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勿闻言心想:果然是个可怜的孩子,自己怎么能和这孩子置气。安稳他
道:「宝儿放心吧,叔叔去了很远的地方不会回来了,不会再来打宝儿了。」
说完便把宝儿领进隔壁的房间,让他照看还在昏睡着的苏梨,钟离勿则和林
福儿离开院子踏上了上山寻母之路。
钟离勿跟着林福儿沿着山林中的一条隐秘小路缓步走上山去,钟离勿打量着
小路旁边的景色,心忖这条路被遮掩在密密的树林里,若不是有人带路不知何时
才能找到。不一会儿,走到了一处缓坡空地处,只见略略耸起的山坡空地上立着
几座无碑的坟茔。林福儿指着其中一座较新的坟茔说道:「在那日之后不久,山
上大当家的手下说要来安葬您父亲的尸身,后来王五便带他们来到这块专门安葬
林中无名尸的地方,把您的父亲安葬在了这里。」
钟离勿上前蹲下,用手抚摸着坟茔上的灰土,心中暗暗说道:「你放心吧,
老爹,我一定会救出妈妈的。」决心已定,他便不再悲伤,利落的起身对林福儿
说:「多谢林姐姐。请带路吧。」
林福儿点了点头,两人又一前一后消失在了树林之间。可是两人不知道的是,
身后这座本应该埋葬钟全的坟墓里此时只埋着钟全的随身衣物,却没有尸体!这
又是为什么呢?请容我们之后慢慢说来。
我们暂且不看在林中穿行的钟离勿二人,而来说说待在山脚家中的宝儿和苏
梨。
说起来也是钟离勿被母亲的事乱了心智,没有考虑到宝儿虽然因为智力的原
因看上去年幼,但终究已经是十几岁的少年,何况前一夜已经在自己母亲的身上
初尝了男欢女爱的滋味,此时让他来照顾昏睡着的苏梨,真是大大的不智。若是
平常时候倒也算了,可苏梨昨晚才和钟离勿欢爱了一夜,虽说身上的汗水汁液已
经被林福儿擦干净,但是钟离勿射进她身体里的白浊jīng_yè味道混合着女性xìng_jiāo之
后的浓郁肉香仍然是熏得这十几岁的少年脸红耳热、身体躁动。
却说着宝儿虽然是十几岁的少年,但不知是天生的身体原因还是营养不良,
身材瘦弱矮小的倒是和十岁的少年有的一比。因为痴傻而显得格外天真的脸上五
官分明、眉清目秀,倒是可以看出父母的优良遗传,若不是在山中晒黑的皮肤,
真可以说是一个翩翩世家美少年了。此刻他依照母亲和大哥哥的吩咐,搬张椅子
坐在床边照看着床上沉沉睡着的美妇人。四下无人,寂静的房间里他看见美妇人
一夜欢好后酡红的脸颊,两鬓的青丝散乱地披在了伸出被子外面的香肩玉臂上,
随着美妇的呼吸,胸前的一双硕乳将薄被缓缓顶起又放下,倒是将被子里酝酿的
那股子肉香和欢爱气息挤压了出来,他只觉一股说不清的香气扑面而来,直烘的
他面红耳热,胯下那初尝滋味的yīn_jīng不自觉硬挺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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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不知是怎么回事,只是感觉下体平时尿尿的地方涨得难受。「对了,就
像昨天晚上看见娘亲那时候一样。」少年想了想,自觉想明白了。可是一想起昨
天晚上在娘亲嘴里尿尿的快感,下面突然又涨大了几分,更觉难受了。
「嗯~」恰在此刻又听得一声娇吟。那床上的美妇人不知又梦到了什么,双
腿乱蹬,两只手撕扯着被子,眉头仿佛不堪挞伐般的微微皱起,嘴里发出低声的
娇喘:「啊~不要啊~不要再来~」
只见顷刻间这美妇人的一条雪白光滑的yù_tuǐ意境攀在了被子外面,甚至可以
隐约看见腿心处那粉嫩肌肤,而上身的被子也被扯开一大片,露出了大片sū_xiōng,
一张被子已经被掀开了大半,只能无可奈何的斜斜挂在美妇人的挺翘乳峰上。
宝儿见此景象,顿时全身的血仿佛只往脑子和下身两个地方流去,大脑里热
乎乎的烘的他更加头昏脑胀,下体更是胀得生疼。陡然间,不知是男性生殖本能
的驱使,还是他想起了昨晚母亲是怎么帮他解决的这种相似的痛苦,他站起身来,
一扯腰间的布带,裤子就落在地上,露出一根白生生、红彤彤的童子鸡儿来。这
时才看出他的确是个十几岁的少年,那鸡儿的尺寸已经颇为不凡,与他那瘦小的
身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根长长的鸡儿几乎能拖到膝盖,而本来细长的鸡儿此
时昂首挺胸,露出了红彤彤的guī_tóu,因为兴奋充血愈发胀大变粗了一个尺寸。仿
佛知道自己即将要迎来此生顿美餐一样,guī_tóu和它的主人一样都流着口水,
慢慢的向那片美肉前进。
宝儿嘴角流着口水,慢慢挪到了床上,掀开苏梨下身那半片薄被子,伸手抓
起两只丰腴滑嫩的大白腿缓缓掰开,可怜苏梨昨晚被钟离勿折腾了一宿,是浑身
酥麻酸疼,此时在沉睡中竟没有察觉自己的一双长腿已经被一个孩子掰开,那诱
人的美穴儿即将被一个痴傻儿童享受。宝儿掰开了这双长腿,两只小手抓住了苏
梨的腿弯处慢慢抬起,只觉两手仿佛抓进了一团温润柔软的的棉花之中,当下不
再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