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矜持啊!啊?!」
寐生一边打,一边骂道:「知道错了吗?啊?!」
秦娥一边哭,一边道:「大龙,我错了,我错了!不要打了!」
寐生停下鞭打,问:「以后我找你交欢,你还抵触吗?还敢再告密吗?!」
秦娥哭得脸红鬓,乱梨花带雨。泣声道:「呜呜呜……不抵触了!不敢告密
了!」
「说!你是谁!?什么身份!?」寐生冷冷地道。
美妇撅着屁股承受着鞭打,却还是讨好似地道:「我……我是秦娥,斛律山
将军的夫人。」
「嘿嘿嘿!」寐生心知力度还要加强,便道:「看你还没明白!」
他将草铺上的被褥卷成一堆,对秦娥道:「上身趴在上面,撅起你的屁股,
双手靠在背后合拢!双脚并拢,快!」
秦娥庆幸大龙没有继续鞭打,她赶忙趴在被褥,顺从地撅起臀,背靠起双手
来。
寐生从极乐宝盒里拿出两根绳索,将美妇的手脚捆绑得紧紧的。
秦娥因头伏在被褥上,屁股朝天,如此一来,显得屁股更大更圆了,那红白
交映的美臀在金光的照耀下如一面铜镜,光可鉴人,诱人无比,似乎在呼唤着其
他物事的侵犯。
寐生忍不住在美妇旁屁股上摸了摸,笑道:「夫人,我希望你今夜能明白你
到底是谁。」
秦娥紧张地道:「大龙……你……你要做什么?」
「嘿嘿!」寐生并未再多言。扮开美妇的股沟,露出那一枚精致小巧的pì_yǎn
来。
pì_yǎn呈淡褐色,由于美妇极其紧张,所以在不停地收缩着,像鱼儿吐泡般可
爱动人。
寐生蹲下身,试探性地道:「夫人叫我声相公来听听!」
秦娥感觉有些不妙,身体不住地颤抖,低声吞吞吐吐地道:「相……公…
…」
声音犹如蚊哼。
「哼!叫得这么勉强,心不甘情不愿的!」寐生在美妇的pì_yǎn上舔舐了一圈。
「嗯啊啊!」秦娥感觉pì_yǎn一阵瘙痒,扰的心都乱了。她本以为,大龙还要
和她做那羞人的事,可是这次她想错了。
寐生从盒子里又拿出一个漏斗来,便往美妇的pì_yǎn里插了进去。
「那……那是什么?」秦娥害怕地问。
寐生猥琐地笑道:「小的要给夫人浣肠,洗洗你这脏屁股!洗洗你的脑子,
让你明白明白!」
「不!我不要……饶了我吧!大龙!」秦娥泪眼未干,又吓得哭泣起来。
「这可由不得你!」
寐生拿出水壶,打开盖子,便往漏斗里开始倒水。
「咕咚咕咚!」
清水顺着漏斗往下灌去,径直入了美妇的pì_yǎn里。
秦娥只觉得肚子里有阵阵凉意袭来,搅得她肠道内一阵翻腾。
「咕咚咕咚!」
水哗啦啦地不停地往下灌,秦娥的肚皮渐渐隆起,不一会便产生了一股便意。
她哀求道:「大龙!大龙!快别灌了!我肚子胀!要如厕!我不行了!「寐
生道:「夫人莫急。」
一壶又一壶,接连灌了两壶,寐生又拿起一个了水壶,继续往里面灌。
此时,秦娥的肚皮胀得圆滚滚,看起来像是个怀孕六月的孕妇。她感觉肚内
翻江倒海,又胀又痛。难受得不禁脸色惨白,冷汗如豆涌。她噙着泪虚弱地道:
「大龙……饶了老身吧……我要如厕……我忍不住了……」
寐生在美妇那泛红的大屁股上又给了一巴掌,恶狠狠地道:「给我闭嘴!」
直吓得秦娥噤若寒蝉。
「我……我真的不行了!」秦娥闷哼道。
「忍不住了是吧,我有办法!」
寐生灌完第三壶水,从木盒里拿出一个木塞子,拔出漏斗的瞬间,迅速将木
塞朝美妇的pì_yǎn里塞,那pì_yǎn一圈的褐色肛肉立刻被挤的翻卷起来。
木塞有些粗大,类似暖水瓶盖。塞进美妇那小巧的pì_yǎn着实有些勉强,但却
正好堵住美妇想要如厕的yù_wàng。
秦娥感觉pì_yǎn火辣辣的疼,便死命夹紧pì_yǎn,想要阻止入侵者的攻击,但却
如螳臂当车,须臾间便被木塞攻入gāng_mén内,直捣得美妇肠壁痉挛,白眼直翻,
「嗯啊啊」哼叫连连。
「啊!好痛!」美妇那娇嫩pì_yǎn的周围有丝丝鲜血溢出,看来木塞确实太粗
大了,已经磨破了美妇的那娇艳的肛肉。
不一会,木塞便几乎完全塞入了美妇的pì_yǎn里,只有表面露出来,连带着翻
卷的肛肉,看起来像是一张嘴唇含住了一根木塞,又像是美妇的粪便卡在pì_yǎn里,
拉不下来。
滑稽无比。
秦娥只觉得肚内风起云涌,强烈的便意让她放弃了贵妇的矜持,不禁憋气收
腹,想要将肚内的水齐齐拉出来。
「嗯……」她咬着牙,憋着气,pì_yǎn使劲地用力!
可惜由于木塞的作用,她使出吃奶的力气,却还是无法动之分毫。
寐生一眼便看出秦娥的小动作,他淡淡地道:「有屎给我憋着!再有小动作,
立刻让你出去尝尝僵尸的味道。」
秦娥立时放弃了冲击木塞的打算,只好闭眼咬牙忍着腹内的胀痛,任冷汗如
珠般从额头滴落。
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