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将场面闹得太难看。紧接着徐良媛落胎,冲昏了他的头脑,这次他可是理直气壮:自己成亲多年方得一胎,还被她吓掉了,不该打么?至于父皇听闻后的□□,谢晏安更是一耳入一耳出,全不放在心上。
直到卿卿自尽,他才慌了神。不说父皇,沐尚书就绝饶不了他!
还好她没死。
而且,因祸得福,大难不死后的她脱胎换骨,才气依旧,却更识大体 。
林卿卿写完一幅,直起腰来,满意地点了点头。
谢晏安看着白嫩耳根在眼前晃悠,没能忍住,一口咬了上去。
好软。
在少女小小的惊呼声中,他将人翻转过来抱入怀中。夏日炎炎,少女身躯清凉柔软如上好冰酪,正宜仔细品尝。
虹蕊识相地开门退出去。
半开的门扉中,传来徐良媛温柔小意的声音:“虹蕊姑娘,今儿天气炎热,我做了太子最喜欢的牛乳冰糕,不知……”
“不吃!”
门中传来响亮的声音,懒洋洋的,带着笑意。
那笑意却不是因她而起。
徐良媛压抑下眼中不甘神情,咬紧嘴唇,看着眼前关上的门。
作者有话要说: 徐良媛准备搞事~
敲黑板:老三能弄到不伤身的避子汤是因为他有名医助阵,而且古代也不方便事前避孕,但是!现代社会有tt这么方便的东西,如果没有要小孩的打算 ,请务必让男方事前避孕呀呀呀 ~不做事前避孕的男生,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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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倾覆国朝
桌上琉璃盘中盛着半盘剥出来的石榴,水晶一样晶莹可爱,数量还在不断增加。
“娘娘,您别剥了 ,仔细手疼。”林卿卿软声。
宁嫔摇头。“手头有点事做,心里能好受些。”
林卿卿犹豫一瞬,站起身来,走到宁嫔背后:“娘娘剥久了,想必肩臂乏累,卿卿为娘娘捶捶肩膀。”
宁嫔舒心地叹了口气,露出一点笑容:“卿卿真是贴心。”
林卿卿乖巧地笑笑,抿唇不语。
这诡异又和谐的场景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
谢晏成虽已离京,林卿卿当然不能就此不再前往宁嫔宫中。横竖她如今空闲时间多得是,来寻宁嫔聊天赏花 ,顺便多了解些谢晏成的信息 ,当然再好不过。
林卿卿发现,谢晏成不在的时间越久,宁嫔对她的态度就越软化 。
宁嫔本来就很喜欢她,发现她竟然与自己的儿子有染,惊骇万分。谢晏成一走,她便自欺欺人地觉得危机也随之散去——成儿又不在,太子妃来找自己说说话,犯什么法了呢?
林卿卿明白她内心纠结,便从未与她主动提起过谢晏成。她神情平静,温柔从容,似乎一切都没有变过。
直到有一天,宁嫔看着正在画一副石榴图的林卿卿,突然问道:“你都不担心吗?”
提笔的手一顿,林卿卿没有抬头:“卿卿有什么需要担心的?娘娘在说什么 ,卿卿不懂。”
宁嫔声音发抖:“担、担心成儿……”
林卿卿手中的羊毫突然一颤,落下一大团颜料。
朱砂色在白纸上渐渐晕开,林卿卿盯着那霞光血色般的一团,慢慢说:“算算日子 ,三王爷十日前便应该已到澜州。如无意外,不出五日,娘娘便会接到澜州发来的平安信。”
谢晏成的信,果然在第三天送到。
原来,林卿卿看似毫不在意 ,却一直默默计数着他的脚程和到达日期。她不知将大梁疆域图描摹了多少遍,面上却仍是云淡风轻。
得怎样咬着牙逼迫自己,才能不去提起深深牵挂于心的人?
宁嫔心中撼动:“你……”
林卿卿将新画好的石榴图卷起来放好,抬起头对她微微一笑:“娘娘,叫我卿卿便好。”
宁嫔自此不再压抑,尽情地对她诉说自己内心的不安和惶恐。
儿行千里母担忧。林卿卿自己早早父母双亡,不太能体会到这种感受,她只是柔声应和,在宁嫔的絮絮叨叨中,一点一点去拼凑谢晏成身上,她还没来得及完全了解的部分。
“卿卿。”宁嫔突然魇着似的抓住她的手:“你觉得成儿此去推行那什么新政,会成功吗?”
林卿卿摇摇头。
地方官员早已习惯从火耗银中中饱私囊。虎口夺食,怎会如此轻而易举?
看着对方瞳中惊恐之色,她笑着将手抽出来,安抚地拍拍宁嫔的手:“没事。”
“不成功才好呢。”
*
澜州千里传上来的奏疏,和风尘仆仆的三王爷一同抵京。
谢晏成身负皇命,知州热情接待,听闻新政,也满口称好。恰逢征收夏税,知州当场便吩咐下去。
谢晏成随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