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曾晚:“你……”
陆程和:“抬手。”
曾晚不干,陆程和咬她耳朵,曾晚觉得痒,忍了会儿,受不了就乖乖把手抬了起来。
陆程和托住她的脑袋,睡裙又被脱了下来,狠狠扔到了一旁。
曾晚哼哼:“要脱刚才干嘛还穿……”
“一时兴起。”
陆程和点火,曾晚就不安分的乱动,腿也乱踢,陆程和钳住她,让她动弹不得,曾晚才觉得更加要命。
“轻点……别咬……”曾晚别过头,“明天不能见人了……”
陆程和动作才温柔些。
“陆程和……窗帘没拉……”曾晚眼底朦胧,偏着头看着光。
天空红橙橙的……
“单向玻璃,别人看不见。”
曾晚余光一瞥,黄色的东西又飞到了地上,“你把我内裤扔哪儿去了?”
“椅子上。”
“明明看见扔地上了。”
“要确认下吗?”
“嗯。”曾晚正脸看他,陆程和挑眉,她翻个身,趴过去看了眼,“哼,明明在地毯上……啊……”
曾晚手抓紧床单,身子跟着一晃,膝盖跪在床上,头发耷在脸颊旁,嘴唇紧咬着,腰被陆程和用手臂勾着。
不知几次后,曾晚才躺下,她余光打量着外头的天空,更红了。
陆程和俯身轻轻吻着她的唇,曾晚微微睁眼:“你要那姿势……怎么不提前跟我说……”
“也是一时兴起。”
“哼……”
曾晚撇过头,她承认挺刺激,但也真受苦,陆程和是肯定爽了。
陆程和吮住她的唇,曾晚勾着他的脖子,身子扭着一缩,异物容纳,眉头微蹙,“还继续啊……你还吃饭嘛……”
“等会儿再吃。”
“咚——”
曾晚离床板近,头给撞床头了,痛得她眼泪一下快出来了。
“你他妈——”曾晚没忍住,说脏话了,说完她睁着眼看陆程和。
额……这表情……今晚的饭吃不成了……
曾晚求饶:“刚才头太痛了……就没忍住……谁让你那么用力……”
“我错了,我错了嘛……”
曾晚说话断断续续,都快连不成句了。
“轻、轻点儿……”
*
时间转瞬而逝,大半年过去,奥运会在即,曾晚更是每日勤加练习。
训练结束,曾晚就同几个队友到外头操场的看台放松下自己。
几人看着日落,躺在台阶上,余晖洒在脸上,莫名安逸。
曲欣艾拉着瞿夏几人打算去买些吃的填填肚子,“晚姐,要吃什么?”
曾晚:“你们吃什么,带我分点就行。”
“好。唐雁,你呢?”
“水。”
几人手挽手走了,看台就剩下曾晚与唐雁。
曾晚坐起来,捶捶腰,唐雁靠在看椅上瞥她几眼,“躺下吧,我帮你按。”
听声音,其实唐雁也很累了。
“谢了。”曾晚趴下,唐雁越过一排凳子,挤在逢里,蹲着帮曾晚按腰。
“怎么样,我手法还不错吧。”
“还可以,哪里学的?”
唐雁一愣,“以前教练教的呗。”
曾晚盯着远处的五星红旗,“李繁?”
“嗯。”
曾晚有一次听胡教练提过,唐雁以前被李繁给教偏了。
曾晚淡淡道:“你现在是你,不是任何人的影子,更不是我的,你的打法,早就跟以前不同了。”
“那当然。”
唐雁骄傲一笑,有自己独特风格的那一刻,她才寻找到了打乒乓球的意义。
曾晚浅笑,娃娃终于长大喽。
唐雁轻声说:“其实我挺羡慕你,遇到了那么好的教练。”
曾晚垂眸,是啊……她一生遇贵人……
没有胡国宁,她不会打乒乓,没有梁勤,她不会重新往上爬。
她是蜗牛,是慢的,也是快的。
但如果没有教练,她可能连蜗牛也做不成。
“嗯。”曾晚轻声应。
按了会儿,唐雁拍拍她的腰:“行了,她们都回来了,起来吧。”
曾晚瞥一眼,果然三三两两已经回来了。
曾晚扭着脖子往旁边一看,唐雁不知什么时候又回到后头,“你怎么跑那么快,在我旁边坐着不好嘛,非要坐回头。”
唐雁清嗓子:“坐得高,看得远喽~”
曾晚轻笑,不过就是傲娇,不愿让别人看到她的好罢了。
“晚姐——我们回来啦~”曲欣艾挥手。
曾晚回头对唐雁说:“快下来。”
唐雁:“我不!”
“坐我旁边。”
“我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