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相处的时间了,我这样也能避免被他再侮辱了。
娘炒好了四个菜,焖了一锅米饭,然后一家人看着眼前的饭菜等着爹回来,
谁也不愿先吃一口。我睡了一天当然饿了,可是我还是要等着和爹一起吃晚饭才
好,只是摆在面前的饭菜看着不能动,我的口水可真是要控制不住了。
“爹……”看见爹进门的那一刻,我含着哭腔。
“不是说到年底才能回来么?”娘看着爹。
李丰年在爹身后把行李放下,爹盘腿上了炕,姐兴高采烈的坐到爹的身旁,
“工头跑了,一分钱都没挣着……”爹幽幽的说着,“唉……”爹满含幽怨的一
声长叹。
李丰年跟姐姐开导着爹娘,我在这会才仔细打量了爹。这次回来,爹好像老
了好几岁,不到5岁的年纪看起来像快6岁了,整个人瘦了两圈,只有身上
因为常年打工还保有的古铜的腱子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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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因为爹坐了两天的火车太累了,娘就叫着大家早点睡。
炕上多了个人,就多少会显得有些挤了。我仍然是靠着炕头的牆边,爹挨着
我,然后依次是娘,姐姐,最炕梢的还是姐夫。
我跟往常一样再被子裡脱了上衣和短裤,只穿一条小裤衩。
开始大家还再聊天,聊着聊着屋裡子裡就静了下来,我因为白天睡的太多,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裡这几天发生的事儿就一件件的涌上来。被姐夫破了处,
又被三叔操了半宿,最后为了堵住小非洲的嘴,不得不主动献身,只要想到每一
个自己被搞的画面,都不禁面红耳赤,胸闷气短,想着想着呼吸居然已经急促起
来。
我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就感觉爹那边在哆嗦。因为和爹是紧挨着的,所
以爹稍微动一动我都能感觉到,何况这么剧烈的哆嗦呢?
爹是病了吧?我心裡担心起来,大家都睡着了,我并不想吵醒所有人,我想
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爹,你咋啦?”
我轻轻的呼叫着,爹听见我的叫声,原本哆嗦的身体忽然毫无徵兆的停住了,
“没事儿!”爹回答道。
“你哪不得劲儿啊,刚才你一个劲儿的哆嗦?”我关心着。
“没啥,天太热了!”爹似乎在把身上的被子掀开,我与此同时也顺着他掀
开的被子看去,一下子傻了眼。
原来爹下身光着,粗硬的玩意就那么挺在空气裡,爹的左手正在自己的jī_bā
上套弄着。
我赶紧转了个身,把脸对着牆,心跳到快要崩裂了。爹干啥呢?撸自己那玩
意干啥啊?我并不是不知道爹在shǒu_yín,只是最让我不解的是爹为什么shǒu_yín,娘可
就挨着他睡呢,想要那个不是随时都可以……
我努力让自己不去想,也不动,理智在提醒我把自己的被子拉回来环在自己
的身上,尽量让自己和爹保持点距离。
可是这么一铺炕,本来睡4个人的,如今睡了5个人,就算我想和爹保持距
离也不现实。
我被子裹得紧了,天气又热,我就把自己面对牆的这一面的被子掀开,慢慢
的有些迷煳了……
迷迷煳煳的中,我好像感觉到爹在向我这边靠过来,而且越来越挤。爹已经
掀开了我的身后的被子,我能感觉到了爹呼出的气体冲上了我的脖子,然后又听
见爹在小声的唤我。“楠儿……楠儿……”
我不知道爹要做什么?只是隐约觉得事儿不对,就继续装睡看看爹要做什么?
爹叫了几声,见我没回答就把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腰上,本来父女间这样亲暱的动
作根本算不了什么,可是在这个暧昧的气氛裡,我已经感觉到有事要发生,这绝
不是爹对姑娘的爱抚这么简单,这点我很笃定!
爹的手渐渐在我的背后抚摸,由上而下我感觉到那隻手在剧烈的颤抖。我浑
身一阵痉挛,把自己更缩身靠像牆边,胸前的一对白兔已经紧紧贴住了牆,挤的
变了形。爹的呼吸急促起来,接着便隔着我的裤衩在我的小屁股摸了起来。我很
害怕,假装翻身的同时用胳膊敲开了爹的手。
爹的手触电一样的缩了回去,然后好像在大口的喘着气。
我此时身体是平躺着的,藉着爹手缩回去这个机会赶紧又把被子拉了回来,
头歪向牆的一边,避免跟爹的脸离的太近。爹很久很久都没有动作了,可能我刚
才那一下真的把他吓坏了,可是我清楚的听见他的喘息声此起彼伏,那不是平静
的,那似乎是一种等待和渴望的喘气。
我是怎么了?我自己也不知道,要说自己呢长的很一般,绝对是跟漂亮挨不
上边儿的女孩。个子只有米6,勉强合格怕是都算不上。体型嘛,偏瘦只能说
是有骨感,一对奶子就连小非洲都说小,屁股也翘不起来。
可就是这样的我,见姐夫天晚上就被猥亵,第二天就被姐夫破了处。还
有三叔说我越大越好看了,夜裡又来操了我半宿,可是我对自己的长相还是很有
自知之明的,像我这样的女孩儿绝对不会那么容易勾起他俩的慾望的,唯一的解
释就是他们认为我是chù_nǚ,姐夫和三叔都想操我这个chù_n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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