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之后,周泽端也发现虽然同属于蒙古高原,但是外蒙相对于内蒙来说又是另一番风情。跟内蒙相比,外蒙古接受俄国人更加深入一些,所以他们受到俄国人的影响也更大一些。
走在库伦的大街之上,除了蒙古族那显眼的蒙古包之外,映入周泽端眼帘最多的就要属各种充满俄罗斯风格的建筑物了。这些建筑物基本都是来到库伦的俄国人所建造的,大多都被充作商业用途。
不过周泽端可不会小看了这些所谓的商业建筑,因为就是这些商业建筑的主人,怂恿了库伦城里的外蒙贵族们选择了独立。后世有很多人说什么因为天朝跟毛子之间有了一个国家做缓冲,所以两国才能够和谐共处,共同抵挡地方世界的霸权。
但是在现在的周泽端看来,这种论调完全就是一通狗屁。国与国之间是否敌对一个取决于意识形态,另一个则是取决于双方的利益取舍。毛子对天朝没有领土需求吗,很明显不是这样,不然的话在天朝立国之后毛子不会一夜之间在天朝边界陈兵百万了。
两国之所以能够相互依存,一方面是两国都是世界范围内的强国,尤其是在建立了自己的基础工业体系之后,天朝已经不是任何一个国家能够快速解决的了。在双方实力差距不算太大的情况之下,毛子如果选择跟天朝悍然开战,那纯粹是脑子被门给夹了,所以不管中间有没有一个夹心饼干,两国都不可能轻易的敌对起来。
而两国之间能够相互依存,完全是因为后世的美帝在全球范围内给其他国家的压力太大了,尤其是意识形态属于另一个阵营的两个大国。而天朝和毛子随便拉一个出来,都不是美帝和它的盟友们的对手,所以两国之间抱团取暖无疑是最为明智的选择,跟两国之间是否有隔离带没有丝毫关系。
当然,如果真的就这样让世界局势发展到后世那种程度的话,天朝也不能随意的收回这里,因为那样的局势已经成为了大家的一种习惯,天朝一旦试图改变这种局面的话就容易引起国际社会的猜想。毕竟后世的天朝虽然看起来发展的非常不错,甚至成了全球第二大经济体,但是这个数据里面有多少水分大家还是心知肚明的。而且彼时的天朝还有太多的问题没有解决,绿岛没有统一,国家在高尖端实力上面跟美帝还有相当大的差距。
所以到了周泽端这里,既然已经派兵把这里收回了,那就不可能再让外蒙跟历史上一样离开国家的版图。在周泽端心里,就算是跟完成了工业化改造之后的苏俄正面刚一波也要保持住国家领土的完整,甚至有机会的话还要把东北那些被毛子窃据的土地也一起收回来。穿越者不试图改变历史,那么跟咸鱼有什么区别呢。
所以在到达库伦休息一天之后,周泽端在这座聚集了外蒙近半人口的城市开始了自己的亲(作)民(秀)之旅。托国社党平分草原的福,现在的国社党政府在草原上的牧民心目中地位那是非常高,比曾经的满清政府和北洋政府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仅次于他们信奉的哲布尊丹巴或者信奉萨满教的人心目中的长生天。
之前的外蒙王公虽然掌控了世俗权利和民众的思想,但是他们在辛亥年之后明着宣布独立实际上却是被控制外蒙的俄国人通过垄断掠夺了大量利益,使得普通平民甚至部分王公贵族的利益都受到巨大的损害。
国社党进入外蒙之后,当地的王公们还向借助国社党的势力来抗衡俄国人,而此时的外蒙数量更多的还是在俄国内乱之中逃到外蒙的白俄,这些流放者的后代可不是什么好打交道的主。
但是他们没想到国防军来了之后直接对蒙古王公和白俄份子一锅端了,手段那叫一个简单粗暴。而此时来到中国境内的白俄都是被红俄追杀的丧家之犬,在国防军的强硬态度面前根本不敢表现出任何的强硬,因为足够强硬的人都被红俄给枪杀在西伯利亚的冻土上面了。
当然,把这些人全部控制起来之后,国防军还是对他们进行了区别对待,白俄份子被强制征收了所有的贵金属,给他们换成了等价的银元,然后在库伦城外给他们划分了一些聚居地,让他们正式在这里安顿下来。
而蒙古王公们则是享受到了区别的待遇,被调查出来曾今参与过独立的王公直接被剥夺了王公的身份,同时没收全部家产。而那些更倾向于内地的王公则在被遣散了所有武装部队之后保留了小半的家产。当然剩下的家产国社党也不是直接给他们没收了,而是给他们发放了等额的债券,告诉他们5年之后可以凭这些债券在政府那里领取等额现金和利息。
对于国社党这种跟空手套白狼差不多的手段,自然是有大量王公们不愿意相信,不过国社党也不强求,告诉他们不愿意等待的话可以现在就拿到南京去兑换,不过只能兑换票面价值的6成左右。而且他们的王公身份虽然国社党不承认,但是也给了他们地方议员的身份,告诉他们以后可以凭这个身份来监督国社党官员的行为。
虽然还是心有不甘,但是现在已经是引狼入室了,俄国人又在被列强干涉,没有时间来过问他们,所以这些蒙古王公只能咬牙接受了国社党的条件,毕竟他们在这里可是驻扎了好几万人,而且又从内蒙的蒙古人当中招收了一些通晓汉语的士兵进入部队,直接扩充到了十几万人,不是他们这些蒙古王公能够抗衡的。
而从蒙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