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余州么……」。她翻身上马,黑巾蒙面,最后看了一眼死寂沉沉康王府,
就此消失在了夜幕下。
……
林无昼回到余州已是三天后,才刚踏进了乌坦水乡的城门,迎面就感觉到了
一阵的萧瑟和荒凉,家家户户没了动静,熙熙攘攘的小街也空无一人,秋风一吹,
漫天的落叶尘埃,扑簌簌的刮来,一片的萧瑟荒凉。
「这才一年的光景,怎的就变如此了?」。隔绝了尘世太久,他半分都不了解
皇权动荡天下不安,只是心里忐忑。
他们三人继续快步行走,熟悉的街道一一在眼前展现,总算是看到了那镌刻
着林府两字的牌匾。所幸,虽然人丁不兴,好歹没有遭到劫匪洗劫和破坏的痕迹。
林无昼松了口气,抬起步子跨过了门槛,眉头忽然一皱,闻到了空气中淡淡
的血腥味。这味道不算浓,显然日子有些久了而且还被白醋洗刷清洗过,但有就
是有,容不得淡与浓。
青光粼粼的斩风决落在了手心,看着他这般紧张兮兮的模样,一边已经伸开
了半个拦腰的舒纤纤也警惕了起来,和祁红袖对视了一眼后默契落在了后方。
「怎么了?」。
「血腥气」。林无昼没有心情做太多的解释,直接一个脚步冲向了厅堂,然
而当他掀开帘布后,入眼的一幕却是出乎了意料。
只见一个生得恬静带着书卷气的少妇正安静的坐在了高椅上,身边还跟着几
个陌生的下人和仆从,见到林无昼后露出了一丝苍白的笑容,道:「林夕,你回
来了」。
「大嫂?」。林无昼微微变色,但很好的掩饰了起来,他的大嫂李忘语从来不
会喊自己的名字,她只会喊自己小弟,从而显得亲近。而且那几个仆人自己从未
见过,虽然恭恭敬敬,可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我大哥呢,还有娘亲去哪了?」。林无昼故作轻松的笑了一下说。
「你大哥出外郡讨债去了,娘亲也跟着一起去了。倒是你,半年不见身后就
跟了两个俏生生的小姑娘,长本事了」。李忘语说,却没有起身走来。
林无昼再次蹙眉,却是自己主动上前一步拉住了大嫂的手,牵扯起笑容眨了
眨眼问:「大嫂,你还记得我临行前给了我一支玉笛么,我吹了几下,发现自己
确实不同音律,这就还你如何?」。
李忘语闻言一愣,然后也眨了眨眼睛,道:「好啊小弟,你给我,我吹给你
听」。
「嗯」。
林无昼笑,伸手落向了袖口,然而却是猛然抽出了斩风剑,一道青绿色的真
元从空气中划开,咔嚓斩断了高台上的灯具果盆,连带着那几个正向前迈步的下
人都一同斩下了脑袋,血洒满地。
这一幕发生的当真是快若闪电,几个人的脑袋才刚落地,李忘语便死死捏住
了林无昼的手心,身子和肩膀不断的发颤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愣愣指向了后院,
模糊不清的说:「小弟快跑……快些跑」。
「跑?晚了」。
刹那间的狂风大作,整个厅堂都给吹飞了起来,一个体态臃肿却魁梧的男人
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出现,然而却不着寸缕,一个体态丰腴的妇人遭他环箍在了
身上,双手托着弹润的丰臀,以正面抱立的姿势走了过来,粗硬的ròu_bàng朝天竖起
插进熟美的花穴,膣腔中的ài_yè白浆随着走动一次次被挤出,打湿了他黝黑的阴
囊,再顺着腿根滴下,啪啪飞溅个不停。
「快看看,你儿子」。壮汉拍了下怀中妇人的臀瓣,顿时便让她浑身都起了
鸡皮疙瘩,死活都不肯回头,然而双手却死死抱住了壮汉的腰肢。
「你是什么人?」。林无昼将大嫂李忘语交给了后方二女,挥了挥手,示意她
们退后。
「八卦门」。壮汉笑了笑,猛地向上一顶,成熟妇人的腰肢随即往后弯起,
乌丝长发倒垂落下,露出了一张艳丽却凄苦的面容,咬住了牙齿将那些高潮时的
不堪浪语活活咽下了肚子。
壮汉发泄了一番,随手就将抽搐不停的于秋水丢在了地上,挺着正冒着精浆
却依然坚硬的ròu_bàng走来,目光分别落在了李忘语,舒纤纤和祁红袖的身上,淫光
大作,然后冷笑道:「老子这几天刚好玩腻了这两个娘们,你就送上新的来,客
气了,林二少」。可他也很快发现了几个被砍断了脑袋的同门,皱眉啐了一口,
骂骂咧咧说:「几个废物,玩女人还能把自己玩得腿发软」。
这壮汉骂完,招了招手,一张写满了符箓的咒符就凭空出现在了指尖三寸处,
然后左手再是一伸,林府厅堂上哗啦响动,竟是落下了六个罗盘般的事物,八卦
门擅长周易卜卦不假,但他们更擅长的还有阵法。
在六个罗盘出现的瞬间,本就阴冷昏暗的天空如同升起一轮太阳耀得亮如白
昼,符咒落下,罗盘嗡嗡作响,一个六菱屏障依然搭建而成,每一面都是透明,
但饱含着雷霆之力,是一种禁锢也是结界。
壮汉看着林无昼被困入了其中,哈哈一声狂笑道了声:「还以为能有多大的
本事,看来掌门的卜卦也会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