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荷在门外听到一柔,暗想:“公子爷才不会是个没有分寸的人儿,他作每一件事情,都有他自己的打算,只是外人不明白,看不懂的罢了!”
正在此时,她忽然又面红耳赤的看见墙壁上的人影一转,跪着的男子身影,果真将身下的女子娇躯转了个头,让那女子面朝床铺,背朝着自己跪下,然后伸出手去,握住那女子比垂柳还要柔细的腰肢,身下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猛地向前一顶,顶进了那高高翘起的女子香臀儿内。
门内秀凤啊的一声娇吟传来,仿佛雪雪的呼痛,又仿佛委屈的细细呻吟,不住价的轻泣道:“宗郎……我恨死你了,人家……人家恨死你了!你……你为什么又要对人家这么好,人家真……真恨不得将自己完完整整的都让你吃下去,让你嚼烂了一滴都不剩下,再也离不开你一步呢。”
公子爷的影子停了一会,仿佛怜惜的伸手摸了摸身前女子的如云秀发,接着却又是嘿的一声传来,公子爷便是再无一丝怜惜的激烈动作了起来。
印荷看的头晕目眩,油然间也不知自己身处何时,身逢何地,那墙壁上的公子爷龙精虎猛,仿佛威不可当的大将军一般,而他身下的柔弱女子却好像是胯下骏马,任他骑纵,只能虚软的在身下发出阵阵糜得媚死人的喘吟。
印荷只感到自己口干舌燥,她自幼以来,一直都跟爹爹和奶奶生活在一起,除了这次与杨宗志,便再也没有孤身出过远门,她常年和爹爹呆在舟子之上,虽然沿途去的地方多,但是这般男女之间的火热情事,她也是一点也没接触过。
此刻乍一看见墙壁上突突的倒影,印荷目瞪口呆,却又……却又感到一股对公子爷的痴痴情火聚在心中,发不出去,回想起公子爷的一容,一貌,一笑,一皱眉,各个生动无比,此刻公子爷在房中紧抱着另一个女子,嘴中哼哼有声,仿佛又是得意,又是满足,印荷却丝毫感觉不到寒风的冷意,而是……浑身上下火热异常。
她抿了抿自己失水的红唇,忽然感到自己平坦的小腹下热的厉害,她下意识伸手一按,哆哆嗦嗦的娇声道:“公子呀……公子,印荷……印荷好想你!”
里面的动静越来越大,秀凤痴迷的嗓音不断的传来,时而……宗郎,秀儿的亲亲宗郎般乱叫,时而又……宗郎啊,人家快死了,你……你快把秀儿的命拿去罢的说话。印荷听在耳中,也不知月姐姐到底是痛苦还是快慰十足,只是在自己心头痴想:“月姐姐也好大胆呀,若是……若是公子爷也会这般的对我,我……我可不敢说一句话,说一个字的呢!”
印荷的呼吸愈发的急促,急到声音慢慢汇聚到细细的喉管里,快要抑制不住的从那喉管中迸发出来的时候,里面的秀凤忽然啊的一声尖叫,然后……印荷凑眼看到,墙壁上的两个人影死死的抵在了一起,秀凤浑身乱颤,高高的美臀儿朝后更是惊人的耸起,将美臀儿和公子爷的小腹之间,挤得没有一丝缝隙,接着月姐姐才瘫软的痴唤一声,浑身无力的跌落下去。
印荷看到这里,只感到自己一身酥骨媚肉止不住的哆嗦涌起,自身下潮热无比的羞人处,猛地喷薄出大股大股的相思粘液,俱都喷在紧紧贴着的亵裤之上,印荷死死的咬住自己细碎的小玉齿,两只小拳头握得紧紧的,小脸上也绽放出妖冶的媚红,只是紧致的双腿间,一抖一抖的,乱成了一片,不经意时,浑身早已没有一丝力道。……
咿呀一声,推开房门,外面天空大放晴朗,晴好的微风吹拂在面上,带着稻谷的花香,也带着淡淡的余温,秀凤的脸颊上挂着满足之极的余韵,便是嘴角也是那般的似笑非笑,回头瞥了一眼乱糟糟的床铺,她不禁羞赫的啐了自己一口,却又好生甜蜜无比。
脚下叮咚一声轻响,一个软绵绵的小身子,歪歪斜斜的靠在了自己的脚边,秀凤微微一惊,低头看下去,才是面色更加通红,念想起……昨夜里自己那般不知羞耻的,被心上人儿按在身下,好生亵玩了这般久,此次不但是将自己浑身上下亲吻了个够,甚至……甚至连夫妻间最最亲密无比的事情,也让那爱郎尽数都做过了,自己心醉之余,却是……忽略了他身边一直紧紧跟着的俏丫鬟。
秀凤不敢回头再去看屋内,赶紧走出去,又悄悄的掩上了房门,身下的这俏丫鬟靠坐在门栏边沉睡,那岂不是……那岂不是她昨夜听了自己一宿的春戏?
秀凤娇躯噗通一下颤了一颤,更是强自忍住身下的不适,轻轻弯下腰推了推俏丫鬟的胳膊,印荷嘤咛一声幽幽的醒来,睡眼惺忪的抬头看了一眼,顿时望见……一张红晕密布的娇媚小脸,那小脸上此刻是如此春情灿烂,阳光照射下又仿佛带些圣洁之光,印荷看的一痴,俏声傻傻的道:“月姐姐,你……你好美!”
秀凤噗嗤一声娇笑了出来,又暗自啐了自己几口,才拉起印荷的小手儿,与她向远远的矮树小溪边走去,印荷走了一会,才是渐渐清醒过来,抬头见身前的秀凤行走如常,再也不复前几日病恹恹,无法下地的模样,不觉又开心的道:“月姐姐,你果然被公子爷给治好了?”
“治好了!”
想起昨夜那坏宗郎治好自己的手段,秀凤着实是羞得无地自容,况且这一切说不定都被这娇痴婉转的俏丫鬟给偷听了去,此刻虽是清晨,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