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了,跟经过人的求救,却被他谎称我是他女朋友糊弄了。
男女的力量悬殊本来就大,男人人高马大又喝了酒,有一股蛮力,光是捏着我的手臂,都疼的很。
我挣扎着,张牙舞爪的挠他,根本不顶用。
心里却不争气的想着沈南风来救我。
他扔掉了酒杯,双手来抓我,拖着我就把我往隔间塞。我死扣着卫生间的门板,他双手便从我的腰上伸了过来抱我,吓得我尖叫了一声。
我抬脚冲着他的下面一勾,他早有防备,在我抬脚的那一瞬间躲了过去,滚烫的手掌捏了我的大腿一把,嘴里骂骂咧咧。
他用力,扯断了我的吊带裙带子,手趁机在我身上乱摸,吓得我东躲西躲,而我越是躲,他眼中的那团火越旺,急不可耐的样子。
男人把我推到了马桶上摁着,另一只手开始解自己的皮带,粗鲁又急躁,喝了酒,手不太灵活,好几下都没扯开。
我假装服软,曲腿冲他的膝盖踢了一脚,他毫无防备,疼的往后退了一步。
我站起来就往外跑,被他从后揪住头发,扯了回去,冲我脸扇了一巴掌,炸疼传到了天灵盖上。
他把我禁锢在马桶上,撕扯着我的衣服,动作粗鲁又残暴。
我颓了,绝望如洪水翻涌,而我奄奄一息。
我想,要完了。
这时,“嘭”的一声炸响,卫生间的门被砸开。
沈南风单手提着榔头,黑着脸站在门口,李璟抽抽噎噎的站在他身后,哭着喊了我一声。
我看着沈南风呜咽了一声,心里恐惧全都抖了出来,不争气的哭了起来。
有人说,总有一天你的盖世英雄驾着五彩祥云来娶你,而我的盖世英雄,不需要五彩祥云,光是站在那儿,我就知道是他来了。
沈南风抬起榔头,指着外国男人,薄唇轻起,“放开他!”
男人脸上凶狠,把我拽回怀里掐着。
沈南风朝我一步一步走进,不说话,光是身上那股子嗜血的戾气,就足以叫人不寒而栗。
他一用力,就把榔头砸到了我们脚边。嘴角扯出一抹笑,撸着双手的袖子。
外国男人胆怯了,但又不想认怂,跟他僵持着。
我哭着喊:“沈南风,救我!”
霎时,一群警察涌了进来,把我和男人围了起来,外国男人被瞬间制服。我抬眸,沈南风人群中已经看不到沈南风的影子。
李璟抱着我,被吓得嚎啕大哭。我的眼神在房间里扫了好几眼,心沉到了谷底。
如果不是真切被救了,我真的以为自己眼花臆想了。
待到警察带走了男人,平复了心情,朝着外面走。
侧目,沈南倚靠在墙壁上,指尖夹着烟,火星或明忽灭。
我顿住,盯着他的侧脸,心里苦的不行。
许是他听见动静,扭头,视线在空中交汇,跳动了一下,骤然收回。
我下定了某种决心,朝他走了过去。
一步一步,踩在松软的地毯上,更像是踩在心上,每走一步,心也抽搐一下。
他垂眸,呷着烟猛地咂了一口,烦闷的扔掉半截烟头,直起身子打算离开。
“沈南风!”
他拧着眉头,回头。
我扑了上去,抱住他,在他的怀里呜咽了一声。
他抓住我的双臂,把我从他身上扒开,落在我身上的目光清冷疏离。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顿时有点后悔自己太冲动了。
可是,他不知道我几近绝望的时候,看到他拎着榔头站在门口的样子,刻在心里一辈子了。生也好,死也罢,只要爱着他,我认了。
我重新钻进了他的怀中,晕晕乎乎的说:“沈南风,别走!”
他的心跳,他的气息,他的温度那么真切,是我曾日思夜想的模样。
沈南风扶着肩膀的手紧了紧,又松开,最后如烙铁般箍在了我的腰上。
我是被沈南风抱回酒店的。
我眯着眼睛,感觉天旋地转,可无论怎么沈南风都在我的眼中,眸中,浓的化不开。
“唔”,我感觉后背震疼,还么来来得及反应,就被他压在门板上,严丝合缝。
我呜咽了一声,扭动着身子。
搁在腰上的手突然一紧,我贴上了一堵滚烫的墙壁,很热很渴。我手撑上火墙,指尖犹如伸进了油锅里,烫的我猛然回缩,颤栗着。
沈南风拽着我的手,按在他的胸口上,干燥的掌心滚烫一片,而跟着薄薄的衣料,都能感受到那颗心剧烈跳动的声响,噗通、噗通、噗通
今晚的夜色太醉人,骤然的燃烧的温度,都需要一场酣畅的情事来洗刷。我能预感到接下来的事情,可我已经没了力气拒绝,只想顺从自己的心。
我的身体,我的心,我的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我想要他,想要他进入我,带我驱散内心里的恐惧和不安。
我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仰头看向他。
“你怎么知道我有危险?”我问。
他沉声:“李璟跟我说的。”
难道李璟一早就知道沈南风也来了普吉?
我的脑袋糊糊的,想不清楚了。
我残存的理智,推了他一把,嘟哝着:“不能这样!”
他都有了女朋友了。
想到他会跟另一个女人,做着我们会做的亲密事情,我心就跟针扎一般难受,心里又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