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去接客呢?”
文泽兰轻蔑的看了他一眼:“你买不起。”
真他妈好笑,就好像我这样的大美人去青楼你就能够的上了,前段时间某些会所给老子开价开到上百万,陪喝酒聊天就五十万。
她当然去了!有酒喝哪能不去!过去喝酒聊天都是自己掏钱请客,现在有别人请客,还聊得非常高兴。客人们发现跟她聊天比跟她睡觉更开心——虽然没睡过,不过睡觉也就是那么回事。
花钱请美女陪自己聊天喝酒的人当然也愿意好好聊天,聊的越开心越好。
文四姐那是一般人么?小时候武功不好的时候全靠一张嘴和抗打才没被自己的欠打坑死。
听听这些富豪的发家史,恰到好处的吹捧和‘哇!’‘太厉害了!’‘天哪你太厉害了!’,等对方讲完故事,就该她讲一讲自己当初出海打渔时怎样在惊涛骇浪中和巨大的胖头鱼搏斗。
老人
她有说评书的功底,把几次真实事件改编的紧张刺激,鱼类的生命力多么强大,暴风雨打在脸上,船只都会被渔网拖拽的倾斜,船主也站在人群中奋力嘶吼指挥,每一个人都拼尽全力去夺走鱼群的生命,等到云开雾散之后,躺在夹板上□□的晒着太阳,涂抹治疗肌肉拉伤的油糕,吃新鲜的生鱼片或香喷喷的烤鱼,那种快乐非同寻常。每一条鱼都会吃的干干净净,那是对食物和对自己努力的尊重。
有些鱼的智慧和战术令人震惊,那些鱼是怎样腾空而起,飞到渔船上方来砸船员,那些船舱的鱼如何齐心协力的往外挤。
还有一次,收获了一条比船还大的大鱼,那条大鱼已经濒临死亡了。船只装不下,只能把鱼捆在船外往回赶,疯狂的鲨鱼们追逐着大鱼,疯狂的啃着他。船上所有的弹药和武器都用光了,那条雄伟的大鱼被鲨鱼吃的干干净净,她几次冒着生命危险去加固被鲨鱼啃断的绳子,这才把巨大的骨架带回去,卖给一个博物馆。文泽兰讲完之后才发觉自己抄了《老人与海》,嗯,感谢海明威,回去给他烧纸。
她讲的眉飞色舞,故事情节高朝迭起,客人们听的入迷,一边为她坦诚渔船船员的经历而惊讶,一边又为这原生态的、血腥的、狂野的、粗粝而鲜活的生活而着迷。
文泽兰心说:这是种田文的一个分类,打渔流。
贵妇的丈夫这才发现妻子很愤怒,连忙赔笑安抚,又小声嘀咕:“身材妖艳行为放荡,看起来就不是正经人,我们不要跟这样的女人计较,走吧。”
文泽兰挑眉:“怎么着,看到老娘身材这么好,触痛你——性无能的内心伤痛了?”
“你说什么?”
“怎么着,正常男人要么偷偷看我,要么光明正大的看。你他妈的看完了还编排我,除了你看到性感美女,诱发了你对自身性无能的伤痛之外,还有什么解释。”
这次轮到贵妇尖叫了:“什么!你真的不行了!混蛋,你还骗我说工作累,你累什么累!”
文泽兰都懵了:我他妈蒙对了?咦?我只是单纯的骂街啊!
那个男人忍气吞声,只是恶毒的看向这个女人,高声呼叫卫兵:“来人,这里有人蔑视贵族,侮辱我!”
文泽兰笑嘻嘻的打量道路,准备逃跑:“说句实话就算是侮辱啦?我告诉你什么叫侮辱?”
她猛地蹿上前,一脚把他踹躺下,拎起来往围观人群中一扔,制造混乱之后随手掏出丝巾来裹在头上,快速买了一件显胖的孕妇长裙,把包包塞在肚子里,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
典狱长不知道他自己享受的是怎样的待遇。
太上老君是只要有认真听讲的学生,他就乐意讲两句,要是不光认真还能听懂,那还能再讲半天。
元始天尊则不同,他想的更多,也更深,他想要好好传播道统,让正统的道门思想广为人知。决不能听通天师弟胡说八道啊!
通天教主是想到哪儿就讲到哪儿,也没有什么教纲,也没有具体的目的。
典狱长就喜欢听白胡子老头和傲慢的外星人给自己讲课,虽然还是听不太懂,但显然排第二那位过于学院派、更严格的要求、更细致的解说和更明确的意识形态。
…一年之后…
回到祖国,还没来得及引咎辞职就被抓起来的典狱长坦诚是自己放走了那个外星人。
他说:“因为我顿悟了。”要想让自己的宗教传播开就别说外星人。
然后一顿说,说的陪审团都觉得有道理,判他十年拘役之后就放走了。
所谓的拘役就是每天准时准点来环卫部门报到,干活。
干活是个好事,可以在大街走动,可以在干活之余坐再拖地机上宣扬自己的见解和观点。
神秘失踪的典狱长本身就是一个爆点,很多人都愿意来听听他说了些啥,立刻就有很多主播凑过来,每天都追踪他干活的地点,抢好位置之后开始直播,又能蹭热度又省力气又赚钱,要不是因为典狱长拘役期间禁止直播,可没这么好的事儿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