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依旧在不断的抚琴,乐声一次次洗涤这君飞扬的内心。听着这无声的音乐,君飞扬感到格外的安详,轻松。
紧接着,那人轻轻的弹动着商弦,无数的的树木便一一化为绿色的光点,飞到商弦中。而在外面,君飞凌和月晨惊讶的看着自己方圆十里的地方所有的树木花草全部变为绿色的光点飞向包裹着君飞扬的火团当中去。
那人好似根本不知道发生了这么灵异的现象,只是独自弹这琴。角弦,轻轻拨动,方圆十里的所有的水分乃至地下水全部飞向包裹着君飞扬的火团当中去,值得庆幸的是没有把君飞凌月晨和那两匹马的血液给吸了过去。
接下来是徵弦,与其他的弦不同。徵弦轻轻勾,包裹着君飞扬的火焰顿时一大半的火焰一一向徵弦。这时的火焰和以前相比小了很多,君飞凌隐约的看到,有一人人影静静的坐在火焰中,不由的松了口气。还好小三没怎么样。真是吓死俺了。
想到这里,双眼一闭,倒在了地上,不一会儿响起了一阵阵呼噜声。月晨听着这震耳欲聋的呼噜声,脑门上生出一个淡淡的“川”字。
“徵”后面便是“羽”了。那人在羽弦上撮一下,一点点土黄色的光满飞向羽弦当中去了。而在外面,则是方圆十里之内的土地上缓缓冒出土黄色的光点,然后便向君飞扬飞去。
宫、商、角、徵、羽这五弦已经完成,只剩下文武二弦。那人抬头看了看君飞扬的一眼,然后伸出一只手指向君飞扬。顿时君飞扬的脑海中冒出一个个文字,那些文字排列成一篇篇文章,一首首诗词,一曲曲乐谱,一句句名言俗语,飞向文弦中。
待到这一切完成后,君飞扬听着乐声,不由自主的走到那人的面前。识海内的那颗神秘血珠便穿过君飞扬的脑袋飞了出来,那人停止抚琴一手抓住血珠,一手伸进血珠中。难以想象只是一颗普通拳头大小的血珠,竟然能够容的下一条手臂。这时那人已经不再风轻云淡,额头冒出汗水,就这样那人和血珠僵持了一会儿,那人便从血珠中抽出一道淡淡的黑气,然后很快的将拿到黑气打入武弦中。
做完这一切,那人不由的松了口气,露出一副慈爱的笑容,捧起琴,递给君飞扬。君飞扬双手接过琴,微微一笑。两人离得很近,但君飞扬却是依旧看不清那人的容貌,甚至都看不来这人大概有几岁。
“孩子,取个名字吧!”那人和蔼的说到。
君飞扬沉凝了一会儿说到“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人这一生总有分散,总有相聚,分分聚聚又有多少人能够看透呢?既然如此,那我便叫它离合琴吧!希望我能看透这相聚离散。”
那人同意的点了单头,然后慢慢的拂过了琴。琴上便出现了一首苏轼所写的《水调歌头》在这首词的旁边则是镌刻着离合琴三字。那人和蔼的说到“孩子,你真不错,难怪会选中你。既然这个凤凰涅槃真火还存一些,我帮你铸造把兵器吧!”
君飞扬抱了抱拳,说“多谢,前辈。”
虽然君飞扬认为一把真正的佩剑应该由持剑人自己铸造,但君飞扬却是清楚记得自己原本在雕刻千年梧桐木的,现在自己应该是在一个玄之又玄的境界。所谓帮君飞扬铸造兵器,其实是那人将他铸剑的经验,能力和实力借给自己,以自己的身体为媒介,来铸造兵器。从本质来说还是自己亲自来铸剑的。
更何况君飞扬知道所谓的佩剑,只要持剑之人和那把宝剑心心相应便可以了。所谓的亲力亲为的去铸造宝剑,说白了就是君飞扬钻了牛角尖罢了,对剑的使用根本没有太大的区别。现在君飞扬也随着这段时间不断的,也逐渐从这个牛角尖中走了出来。
那人挥了挥手,一团炽烈的火焰向君飞扬袭来,天外陨星青玄铁,天下精金和那把拥有剑灵的剑也不由的法相那团火焰中。
两样堪称神铁的矿石在以肉眼可以看到的速度不断的融化,而那把剑却在另一边不断被淬炼着。那人,神情专注,双手在胸前不断变化的手印,起先君飞扬还能够勉强看清楚手印的变化,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人变化手印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君飞扬也看到越来越吃力,知道最后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而那人口中所说的凤凰涅槃真火也随着那人的手印不断的变化着。时而燃烧的异常猛烈,时而燃烧如同小火炖肉,时而所有的火焰之燃烧铁矿的一部分,时而将铁矿全部包裹起来。
而在外面的月晨,已经难以支撑,只好趴在地上不过那双眼睛一句看着君飞扬静坐哪里,手掌不断变化着手印,而在君飞扬面前的铁矿和一根烧火棍却不断在变化着。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月晨的脑子里满是疑惑。
不知道过了过了多长的时间,涅槃真火逐渐变小。铁矿也便从一坛青黑银白色金黄的液体,静静的浮在君飞扬,
那人见到,脸上露出一个淡然的微笑,轻轻的挥动着双手,那团液体不由的分成的青黑色,银白色,金黄色,三部分,静静的漂浮在空中。其中青黑色最多,银白色次之,金黄色最少。
那人双手飘逸的一挥,青黑色和银白色便相互融合在一起。那人突然的向前迈出一步,便来到液体的面前。
缩地成寸!君飞扬震惊的看着那人。怎么可能?他的实力既然已经达到如此恐怖的境界了,怎么可能?缩地成寸,可以说每一个江湖高手都想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