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你呢,你家在何处?」。
「家?」。舒纤纤神色一暗,却未回答,而是伸手指向了后方的水露浓雾,道:
「与其想那个,倒不如想想这条鬼鬼祟祟的船,已经跟了我们三天了」。原来从
三天前开始,就有条小船跟在了他们后面,一路跟,一路停,偏偏也见不到什么
人影乘客出没,像是幽灵。
「你是说他们不怀好意?」。
「我的林少爷,你也十六七的年纪了,江湖险恶不知道么,看他们的形迹,
多半是河匪」。
林无昼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哼哼了一句:「我们这船上有什么好抢的」。
「有啊,我,有我呢」。舒纤纤眨着眼,小指尖儿开始作怪,隔着衣袍掐了
掐林无昼的男根,道:「怕不怕?」。
「不怕,抢过去也得让你给榨干了」。林无昼顶着嗖嗖直飞的眼刀子贫了句
嘴,然后走到了正在划桨的船夫身边,问:「老人家,这帮河贼如今都是这么大
胆了吗」。
船夫是个老实人,看见贼船跟着早就吓破了胆,只是心里多少知道这面前的
一男一女加上正在船舱内休息的妙龄女子,都是闯荡江湖仙气飘飘的修行者,便
滚动了一下喉咙道:「如此世道不太平,官不成官,民不成民,除了落草为寇哪
里还有好营生」。
这话,林无昼和舒纤纤都没有反驳。从他面离开南疆回到江南就听说了康王
宇文弘和凌龙女帝反目的消息,风吹草儿尖头荡,谁知道什么时候就打了起来。
「那咱们加快船速,能甩掉么?」。
「不行,咱们这是客船,他们是河上专用的快船,甩不掉的。这两天河上船
多,他们不敢靠的太近,等到人少的时候,他们估计就要跟近了」。
林无昼又想了想,笑着问:「这帮河匪靠在河上抢劫过活,那他们很有钱么?」。
「恩,一个个肥的流油,这运河上跑的本就有钱的商人居多,他们抢一票就
吃喝半年,而且大部分河匪和官面的人有说不清的关系,要不这河匪怎么年年剿,
年年有的」。船夫叹了口气说,换来的却是林无昼和舒纤纤对视一眼,一脸的坏
笑。
「船家,你找个地方停靠一下,我呢……有个主意」。
船主用看精神病人的眼光看着这二人,直到舒纤纤往他手里塞了锭十两重的
纹银,这才一脸纳闷的勉强同意。在经过又一个叉口时驶进了条支流,这里很是
安静,航行了一个时辰后,已经一条其他的船也看不见了,在一个水流缓慢的河
湾处落了锚。
人迹罕至,近点连个村庄也没有,到了晚上实在是个杀人越货的好地方。几
百米外的河面上,果然有条小船也靠了岸停了下来,可惜的是,那艘贼船并不打
算跟着停靠过来,照样停在了河中央。
这几百米的距离对已经刚刚迈入了通灵一重天的林无昼来说并不算事,只是
怕了打草惊蛇。而这时,客船里头的祁红袖也钻出了身子,来到了林无昼的身边,
似乎看破了他的心思道:「林小哥是不是打起了贼船的主意?」。
「嗯,不错。只可惜这帮人颇为警惕,我虽然可以踏水而行,却只怕惊了他
们,挨上一阵弓箭火弩」。
「我倒是有个主意,林小哥想不想听」。
「红袖姐说说看」。
祁红袖笑了笑,稍稍踮起脚凑近了他的耳朵根说了几句,林无昼豁然亮起了
眼睛,道:「这个主意妙,只是这样……不会委屈了你吗?」。
「委屈什么呀,你当我……还是没见过世面的黄花丫头么」。说到这儿,祁
红袖脸色微暗,可旋即便钻入了船舱,等到她出来后已经换上了一身黑色的水靠
服,黑色的紧身衣牢牢包裹住丰腴肉感的身子,里面明显是赤裸的,凸显出了胸
口沉甸甸的rǔ_fáng重量和后边翘酥酥的屁股蛋,胯间更是能看到一道微妙的凹痕。
「这……」。
「林小哥……你这样看就不怕纤纤吃醋啊?」。祁红袖红了红脸,遮着自己晃
荡的丰臀便下了水,临走前还看了他一眼,意味不明。
几百米的距离对祁红袖来说并不算远,不大的工夫,当祁红袖露出头时,已
经到了船的一侧。
船内,一大票凶神恶煞的贼匪正围着桌子大声嚷嚷着什么,其中一个看起来
像是首领模样的人喝了口烈酒道:「你们看到了没有,那船上的小子带着两个俏
生生的娘们刚刚靠了岸,机会难得,等到河面上起了雾,我们就去干他一票,顺
便也让兄弟们开开荤」。
「好好好!我要那个奶子跟木瓜大的妞儿,谁也不许与我抢」。
「那我就要那个黑皮翘臀小骚蹄子,那屁股,晃得我眼睛都花了」。
「操,你们都要了,我们玩什么?打空枪么」。
「老子就一根jī_bā,不还剩二嘴二穴,怎么就分不过来了?」。
祁红袖听了一会儿,俏脸就泛起了红,自从那天和林无昼激烈交合了一番后,
来到了江南余州,两个人便再也没了其他过分的举动,听着隔壁舒纤纤畅快淋漓
的娇声呐喊,身子早就吃不住了。
她想着想着,忽然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