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梦是醒,只感觉到自己像是秋千上的一片草叶,一直在摇荡、摇荡……
夏泷变着法地chōu_chā着她,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强烈的高潮吞没了樊蓠的意识,只有身下的xiǎo_xué异常敏感,随着男人性器的抽出和插入扩张或收缩。偶然掀起眼皮,樊蓠发现窗外投过来的树影已经由西转向了东,哦,太阳已经转到西天了啊,是不是已经过了很久了呢……樊蓠无力思考,无力询问,只能随着体内巨物的进出有一丝没一丝地娇吟着……
身体再一次痉挛起来,樊蓠无力地踢蹬着两条嫩白的小腿,xiǎo_xué内壁却猛烈地绞紧,子宫深处喷出火热的花液——又、又到了!
“呜呜……”樊蓠抑制不住地哭叫起来,这……太爽了,天呐!她想要尖叫!然而,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名白衣男子淡淡然然地踱步进屋,樊蓠所有的呻吟都被憋回了嗓子里——我擦!这谁啊?
安寻悠沉静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打量了下,淡定如常,就好像在他面前不是两个人赤裸纠缠抵死缠绵,而是两个和尚在念经。
尽管如此,樊蓠还是深刻地羞愧了,拼命向夏泷怀里躲藏的同时,用尽力气大叫了一声:“有人来了!”
身上的男人却因为她的紧张享受到更大的欢愉,冲刺的动作不减反增,“专心点!”他双手按住女孩的肩膀,胯下加大了马力,巨龙以难以想象的速度进出着绞紧的幽穴,力道大到似乎要闯到女孩的子宫里!
樊蓠感受到了疼痛:“别顶了,到底了。”
火热的巨硕顶端触到了女孩的子宫口,却还是狠狠一冲!夏泷蓦地低下头咬住女孩的粉颈,身下龙头大开,火热的种子激射到子宫内壁上……
“呃啊!”樊蓠浑身一僵,那一股股冲刷着身体内部的热流,好刺激!
感觉到体内有股热流泄了出去,樊蓠一把捂住脸,呜呜呜~在第三人的注目下竟然也能高潮……没脸了!
“第一次见你这么沉迷床事。”安寻悠缓步走到桌边,手指撩起衣衫下摆,淡然地坐到了红木座椅中。
夏泷抽离樊蓠的身体,如雕塑般完美的身躯走到衣柜前,抬手拿出一件纯黑长袍披到身上,又恢复了那副扑克脸:“你怎么来了?”
kao!那人到底谁啊?樊蓠裹紧被子怒瞪着那个静坐着的男子——穿着纤尘不染的白衣,却明目张胆地闯进别人的房间!闯进来之后也不回避!你以为你长得好就能这样了吗?
不过哪怕心里再羞愤,樊蓠现在光着身子也是没有半点底气的,于是只能小声哀求:“你们能不能出去聊天?”
白衣男子清冷地看了她一眼,“陛下今日所为,臣稍后会去濯央宫问个明白,希望陛下早些找好说辞。”然后便漠然地走出了房门。
夏泷自然也没有再多看樊蓠一眼,系好腰带走了出去,依旧是那个威震八方的摄政王。
樊蓠不知道他们做什么去了,也没人来管她,她在床上喘匀了气儿,顺便想了下自己如今的处境,最终还是决定……先回去洗个澡吧!
正当她在挣扎要不要裹着被子就出门的时候,之前的那个婢女推门进来,还带着另外几名宫女,“陛下,摄政王殿下吩咐檀香送您回宫。”她冷淡地说了一句,然后示意剩下的婢女给樊蓠穿衣服。
“不用了!那什么……我自己可以……”樊蓠可是知道自己的身体现在是副什么样的惨状,这些女孩突然拉她的被子可让她吓死了,不过,这些少女们看到她的身体眼神却毫无波澜,樊蓠也就忽地松了口气,咳咳,平常心、平常心……
女孩们只是给她套上华贵的帝服用于遮挡不堪入目的真相,然后那个叫檀香的大丫鬟就将她送上了龙辇,并且声音响亮地告诉前来迎接的飘尘:“殿下已经请神医为女帝诊治过了,确认陛下已无大碍,只需回宫好生修养即可,你们用心伺候着。”
樊蓠闷不吭声地被抬回了濯央宫,又闷不吭声地被飘尘等一众丫鬟扶进了寝殿,然后闷不吭声地挥手示意其他人都下去。
不等她开口,留下来的飘尘“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重重地磕在地面上,“陛下!奴婢向陛下谢罪!”
樊蓠原本到了嘴边的怒呵顿时收了回去,整个人倒是平静了许多,“我、朕沐浴时,你撒的香料是尔兰香?”
“是。”
“你知道夏泷的宫中都是用和柳木的家具?”
“是。”
“那么你也知道,和柳木的香味和尔兰香混合,会起到催情的效果?”
“是。”
“你凭什么这么做?!”樊蓠顺手抓了一只茶杯砸过去,飘尘顿时头破血流,但仍然坚定地跪着:“陛下息怒,您要怎样惩治飘尘都可以,只是千万不要气坏了身子。您好容易从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