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撑着双手推他,无奈他箍着太紧,越推我们靠的越近。
我都能看到他鼻尖上泛起的细密汗珠,惹得心颤了一下,他撩人了。
他的手或轻或重的在我脸上划过,所过之处都留下一串火星子,最后他撩起了我耳畔的一撮头发,送到鼻尖轻嗅了一下,“我虽然恨你,但并不讨厌你的身体。”
他故意压低的声音,沙哑而低沉,性感魅惑到了极致。
我错愕抬头,触碰到他的眼神,心底的那一丝丝颤动被摁的死死的,他的眼中没有浓情,甚至没有动情,有的只是冰冷的恨意和嘲讽的笑意。
那一瞬,我亲手被他推入冰窖,凛冽的寒气已经钻入了我心底,寒透了。
呵呵,多可笑啊。
我以为,他会有那么一丝丝的念旧情,殊不知,他念着的确实我的身体。
我用了大力挣不开他的怀抱,最后一狠心,抬脚踢在他的膝盖上,没下全力还是让他吃痛的往后退了好几步,恶狠狠的等着我,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
我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的说:“沈南风,你真让恶心。”
沈南风眸色一紧,眉头皱了起来,眉心拧成了一个川字。霎时,他抓我的胳膊,把我甩到了墙上。
俯身低头睥睨着我,眼风都带着怒气。
“我恶心?你这里这里,哪处没沾上我的恶心。”他指尖在我的胸口狠狠的戳着,又邪又怒。
我推开他的手,盯着他冷嗤:“让我回你身边,是爱上我了么?”
我故意凑近了几分,盯着他如墨般的眼睛,明知道会是什么答案,可就是忍不住想要探个究竟。
他的目光没有半分闪躲,平静的像是一汪死水毫无半点波澜,反而是在我靠近的那一秒,迸射出逼仄的寒光。
“叶岁,你是不是特想我爱上你啊?”他说。
我低垂着视线,望着地板怔了一下,忽而抬头看向他,窗户里的细碎的光洒在他的脸上,加上那张迷人的脸,让我晃了一下神。
我张了张嘴,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被我咽进了肚子里,只好摇头作罢。
霎时间,楼梯间陷入了死寂。
他垂在身侧的拳头紧了紧,半晌后,慢慢松开成掌,而后收进了裤兜里,转身离开。
待他走远以后,我靠着墙瘫软在地上,按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低头,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刚好砸在手背上。
经纪人找过来的时候,被我的样子吓了个半死。
经纪人神秘兮兮的跟我说:“今天唯尚来了位新董事,人又高又帅,就是有点冷,看谁都不太顺眼的样子,可好几把帅啊!”
她捂着嘴,笑都从眼睛里跑了出来,激动的忍不住彪出了脏话。
我淡淡的“哦”了一声,意兴阑珊。
那帅哥不就是沈南风么,我不光知道他的样子好看,身材好,床上也
我慌了一下,赶紧摆了摆脑袋,自己脑袋里在想什么呢,怎么会想到那方面去。
经纪人被我整蒙了,抓着我的手问什么床上。
我找个借口搪塞了过去以后,问:“补拍的事情怎么说?是不是要换人啊,我看到霍淮林也来了。”
想到霍淮林肯定会给露娜拿下这个合约,心里就各种不甘心,可转念一想,我要在沈南风眼皮子下面做事,就有点认命了。
经纪人摇了摇头“新董事说补拍延迟一周,而且拍摄地点改在普吉岛,到时候要多加拍几套圣诞高定款。”
普吉岛?
我又问:“霍淮林没说什么?”
经纪人摇头。
她说今天并没有通知星光,不知道霍淮林从哪里得到的风声。
我叹了口气,这种事情由不得我多想。
经纪人以为我压力大,劝我说:“你放心吧,听说新董事跟程越关系好,你又是程越的女朋友,他不会为难你的。”
有了程越这个保障,经纪人都把心放在肚子里了,哪里知道,我跟程越只是假装出来的。
我苦笑着,没再多说。
晚上,我站在镜子前上药,手机的响声撕裂了夜的寂静。
我拿过看了一眼,打电话来的人,竟然是程越。
下意识的看了眼时间,晚上九点,迟疑了几秒钟,接起了电话。
“我在你家楼下!”
“哗”我拉开窗帘看了一眼,路边的白桦树下停靠着一辆车,程越靠在车边,耳畔有光亮,指尖掐着烟,烟头上的火星忽明忽暗。
“好!”
刚好,我也想找程越问问清楚。
我找了个外套套上,趿拉着拖鞋,下了楼。
程越朝我递烟,我摆了摆手,募地觉着这一幕很熟悉。只是他态度没以前那么恶劣了。
“这么晚找我什么事?”
程越没说话,而是盯着我的脸,目光直白极具侵略性,看的我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指了指我的脸颊,问:“谁干的?”
我怔了几秒,我被打这件事情,说起来跟程越脱不了干系,没打算隐瞒,“李勋爸妈!”
“你没还手?”他问。
我靠在车上,偏过头,笑着说:“你看我打的过吗?上次你打我的时候,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没多大力气。”
提起上次开瓢,程越的眸光收紧。
“你还没说你来找我做什么?”我问。
程越又点了支烟,夹在指尖,他的指节分明又修长,外好看。眉宇间,又浮着一团浓的抹不开的愁绪。
“今天霍淮林特地给我打电话说你被人打了,还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