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脱了老太太的裤子,上下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老太太皮肤很白,脸上有点
而鱼尾纹,不是很深的那种,没有化妆,很朴实,可以说是素面朝天。
老太太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尽管不认识我,不过她眼神里没有一丝的厌恶或
者是恶意,流露处善良的光泽,怪不得她会为了这个家,为了她的丈夫和一对儿
女作出这么大的牺牲越看我是越崇敬,我跪在沙发边上,让老太太躺着,我低下
偷轻轻的吻她,连手都不干乱动乱摸,反倒是老太太很主动,她自己脱了内裤,
用手握住我的yīn_jīng,轻轻为我kǒu_jiāo,还叫我放松,不要紧张。
对于这样一个善良的老太太,我是不干有任何的造次,完全听从她的安排,
最后她趴在沙发上让我从后面进入,我遵命照办。
插入的时候我斜过眼睛看屋里王虎的父亲,他正惊讶的看着他老伴儿伺候我
淫欲。
估计他怎么也想不到他老伴儿会这么温柔地为我服务,完全惊呆在那里,也
忘了正在跟儿媳妇做爱,jī_bā还插在贾芳地yīn_dào里面,但是好半天也没有抽动。
做人他真是太失败了,他儿媳妇瞧不起他的性功能,跟我眉来眼去,他老伴
儿又和我尽情温存,儿子又不中用,这一切都严重刺激了他的自尊心,一直到我
心满意足的离开他家,老头儿就再也没跟我叫过劲。
一个多月以来储藏的精力在王虎家的三个女人身上得到了很好的释放,临走
时我还没忘了要王露的电话,这丫头虽然任性,却也是个美人坯子,她还没有结
婚,正好给我用,她家里的男人不太管用,女人又多,还是我辛苦一下吧,于是
我经常约王露出来玩,晚上就住在我家里。
幸福滋润的日子过了好一段时间,忽然有一天我接到王虎的电话,说贾芳不
见了,问是不是在我家。
当然不在,王芳是有夫之妇,虽然很开放,但是我要是很她玩,也一定要知
会你王虎啊。
那么贾芳到底去哪里了呢???我们等了很久也没有打听到贾芳的消息,一
直到接到警方的电话,才得知贾芳在医院里,受了伤。
贾芳就在我们医院里,不过当天不是我值夜班。
等我们赶到医院,值班的王大夫正在给贾芳做检查,得知我和患者认识,就
放下检查的器械让我来。
我穿上大褂,来到急诊室的病床前,贾芳见了我急忙把脸扭过去不让我看,
我大声说:「我现在是你的医生,不让我看怎么给你治病啊?」
等贾芳转过脸,我的天,我都几乎认不出来她了,是谁这么残忍把她打成这
样?只见她眼部青紫,鼻梁都歪了,嘴肿的老高,还有多处淤血,头发蓬乱,和
血搅在一起贴在额头上,惨不忍睹……挺漂亮的一个女人,居然被打成这样,看
着她流眼泪,我的心都碎了,掀开被子,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片撕碎的衣服,没穿
裤子,下体还流着血,不用我说大家也知道,贾芳被qiáng_jiān了。
我用最快的速度给她拍了片子,做了检查,没有生命危险,基本都是擦伤,
给她进行了简单的处理,警方已经打过招呼,要保留证据,所以我没有给她做太
多的处置。
后来分局的人过来了,把贾芳带回分局取证。
警察走后,王虎呆呆的坐在急诊室外面的椅子上,脸憋的通红,咬着嘴唇,
一言不发。
其他亲友也都到了,虽然我跟王虎一家有过交往,但是并不是很熟,这个时
候我还是不要参合的好,只是跟他们讲了几句医生的行业用语:患者无大碍,回
去静养就行,注意她的情绪,不要让她太激动……以后的几天我的心情一直不太
好,贾芳跟我非亲非故,顶多算个露水夫妻,可是看见她伤成那样,我心理还是
很难受。
不错,我搞过很多女人,不乏别人的老婆和女儿,但是君子好色、取之有道
,下三烂的事情我不会做,跟我上床的女人都是打心眼儿里乐意的。
我至今还无法忘记那天在王虎家里,我和贾芳温存之后,她含笑望着我的表
情,真想为她们做点什么,可现在我除了给她换药以外,什么忙也帮不上。
伤害贾芳的是一个外号叫「大眼珠子」
的流氓,此人在当地名声极坏,在监狱里呆的时间比在外面的还长,他老婆
更是个母夜叉,两人开了个饭店,欺行霸市,鱼肉四邻,警方虽严厉打击,但是
对于一个不怕蹲监狱的人,还能有什么办法。
桉发以后,警方已经发出通缉令,并通知周围各县市协助抓捕。
正在我坐立不安的时候,贾蕾打来电话,说老三和王虎正在揣着菜刀,满大
街的找「大眼珠子」,说要砍死他,贾蕾叫我赶紧去劝劝他俩。
我和贾蕾到了「三五」
酒吧,找到了老三和王虎,估计老三和我的感觉差不多,也恨透了「大眼珠
子」,非要砍他不可。
我劝他俩说:「知道不?你们俩这样于事无补,只能添乱。」
王虎说:「那你说咋办?就让他逍遥法外?」
我说:「王虎啊,你好好想想,你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