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帝是个阴谋论主义者,他认为世界上很多比赛都会被人为的不同程度控制,级别越低被控制的可能性越大。
澳球、游泳,但最热衷的还是赛马,每年11月份的第一个星期二,是让澳大利亚全国沸腾的墨尔本杯赛马节,被誉为让举国屏息呼吸的赛事。
回到家里,吴帝从激动中冷静了下来,仔细地分析赌马的可行性。
赛马,无非是人骑在马上比赛,决定结果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人,一个是马。吴帝可以通过“神农识术”研究赛马,判断哪匹马的综合素质最强,但无法百分百的判断哪组会获胜,因为骑手的状态以及实力是无法预测的。
最佳骑手可能因为前天晚上和妻子的夜生活不和谐,导致心情不佳;最差骑手会因为在墨尔本姑娘的陪伴下**一夜而状态大增,杀出一匹黑马。
躺在沙发上看着墨尔本杯的宣传新闻,吴帝左思右想,还是拿不下注意。
墨尔本杯是澳洲全世界性质的大赛,骑手素质应该差不多,主要的决定因素会在赛马身上,考虑了整整一晚,他决定去赌一把,带着不到五万澳元前往墨尔本!
在比赛当天,同一个场地大约有十场赛马,每场相隔半小时,而墨尔本杯是其中的一场。吴帝打算先拿一百澳元在前几场试试水,效果不错的在墨尔本杯那场一掷千金,要是那一百澳元打了水漂,就当去墨尔本度假了。
xn和墨尔本相隔近一千公里,吴帝肯定不会开着老霍顿到墨尔本,一来需要十个小时的路途,二来自己根本没有驾照。
政府曾经鼓吹要造连接xn、堪培拉和墨尔本的高铁,结果数年过去了仍然停留在口头上。
一个叫elonmusk的亿万富翁打算在澳洲推进一种新型超级列车,列车名字很长很难记,预估从xn到墨尔本只要55分钟,时速达到接近音速的1220公里每小时,不知道吴帝有生之年还能不能见到。
目前最好的出行方式还是飞机,仅仅一个半小时,捷星航空只要一张百元澳钞。
下午,吴帝先去找了埃德蒙,把薛定谔寄养在那里,顺便让埃德蒙给老薛调理调理身子。
晚上六点,怀揣近五万澳币的吴帝孤身站在墨尔本机场。
墨尔本文化底蕴深厚,有各种维多利亚时代的建筑,它瞧不起xn没文化,而xn呢,觉得墨尔本太土不时尚,这两座城市之间的较量堪比国内的京城和尚海。
墨尔本已经提前进入了节日氛围,墨尔本杯赛马实际上被包装成了一个叫做“墨尔本嘉年华”的节日,据说当天也是整个澳洲liè_yàn最容易的时候,不少生活失意的穷光蛋会来碰碰运气。
在赛马场附近找了家酒店住下,周边商家还算良心,没有因为这个节日就价格疯涨,或许澳洲政府在此方面下了很严格的规定。
接下来的一天,吴帝要了解赛马的信息,想尽办法靠近参赛的马匹,结果丝毫没有进展。马场看管非常严格,没有证件根本无法办法靠近它们。
大路不成,吴帝只好走小道。小道不意味着犯法,可以灵活点。
比如买通守卫放自己一马?
不成,那些身穿红制服头戴熊皮帽手握刺刀的守卫来自英国皇家卫队,他们为能向伊丽莎白女王陛下效劳而感到荣耀,满满的幸福感,根本不可能为了几百几千澳币放一个陌生男子进去。
翻墙进入,被抓到后装疯卖傻,说自己有精神病?
先说翻墙,马儿被圈在维多利亚时代的马房里,那围墙高的吓人,哪怕绿巨人也要摇头叹气,另一点,国内那一套在这里可行不通。
强行闯入?
这结果不用想,被皇家卫队拿霰弹枪射成筛子,然后荣幸地登上伊丽莎白女王的演讲稿。
站在马场外的吴帝无聊的喝着可乐,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法子,看来只能等到比赛时才能见到赛马了。
“神农之灵”给吴帝意识里反馈的是马的基本信息,就像一道数学题给你了全部的解答资料,最终的解题步骤还需要自己来做。
虽然吴帝会拥有全世界最详细的赛马资料,但要在短时间分析出哪匹马跑的快是个不小的难道。
这时,一辆宾利缓缓开过来,这种车吴帝从来是只敢远观不敢近看,坐在里面的非富即贵。
守卫们没有查看证件而是直接行礼放行,这更加验证了吴帝的想法。
宾利驶进大门前,后排的车窗降下,一位头戴蕾丝白纱的美丽女人探出头来张望,样子楚楚动人。
吴帝猜测,这位女士应该穿着维多利亚风格的宫廷束腰莲蓬裙,这种装束在赛马节会见到更多,马场内处处衣香鬓影,男士们穿着传统的赛马服或正规的西服,女士们戴着各式争奇斗艳的帽子,让节日气氛格外浓厚,仿佛回到十九世纪的英国。
在这之后又有几辆豪车驶入,他们应该是马匹的拥有者或是合伙人,在比赛前照看自己的宝贝,这场百万大奖赛对他们来说只是一场娱乐。
每年的11月份,不同阶层的人抱着不同的想法涌入墨尔本市,有人寻求高额的奖金,有人需要紧张刺激的比赛,有人的目标是liè_yàn,而吴帝来到这里的目的是带走赌徒们兜里的钞票。
可现实情况是,吴帝站在马场大门外,根本无法靠近赛马,这tm就尴尬了。
晚上简单的吃过晚餐,他打算去酒吧消遣消遣,就一直沿弗莱明顿赛马场的外围散步,走到哪家酒吧外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