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但很快就真的哭得很伤心,灼热的眼泪倾满眼眶无法合闸地汩汩流下来:“我也不知道你在哪,我一直是一个人……没有人管我……”
“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我也没办法……我不知道该找谁,我只有你这个哥哥了……”
连纪把酒瓶“当”地一下放在手边,站起来,绕开她进去。
连欣被他吓了一下,泪眼朦胧地看看他,又低下头揉着眼睛坐在泳池边一直哭,越哭越痛彻心扉,握拳的手抽起筋来。
连纪背对着她站在不远处,两手撑在腰上,以一个在场边等待门将开球的习惯姿势站着,高大强健的身体在室内来回走了几步,而后大步走到连欣面前一把将她拉起来。
他本意是想把她扔出去,连欣却脚步不稳地顺势搂住他脖子扑在他怀里窝着,小声抽泣,不肯挪窝了。
连纪烦闷地问她:“你到底要什么?”
连欣脸埋在他强壮的胸肌里,她可不敢说她想借他的jī_bā用用。
连纪胸口起伏一下,说:“如果你想在我这里找什么亲情,不好意思,没有。”
连欣带泪的睫毛扇了扇,抬头看他一眼,再次把脸埋进去,小声说:“我就是想要哥哥……我没有亲人了。”
连纪忍耐片刻,宽阔有力的大手扼住她纤细的脖子将其推开一点,低头说:“连欣,你是不是太异想天开了?我没有把你直接扔出去就已经是仁慈了,你说呢?”
连欣将柔软的手轻轻放在他的手背上,垂眸不说话。
“自己出去。”连纪松开她。
连欣坐到客厅沙发里,抱腿窝着,说:“我不,眼睛哭肿了,现在不能走,现在出去像什么样子,等明天消肿了我再走。”
连纪牙关紧咬了几下,冰霜一样瞪了她几眼,转身去洗澡了。
他洗完出来后,连欣很自然地走进浴室,问:“哥,我可以用你的浴袍吗?”
连纪瞪着她的背影。
“哥,我可以用你的毛巾吗?”
“哥,这些东西我能用吗?”
“不说话就是可以哈。”
咔哒。
门关上了。
连纪手撑着腰在浴室外盯着门看了一会儿,皱着眉头坐回泳池边,手在额头上搓了搓。
连欣洗完澡,里面全真空,只穿浴袍,她本来想扭到连纪腿上去,但又觉得现在就这样太过头了,怕不是要被他打一顿,于是合身一扑滚到唯一的大床上,睡到床边,自己把自己盖盖好,假寐。
连纪在外面望着星夜与海,坐了很久,再进来时,看到缩在宽阔大床边的连欣,望天深呼吸,感觉自己的忍耐真的已经达到了极限。
连欣睁开一只眼,轻轻拍床:“哥,我只睡一点点,其他都是你的地盘。”
宽软的床往下一陷,连纪没有精力跟她废话,直接躺床上闭眼。
片刻后,他问了一句:“你现在在哪,做什么工作。”
连欣闻言,悄悄拱进来一点,面朝他:“我在桉市,在飞鸟送外卖。”
连纪睁开眼:“送外卖?”
连欣点头。
连纪沉默。
他得知那个女人把连欣抛弃了之后,进足校前就把所有的钱都给她外婆了。
……不至于连个大学都考不上吧。
半夜。
连欣非常谨慎地拱到连纪身边,轻轻将自己的体香往他那边扇。
“系统,闷在被子里这样的香味浓度足够让他做春梦了吗?”
「体香的浓度足够大幅度诱涨情欲,但能不能做春梦,那是另一个研究领域了。」
连纪长手长脚摊开了睡,非常霸道的睡姿,连欣解开睡袍,很轻很轻地缩进他怀里,将他的左手搭到自己身上。
“如果他做春梦了,我就可以‘一不小心’被他梦中勃起的ròu_bàng插上,稀里糊涂地干起来……”
连纪的眉头在睡梦中微微皱起来。
「你确定这样与用精油致幻他有什么区别吗?」
“还是有点区别吧,他在春梦中弄我的话,那算是他主……”连欣低头,看向胸口,连纪带茧的大手在她身上滑了几下,滑到了她丰满的奶子上。
“……主动。”
连纪把连欣裹进怀里,鼻尖无意识地轻轻嗅闻,手在她奶上忽轻忽重地揉捏起来。
男人体温偏高,运动员的大手更是厚沉有力,连欣被他揉搓得好舒服,忍不住小声哼了起来。
她的浴袍已经全散开了,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