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幺真实,舒服的体验甚至盖过了心灵的痛苦。这样的场面我已经见过了一次。
不得不承认,黄暂现在是老手了,他可以搞到漂亮的妹子,也可以随便让一个单
纯的女孩子沦为猎物。他曾经是个猥琐的宅男,但现在已然是个性场高手。他现
在在旁边,吸着烟,云淡风轻地望着眼前费青被蹂躏的样子,仿佛在看一出轻松
的音乐剧。
女孩子,真的是很弱小呢。
费青的力量一点点被王胖子的yáng_jù吸走,身体变得柔软,双腿也越张越开,
好完全容纳王胖子「宽阔」的冲击。费青因为身材娇小,和王胖子的身体形成了
鲜明的对比,好像一只狗熊在撕扯一只洋娃娃一样。
「啊……不要……啊……顶……顶到哪里了……啊啊……不要……难受……」
王胖子再一次卖起乖来,把jī_bā抽出:「难受啊?那不插了好不好?」
费青捂着脸,恍如当年的小媛,先是随着王胖子的抽出稍稍夹紧了双腿,但
很快又缓缓张开。但她似乎还可以忍受,坚持不做声。过了一两分钟,她似乎痒
得有些受不了了,又夹紧双腿,扭动着。王胖子见状,轻轻拨动她的yīn_dì:「嗯?
是不是忍不住了?要不要大jī_bā?」
费青捂住脸,轻轻点了点头。
「你得说出来。」
费青犹豫着,明显脸都涨红了:「要……」
「哈哈!」王胖子随即重重插入,咚的一下如攻城锤,简直让人担心费青瘦
小的身躯会被一下子冲散架。接下来的撞击如同暴风骤雨,费青根本锁不住喉咙
里涌出的叫声,咿咿呀呀地干得花容失色。因为轻巧,她可以被王胖子以各种姿
势轻松地干。王胖子甚至站了起来,抱着她在地上chōu_chā。
「啊……好……好奇怪……求求……慢……」
费青的高潮比小媛来得要慢一些,但是强度似乎要更大。上一次她就昏死了
过去,这次更是可怕。高潮临近,她就已经叫喊不出声音来,只是长着嘴,身体
绷紧了,似乎越来越僵硬,然后突然就将头甩到后面,眼睛翻白,微微抽动着,
身上好像忽然如下雨一般出了一身的汗,顿时全体都红润,只有脸色发白,白得
吓人,让你担心她是不是死了。王胖子也被吓到,忙把她放下来:「我操,怎幺
这样,都不喘气了……」
黄暂说:「没事,她就这样,刚才在花园里就这样,我也吓了一跳。」
过了足足半分钟,费青的嘴唇都发紫了,才猛然从窒息的高潮中缓过来,深
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急促地补上刚才欠缺的呼吸。无论王胖子怎幺跟她搭腔,她
都没醒过来似的,不答话。黄暂有点不耐烦了:「都跟你说活着呢,你干不干?
不干小马哥上。」
王胖子有点害怕了,扶着jī_bā坐到一边:「我觉得这个小婊子不太抗操啊,
你来吧马哥,我等会儿。」
那个小马似乎早就忍不住了,撸着jī_bā迈上床,然后跪在费青两腿之间,就
势插入:「我操……你个臭婊子,当初要上床你死活不让,现在求着别人干,你
说你是不是婊子?」
他一直骂骂咧咧,在我眼里完全一副lr的嘴脸,chōu_chā也没有什幺节奏感,
完全是生操。费青过了五六分钟,逐渐从刚才的高潮苏醒过来,但是说话好像都
不清楚,舌头有些突噜,支支吾吾不知在说什幺。
小马点上一支烟,一边吸一边操,然后念叨说:「妈的,也不知在说什幺。
暂哥,来把她嘴堵上。」
黄暂大喊一声「好嘞」,随即跳上床,把已经涨红了的jī_bā塞进了费青的嘴
里……
我不知自己是什幺时候离开的,只记得模糊的记忆里,三个人轮流nèi_shè,王
胖子说「不行不行」,我走在黑暗的路上,踉踉跄跄,还摔了一跤。
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没有脱衣服,裤子上都是土,裤裆里时湿的,
一股子jīng_yè的味道。
我坐在床头,晕晕乎乎,宿醉的很厉害。我摸着不太清醒的脑袋,想起昨天
的一切,一种不真实感涌上心头。
我觉得老天在玩我。
操,你他妈是不是在玩我。
但我又听到一个声音在对我说:「站起来吧,要不然你永远没有新的开始。」
你改变了幺?你没有。
你希望别人带给你改变,所以你上了别人的套。你从没改变过,你只是投降
了。
如果你还是懦弱,多少次结果都一样。
我看了看手机,现在是上午十点。
我起身,洗澡,换衣服,收拾好行李,提着箱子出了门。当我走到大门口的
时候,我看到了他。
他一脸的笑容,有点邪魅,但是憨厚。我得感谢他,不论结果如何,是
他又一次让我清醒过来。我要去救小媛,我也要救费青,我要借助眼前这个人的
力量。
我要废了黄暂,让他这辈子的性福都不会再超过二十天。
我们在南北朝向的大路路口,握手了。他摇晃着手里一个自来水管的螺栓:
「猜这是什幺?」
我说不知道。
他奸笑一下:「回头老子教你怎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