你还想娶这个女人吗?」
安庆绪看着苏曼莎被安禄山操的淫叫连连,两眼圆瞪,咬紧牙关,喘着粗气。
「哦哦哦……啊————」「苏曼莎」被安禄山一阵猛顶,被操上了高潮。
「妈的,才两月不见,这sāo_huò更容易被干泄了。」安禄山骂骂咧咧,狠狠拍
了她几下屁股,声音传遍整个大殿。
安庆绪两眼发红,忽然大声说:「是!我就是想娶她!哪怕以后父皇还要操
她,我也要娶她!」
安禄山猛然拔出ròu_bàng,任由「苏曼莎」张着腿喷水,洒的龙椅上都是白浆。
「混账小子,你想父子共妻么?没出息的东西!」
「我……」安庆绪还是害怕了,无言以对。
安禄山走到他面前,厉声说:「臭小子,我介意的不是你操我的女人,而是
你想要拿走属于我的东西,你明白么?」
安庆绪颤栗起来,他忽然明白自己犯了大忌。
「苏曼莎」慢慢走回自己的宅邸。
她已经很多天不回来了,这些天,她几乎都在安庆绪府上挨操。
没想到,令狐伤正在她家里。
他沉痛的说:「莎儿,你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
一直沉默不语,任人蹂躏的「苏曼莎」,忽然放肆的狂笑起来:「哈哈哈,
太好笑了!你竟然会问我这种问题?你怎么关心起我来了?当初是谁对我不屑
一顾?当初安禄山把我变成他的女人,你为什么一声不吭?现在我被多少男人
操过了,你倒来关心我了,哈哈哈实在太滑稽了。」
令狐伤抓住「苏曼莎」的双肩,说:「你、你不能跟安庆绪……他怎么说也
是我侄子。」
「苏曼莎」打掉他的手,冷冷道:「哼,安庆绪虽然下流无耻,但是他好歹
爱着我,而安禄山对我百般虐待,把我当做性奴,比安庆绪要残忍的多,你怎么
不说?」
令狐伤双目充血,怒吼道:「我不许!我不许!」
他突然像疯子一样,撕光「苏曼莎」的衣服,把她压在地上,开始侵犯她。
他平生次把身体的一部分进入一个女人体内。这一刻他立即明白了,为
什么男人们会对苏曼莎的身体这么痴狂。
原来那里面真他妈的爽啊!
他学着安禄山的样,狂操起来。
「苏曼莎」不但没有挣扎,反而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意……
令狐伤根本没有过xìng_jiāo的经验,更何况对手是要人命的yín_mó女?没坚持多少
下,他就开始有控制不住的迹象。幸亏他内力深厚,连忙气贯丹田,要将命根子
稳住。
就在这时,「苏曼莎」立即觉察到了他身体的状况,yīn_dào肌肉一收。令狐伤
感觉ròu_bàng被急速收紧,爆发出炸裂般的快感!他顶不住了!
「哦哦哦哦哦!!」令狐伤身体像触电般狂颤,蓄了几十年的童子精一顿乱
射,然后扑倒在苏曼莎身上,像死了一样。
「苏曼莎」嘲笑道:「原来你是个这么弱的男人。」
「什、什么?」令狐伤高傲的自尊心被深深戳伤了。
*** *** *** ***
安禄山斜躺在床上,对「苏曼莎」说:「我想好了。」
「苏曼莎」匍匐在他床边,问:「主人想好了什么?」
安禄山抚着「苏曼莎」的脸说:「我决定把你嫁给安庆绪。」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