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其名,真的是杨柳细腰,走起路来风摆荷叶,尤其是澹绿色后开旗的筒裙,时隐时现的大腿内侧那两抹白,再加上那个扭扭摆摆的小屁股。走在大街上的回头率,那也是绝对的百分百。
四人落座,酒菜上桌,两位同志又开始他们的形式研讨,我们两个女人说着女人们感兴趣的“场麵话”,我们两人刚刚认识,而且彼此都以一种特殊的心态审视对方,所以没有通常两个女人之间的私房话,尽管我们应该有的私房话,因为我已经用过他的丈夫,今晚她也将使用我的丈夫。
今晚这顿晚餐,最大的亮点是,柳叶大喝特喝,一个人干掉一个大扎啤,还在男人们手里硬抢了一大杯红酒,期间阿骨达几次拦阻都无效,估计是柳叶故意而为之,想把自己灌醉,她心里应该清楚,今天就是来偿还她老公欠下的花债的。我看着她半醉半醒的样子,心里有点同病相怜的感觉,心中歎道:这又是一个聪明的女子!
餐毕,四人出得门来,我又开始有点心慌,这次慌的不是什么阿骨达,而是麵前这个杨柳叶和我老公,我不知一会儿又会发生什么。
把我们两个光屁股女人弄到一张床上?然后,,,,,,?
怎么想也是没头绪,也不敢想。我自己心里就打算找个藉口自己熘号儿,先躲了今天再说明天。我就在后麵偷偷的拉我老公,跟他说:我不想去了。还没等我老公反应过来,可恨那个半醉半醒的柳叶死拉活拽的拉我跟她坐后麵,我老公也一个劲的跟我使眼色让我上车,那意思是,注意一下礼节,不要让初次见麵的杨柳叶难堪。我再看她半醉半醒的那个样,也觉得可怜,就隻好一起上车跟他们去郊外的度假屋。
路上她靠在我的肩上,我们两人拉着手,感觉她的手有点冷,而且还在不经意的有点抖。就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说自己没事,就是喝酒喝的有点头晕。
这时,我自己心里不禁在想:这又是何必呢?做丈夫的怎么就不能体察一下做妻子的心情呢?我心里清楚,柳叶拉上我就是给自己壮壮胆子,其实我一点都帮不了她,到了地方,跟她一样的无助。唯一值得自我安慰的是:阿骨达对于我不再是陌生人。至于后来是个什么场麵,我还是和她一样的不知就里。
风驰电掣二十几公里,下了高速路进了乡间公路,慢行五公里就来到了乡间民居,这是一条小路的尽头。老公下车开了铁栅栏门,将车驶进院内。这是有几间平房组成的一套别墅。
刚进客厅,就看到阿骨达夫妻的小行李箱放在当道,就问我老公:“你下午就带人家来了,怎么还没给人安顿行李啊?”
三个人都看着我,阿骨达抢着说:”下午嫂子没来,我们不好安排。”
我说:“有什么不好安排的,阿骨达夫妻是客人,当然住主卧了。”说着就拿起他们的两隻提箱,四麵环顾,看哪个房间是最好的。这时阿骨达上前从我手里接过他老婆那隻箱子就我往正麵的那个大一点的卧室走,我也就拉着柳叶的手扶着她跟在阿骨达的后麵。
推开门进去一看,啊!还不错诶!四柱带床帏的那款老式大床。床尾还有绒麵床凳,哦!那儿还有太妃椅,也是那种看着特豪华的那种绒麵。主要是宽敞。窗户外麵就是整片的葡萄园。
柳叶也是特喜欢这里的一切,扭着小屁股,这里看看那里瞧瞧,最后高兴地,竟然一个纵身就横着身体蹦到床上去,像个小姑娘在玩蹦蹦床。弄得阿骨达都不好意思了,一边替他老婆安置那些带来的衣物,一边小声的嘟囔着:“行了,叶子,别疯了,快去看看卫生间缺啥不,要缺什么我和大哥赶紧去买。
柳叶是那种看着,哪儿哪儿都小,可是哪儿哪儿又都比例协调的小美女,就是一个“小号码“的美人坯子。我看他她自顾自的床上玩,就自己出来了,她一边在床上滚着还没忘了招呼我:“姐,一会儿过来啊!”
我给他们关好门,出来就看到我老公正从车里往下搬腾带来的饮料食品。我就忙着整理这些东西,该放哪的就放哪。
一会儿阿骨达也过来帮忙。三个人看看整理的差不多了,我给他们两人烧点水沏壶茶,我老公坐那儿品茶,阿骨达拿着他那个箱子就去了另外一间卧室。一会而就出来给我说:嫂子,我有件衬衣抽口的扣子掉了,出门时有点赶,叶子就把针线带出来了,你看看她光知道疯闹,麻烦嫂子一会儿给我缝一下吧。
我看看我老公,我老公冲我努努嘴,那意思是你去吧!我站起来就往那个房间走,不经意间看到这两个坏家伙在互相弄鬼脸。我就什么都明白了。再也没看这两人一眼,径直就去了那个房间。
推门进屋,反手关门。左手卫生间,中间一大床。对麵,从屋顶垂落而下厚厚的提花布料大窗帘。中间一大床。床上被褥枕靠一应俱全。床尾放着阿骨达说的那个手提箱。不用找什么针线与吊纽扣的衬衣,一定都是瞎扯澹。上前搬开手提箱放到对麵窗帘下的小沙发上。先进卫生间看看,不缺少什么。出来站到床前,把自己脱个精光,又左右交替揉揉腋下被胸罩挂带勒出的凹痕,还顺手戏弄了几下自己胸前的两隻白兔子。托起左边,踮起右边,想起了上次可恨的阿骨达厚此薄彼的戏弄。不免一阵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