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会听她的计谋。他们上下其手,不出片刻,云貂便衣不蔽体。」
「流氓!」骚猴子面色惨白地尖叫道。
黄蓉听得一阵恶寒,手臂上都起了一层疙瘩,恨不得上前将那骚猴子拳打脚
踢一番才好。
老道捋了捋胡须,才道:「好在云貂聪慧,几番言语挑拨,引那几人内讧,
自己趁机逃脱。不过她毕竟女流之辈,奔至一片树林,便被一人追到。
云貂此时衣衫褴褛,后面那人又见色起意,眼见那白花花的身子在眼前慌逃,
哪里还能按耐得住?他虎吼一声,一把扯过云貂,撕去衣衫便将她摁在身下,行
将施淫。
云貂不甘受辱,便要咬舌自尽,突觉身上的男人身子一僵,偏头吐了两口血
便不动了。她心知有变,连忙推开那厮,却见他背心正插着一只箭羽,人已经没
了声息。就在这时,前方一阵马蹄声响起,一个中年男子伏在马背上缓缓行来。
只见他身强体壮面白倜傥,虽是风尘仆仆,双目却炯炯有神,对面前仙肌玉
肤的美佳人竟是恍若未见,只是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不是别人,正是那挟天子令
诸侯,杀孽无数的一代枭雄,曹操!」
众人哗然,继而窃窃私语。
黄蓉听得哭笑不得,云貂怕是那貂蝉无疑,又哪里会和曹操勾搭上?她也懒
得去争辩。菜上来了,黄蓉边吃边听,消磨时光。在这老道口中,云貂先是与曹
操私定终生,后来因为战乱失散,流落到司徒王允府中。曹操到云貂后,却并
没有将她带走,反而把她当成一颗暗子安插在司徒家,借她探知情报。后来曹操
得知了司徒王允的阴谋,便几次撺掇她去配这出反间计,并许下承诺,事成之
后和她成双归隐。可怜云貂痴心不改,越陷越深,为了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不得
不先后委身于董卓和吕布。
黄蓉听着听着,竟也渐渐入了迷。只觉云貂命运悲苦,为了那无情的男人,
竟是放弃了一切。同为女人,自是恨极了曹操,然而想到自己和郭靖从初识到海
誓山盟,这中间历经种种艰难险阻培养出的感情,如今竟也日渐淡漠,不禁心下
感慨。前些时间,通过一些蛛丝马迹,她怀疑郭靖和那蒙古的华筝藕断丝连,虽
然没有什么具体的证据,但心里总搁置不下。
黄蓉越想越不对味,忍不住哼了一声,心想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哼!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骚猴子冷哼一声,咬牙切齿,充满了对负
心男人的批判。
「吕布大败后,携云貂来到徐州,望着东流的江水,云貂心力交瘁。曹操的
承诺一变再变,早已遥遥无期,丈夫吕布被四处追杀,看着牙牙学语的幼儿,她
感到一切都错了,可是一切都已不能阻止。
三日后,吕布被曹操所杀,幼子溺死。
曹操问云貂:可愿随往?
云貂问:可往何?
曹操静默,转身而去。」
众人一阵唏嘘,黄蓉也是有些感叹。
忽然,眼尖的她发现角落里一个汉子行为怪异,他正隔着裤裆握着自己勃起
的下体,趁着众人不注意,不停地套弄着。
黄蓉心头暗啐,又忍不住偷看,身体仿佛也跟着紧张起来。那老道不知是否
有意,对床第xìng_ài之事讲得尤为详细,甚至连心理都刻画得栩栩如生,往往引得
男人心头火气,又无处发泄,他却怡然自得。
忽然,那汉子腰背一僵,却又强忍住不出声,黄蓉也跟着深吸口气,紧紧盯
着那里。片刻,汉子轻嘘口气,伸出手往裤裆里掏了掏,又胡乱地往后甩了甩,
凝神听故事去了。
黄蓉见汉子完事了,不禁心头轻哼,暗暗鄙视他。她正待喝水,忽然发现茶
杯口上黏了一块事物,想到那汉子完事后乱甩,不禁羞怒异常。真是岂有此理,
这种恶心的东西怎能乱丢?
黄蓉不由自地想起李老汉昨晚shè_jīng的场景,那喷洒的jīng_yè还弄了自己一身
呢!好难闻!她趁人不注意,将茶杯放在鼻下轻轻一吸,浓浓的浊骚携带着男人
下体的潮湿,被深深地吸入她的心肺,仿佛一团火,由内而外,烧遍了她成熟的
ròu_tǐ。
「话说云貂隐居后,怕自己的美貌再次惹来事端,便终日绸纱遮面,甚少出
户,只有和邻居王老汉偶有来往。
这日,突降大雨,云貂上山采药,被困山洞。是夜,暴雨连绵,可怜她浑身
湿透,又无法生火,不出半日便染了风寒。第二天雨停之时,她已高烧昏厥无力
返,如此一来,不出两日,一代佳人怕是要香销命陨了。」
众人大急,纷纷替云貂担忧。老道喝了口酒,见吊得差不多了,便道:「好
在没多久便有人到了她。」
「是谁?是不是歹徒?」
老道摇了摇头。
「啊!难道又是地痞?」
老汉又摇了摇头。
「天啦!难不成,难不成是……色,sè_láng!」骚猴子缩成一团,惊恐地尖叫
着。
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一脚将那厮踢开。
老道接着讲道:「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云貂的邻居王老汉。云貂以采药为生,
又不方便抛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