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也可以做那样的事。卿卿,现在好不好?让我证明给你看。”
少女颤抖着点头,完全说不出话。
她整个人被突如其来的情潮席卷裹挟,从身体到灵魂,都在叫嚣着渴望。
语不成句,无法反抗。
萧怀璟从未如此温柔,缓慢,每进一步,都要停下来问她的感受,很快便磨得她到了残忍的地步。
……
林卿卿忍耐不住,又哭了起来。
“别哭啊,卿卿。”萧怀璟低头,轻柔的吻和滚烫的汗一同落在她肩窝,神色带着几分无辜,“你这样哭,是要我停下来么?嗯?”
“那我停了。”
男人动情的声音带着撩人的沙哑,林卿卿一听,身体就是一抖,手指绝望地抠进他隆起的肌肉里,一叠声求他。
不要停。她说,我要你,卿卿要哥哥。
不要停。
萧怀璟低声笑起来,笑声渐响,再不加掩饰。男人唇角上挑的弧度张扬又肆意,黑眸中迸出烈火融金一般华彩,痴狂如欲噬人的兽,偏又衬着英挺长眉和笔直鼻梁,贵不可言,叫人害怕,也叫人臣服。
林卿卿正被他吻得仰起玉一般脖颈,目光如水落下来,看着他大笑面容,一时竟看得痴了。
萧怀璟看到她怔然,以为她还在忧心,笑声渐止,唇角渐渐回落成一个无比柔和的弧度,低下头 ,轻轻亲吻她唇角,声音低哑如呢喃:“没有关系,卿卿。是兄妹也没有关系……哥哥同你,总是在一起的……”
他用力压着她,像要将她碾碎在自己怀里。
“没有关系……卿卿,哥哥爱你……”
——这是,他头一次吐露爱语。
林卿卿听着他在耳边反复呢喃,只觉得像有电流自耳膜灌入四肢百骸,脚趾都绷紧了,不一会儿 ,又暖洋洋散开。这样的话听得多了,她仿佛有了真在同兄长相拥的错觉,一时间羞、怯、怕,和那逆伦的刺激悉数涌上心头——
“卿卿!”萧怀璟诧异地低叫一声,随即狂喜。
一片清淡莲花香里,他与她都嗅到不同以往的味道。
林卿卿呜咽一声 ,狠狠咬住他肩膀。
丢死人了!
*
萧怀璟狂喜不已。
这样的事,他只在少年开窍时的避火图*上看到过,据说极为罕见。他有时候调侃怕痛爱哭的卿卿是个小哭包,没想到她真是水做的,初熟蜜桃抑或雨后清莲一般,一剥一掐,就是一兜子水。
男人越发狂浪,神智全无一般,仿佛真要死在她身上。
难为他这样热血上头的时候还记得调整姿势,不压到林卿卿的伤脚。狂风暴雨里难得的一点柔情让林卿卿心里软的像水,任他为所欲为。
时间太久,她哭得嗓子完全哑了,整个人没有力气,是到得最后关头,才熬不住嘶声尖叫起来。
稍间安静半晌,忽然来这么一声,外间候着的紫秋肩膀都是一抖。
好在那声音戛然而止,她只好安慰自己,姑娘也许并没吃太多苦头。
屋内,萧怀璟一把捂住她的嘴,眼中金光大作,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威胁:“好卿卿,乖一点……你是我的!”
“你的人、你的心,你的身体,你的声音都是我的,不可叫别人看见、听见。记住了吗?”
快意来的太过汹涌绵长 ,林卿卿全身发软,身上的汗跟他的汗水融在一起,像被水过了一遍。此时被他禁锢住,就软绵绵点了点头,微微嘟起唇,在他汗湿的掌心一吻。
萧怀璟仿佛被火烫了一下,立时收回手,又依依不舍地去握她的手腕,在她耳边无奈笑道,“行了,专会对付我,小混蛋。”
*
梁公公和紫秋在外间等到腰酸腿软,里头才传来命令,要水。
紫秋急着要进去,梁公公拦住她。他心里隐约有了个猜测。
男人要泄气,无论是怒气还是什么,那档子事总是免不了的,这不出奇,也不能说明什么。
林卿卿行动不便,这些日子,都是皇帝亲手伺候她,不假人手。如果今日事毕,他叫了紫秋进去……
太监眼中明灭不定。这时两人已站得近了,能听到屋中传来哗啦啦水声。
梁康眼中漾出笑意,感慨万分地,拍了拍紫秋的肩膀:“别担心了,你家姑娘啊 ,福泽绵长着呢。”
*
“卿卿睡着了,别去搅扰。”
萧怀璟擦干手出来,淡淡地道。
紫秋被梁公公点拨,讪讪地应了声是。
萧怀璟又道,“梁康,去叫太医过来。”
……
“她又想起了一部分。”年轻的帝王眸色微沉,看向下首的太医:“朕要知道,有没有什么方子,叫她永远不再记起?”
太医心下微惊。此前他奉皇命钻研的,都是如何叫她记起,如今怎么又……?
他再疑惑也不会多问,恭谨道:“有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