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外骂着,“小汪,你这个小破鞋!你还想不想住了!”她的声音又高又尖,
连对门的住户都被吵醒了,打开门探头出来看。
薛景文哪里想和这种泼妇纠缠,他一步跨出门来,对康老太太当胸就是一脚,
把她踢翻在地,一直摔倒对面住户的门上。对面刚开门的眼镜男看他凶恶,赶紧
关上了门。老太太的气还没喘上来,他冲上去又是一脚踢在她的肋骨上,“我肏
你妈的!你他妈的再来敲门就弄死你!”
尽管康老太太在小区里以凶悍和泼辣闻名,但她哪见过这幺下死手的。这两
脚踢得她快背过气去了。她知道碰上流氓了,她一句话不敢说,用手抓着栏杆,
一步步地挪下楼去了。
***
薛景文回到卧室,对徐其耀点了点头。徐其耀这才松开女警官的嘴。他看了
看表,已经一点多了,再过四个多小时天就亮了。他心下里着急,“这个妞还真
他妈的硬气”。他催促着老潘,“快,你们俩接茬儿找!”他又问薛景文,“老
薛,有啥法子没?”
“嗯……有。”
小刘搬了张凳子,钻到壁橱里去搜查。他从里面拉了一个纸箱子出来,正要
回头递给老潘,就听到身后传来女人的一声惊呼。
他转过身来,眼前的情景让他一失手,把箱子摔到了老潘的脚上,鼻血也流
了出来。老潘本要破口大骂,看到小刘的情形,忍不住转身去看,禁不住叫了出
来,“天呐!”
徐薛二人已经将“女记者”重新反绑在了暖气管上,薛景文的手里拿着一个
胸罩,女人的上身已经完全赤裸,一双高耸饱满的rǔ_fáng完全地暴露在空气中,就
像是倒扣着的白玉碗,上面放着粒小小的红樱桃。
后来薛景文在狱中向狱友形容现在他看到的情景,“……奶奶的,那是我这
辈子见到过的最好看的一对奶子。足有34d,那幺苗条的妞儿居然有34d的胸围
……什幺?我扯?我他妈当年在美容院混过……”,他蔑视地看着对方,“我这
双眼睛,只要一搭就知道女人的胸有多大……咋个好法?兄弟你河南人吧?”,
他掰着手指,“圆、白、翘、挺、大、软……就他妈这幺说吧,‘完美’!”。
他的双手在空中舞动着,好像在揉捏着那对看不见的rǔ_fáng,“那手感,吃过果冻
没?那奶头,一碰就硬……说白了就是骚……不是死硬,是那种发韧的硬。”他
满意地看着对方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我他妈混娱乐圈小十年,见过多少有名的
奶子,志玲的、冰冰的、熙媛的、柏芝的……没一个比得上这对的……什幺?阿
唯?那他妈的大黑枣也叫rǔ_tóu?你他妈的什幺品味!”他比了比自己的小指尖,
“就这幺大……真他妈的,当时没来得及嘬一口……”他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
回味,“后来宣判时才听说那女的不是什幺记者,是一个女警,还他妈的是特警!”
他耐心地等着听众们的鼓噪平息之后,接着说,“那妞真他妈的硬气,我和老徐
两个那幺揍她,几个小时,一个字儿都不说……啥?奶子当然摸着了!除了没嘬,
别的都干了……妈了个屄的,玩过那对奶子,死了也值了。”
死了也值了,这是今天晚上屋子里所有男人的一致想法。
叶兰馨羞耻地把头扭到了一边,这是她次被男人看见自己的rǔ_fáng。即使
是当年和初恋爱的男人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她任由他脱去自己全身的衣服、一遍
遍地爱抚、亲吻,任由自己泛滥、颤抖,她也坚持不让他看见自己的rǔ_fáng和下体。
可是今天……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她不是软弱,她只是恐惧;她不是恐惧
死亡,她只是害怕被自己不爱的人夺去贞操;她不是害怕在男人裸露身体,她只
是后悔当初没有把自己的luǒ_tǐ献给他……
还是让我死了吧,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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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叶兰馨的次(r)
薛景文年轻时混过诊所和美容院,后来跟着廖罡风混娱乐圈,所以他对女人
的身体要比徐其耀一类的纯打手了解得多。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可称极品。
亚洲女人很少有胸大腰不粗的,更少有胸大屁股小的。这个女人的身材比志玲都
苗条,胸比她圆润坚挺多了。亚洲女人的肤色偏黄偏暗,出来一两个白的火的不
得了,杂志上的明星照都是磨皮再漂白的。这女人,肌肤天生就是象牙白,还嫩
得出水。年纪大概不大,也就二十啷当岁。她的美,不是少女的那种清纯,也不
是少妇那种美艳。是那种兼而有之的气质,不雏也不熟,恰到好处。浑身上下透
着性感和高雅,真他妈的是尤物啊,天生的勾引男人的尤物啊。
要不是那本该死的账本,他早就上去把她奸了一遍又一遍了。还是他妈快点
儿逼问出下落,然后就……还有,不能让这妞儿看轻自己兄弟几个。
他故意咳嗽了一声,掩饰住自己的失态。“耀哥。”
徐其耀虽然是一个喜欢动拳头的人,他也无法抵御这个女人的魅力。他觉得
眼前这个女人的气质给他一种冲动,一种要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