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声呻吟更激起了宋老二的yù_wàng。他玩过无数妓女和良家,从来没有听见这样细弱却动听的呻吟。他感觉他的jī_bā正好和春香的yīn_dào紧密配合,再粗一点恐怕太紧,抽动起来不舒服,而再细一点就不能体会和yīn_dào内壁充分完全接触的酥麻快感。尽管宋老二日过至少几百个女人,却在春香的yīn_dào里坚持不了多久就射了,那时春香还未高潮,心里竟有些遗憾,觉得这么粗的jī_bā塞在yīn_dào里真是无比享受。
那宋老二却是吃了两颗国外进口的春丸,泄精之后很快勃起,他让春香俯卧,坐在春香的嫩白屁股上,看自己的jī_bā插进抽出,无比快活。他和李瑞龙一样,被春香匀称圆润、与体型极其相称的屁股迷倒了,看见自己的jī_bā插在如此美妙的臀部中央,不禁心花怒放高潮迭起,不顾死活地chōu_chāshè_jīng,直到精疲力竭,春香的下体都隐隐生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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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老二把春香抱进浴室,在浴池里亲自给她清洗全身。他搂着春香说:“晓虹,我真是爱死你了,你嫁给我吧,我给你丈夫钱,多少都成,让他跟你离婚怎么样?你跟那个穷鬼有什么意思!”
春香坚决地摇头道:“宋老板,请你说话算数,放了我的丈夫。你要是逼我,我们虽然不是你的对手,但还可以去死!”
宋老二道:“晓虹你放心,我从来不会逼迫女人,尤其是你。你要多少钱?”
“我一分钱都不要,只求你放了我的丈夫,求你不要再为难我们。”
春香从浴池出来擦干身体,仍旧穿上自己的旧衣服回家了。
(14)
第二天晚上,李瑞龙无罪释放回到家。春香做了好些菜,见他回来,扑进他怀里大哭。李瑞龙被宋老二派人用车接回来,一路上他们故意跟他说春香的身体特征尤其是大白屁股,以及她跟宋老二xìng_jiāo时的呻吟。李瑞龙怒不可遏,动手打人,反被这些家伙修理了一通。他想起在看守所的可怕经历,都是被宋老二给害的。李瑞龙狠狠赌咒发誓,今后一定要弄死这个狗日的宋老二。
他看见春香,非常难过,抱了抱她,便将春香推开,找到一瓶喝剩的酒狠命灌。春香抹着眼泪,抢过酒瓶说:“瑞龙,你慢点喝,先吃点菜吧。”李瑞龙没由来地火冒三丈,一把掀翻了桌子,盘子、碟子和瓷碗摔得稀巴烂。
“瑞龙,你做什么!”
“你为什么要去求那个宋老二!”
“我……我真的是没有办法啊。”春香哭道。
“我死在牢里也不允许你去卖身当婊子!”李瑞龙一腔愤怒无处发泄,抬手打了春香一个耳光。打完了他立刻后悔了,却不肯认错,气哼哼地坐在椅子上发呆。
“瑞龙,你!”春香气急了。李瑞龙从来没有骂过她一句,更不要说动手打她了。春香越想越难受、越委屈,哭着说:“我都是为了你!你居然骂我是卖身的婊子,我还不如去死!”春香昨晚流泪了一宿,被人再次奸污,她痛苦地几乎想去死。现在她真不想活了,找到一把剪刀就往胸口戳,唬得李瑞龙一把抢了,连声道歉,春香只是放声大哭。
“姨妈,我错了,求你原谅!”李瑞龙恨自己没本事复仇,却拿自己心爱的女人撒气,狠狠地打了自己好几个耳光,脸上一道道红手印。他做建筑工人两年多了,将近20岁的小伙子身强体壮,下了死手拼命打自己的脸,而刚才打春香并没有出力。
春香把脸贴在李瑞龙脸上,紧紧抱住他的头,连声说原谅他了,他才停下手,紧紧抱着春香泪如雨下。春香哭道:“瑞龙,就是要了姨妈的命,只要能救你出来,我也毫不犹豫,何况只是我的身子!你要是嫌我的身子脏了,你重找一个女人,我不会抱怨。”
李瑞龙抱起春香到床上,抚慰她许久,然后tuō_guāng了春香和她做爱,此刻他知道只有这样才是对春香最大的抚慰。他做得很仔细很温柔。他一想起昨天春香被宋老二给日了,又有点疯狂和悲伤,同时又莫名地兴奋起来,他很想问问春香和宋老二做爱和跟他做爱相比,感受有什么不同?但他不敢问。他想起一个混混说宋老二坐在春香的大白屁股上射了至少三次,便也使用同样的姿势,看着自己的jī_bā进进出出春香的屁股中央那个滑腻肉穴,他倍感刺激,jī_jī似乎要比平时更粗更长,身下的春香舒服得直哼哼,她却想起昨天被逼迫和宋老二xìng_jiāo,禁不住落泪,沾湿了枕头。
李瑞龙心里忽然想,要是跟别的女人xìng_jiāo,是不是和春香xìng_jiāo的感觉大不相同?他为自己这样yín_dàng下流的想法而羞耻,他觉得不应该有对不起春香的任何行为。春香是个多好的女人啊!他一边chōu_ch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