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回房去,留下不解的自己继续练剑,但一颗心已不平静,哪里能练得下去。
在萧真人回房后,高达又练了一会剑,感觉自己的心无法平静下来,剑势无
法成势,数次练习反而让自身真气错乱,只好停下来先平静一下心境,再行练剑。
却在此时,院子大门再次被人打开,平时那道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地方的
俏影,大步迈入来。
高达有些诧异说道:「是路雨师妹,是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里了」。
路雨大步来到高达跟前,仰起小脑袋盯着高达的脸说道:「有事,麻烦大师
兄随我来一下」。
「什么事啊?」。
路雨领着高达来到了一处溪流山涧处,远远便望到路雪师妹坐在一块大石上
望着小溪出神发呆,完全没有了往日那股调皮好动的冲劲,高达有些奇怪:「路
雪师妹怎么了?」。
路雨说道:「今天师父让她做了一件,她不敢做的事,心里过不了哪关,我
只能请你来开导她一下」。
高达有些尴尬说道:「你让我们孤男寡女的共处,就不怕别人说闲话,再者
你做姐姐的不开导,找我这个外人开导,这是啥道理?」。
「孤男寡女?我相信大师兄的为人,即使你对妹妹做了什么,我相信大师兄
也会负责到底的,而且我想妹妹也不会拒绝的」。
高达听路雨说得这么露骨,有些无语:「哇!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还有路
雪真的是你亲生妹妹吗?有你这样的姐姐吗?在她伤心的时候,自己不去开安慰,
反而找个男人,而且还是有妇之夫」。
路雨白了他一眼:「她当然是我妹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至于我不
去开导她,因为我是帮凶」。
「帮凶?怎么回事?」。高达不明所以,想继续追问,路雨却没有多回答,转
身便离去。
「唉!没办法了」。高达望着路雨远去的背影,想跟上去,回首再望着路雪
娇小柔软的背影,实在狠不下心来就此离去,只得一咬牙朝着路雪走过去。路雪
似乎真的非常之难过,高达来到她一尺多都没有发现,高达只得说道:「路雪师
妹,你怎么了,想什么事这么出神啊」。
路雪吓了一大跳,急回转过身来,发现是高达,小嘴一扭:「大师兄,你怎
么出现在这里,走路都没声,会吓死人的」。
高达笑道:「你姐姐说你有心事,很难受,让我开解下你。现在看来你这么
精神,应该是没事了」。
「大师兄,我真的好难受啊」。女人的心情,六月的雨说变就变,路雪的脸
色一下子难看起来,一双美目通红,泪水快要落下来:「大师兄,我杀人了,好
多血,好吓人啊」。
「杀人,这是怎么会回事啊。路雪师妹,给大师兄详细说一下」。高达也心
急了,杀人可是一件人命关天的大事,虽说是江湖人士平日刀口上见血过日子,
但对于高达这些出身青云门,自幼被长辈将江湖险恶挡在墙外的人,与温室
里的花朵无异,对于杀人一事真是一件天大的事。
路雪将高达拉过来,与他并肩坐在大石上,望着流淌不息的溪水,用着近乎
的哭音说道:「事情是这样的……」。
早晨的摇光宫,当高达还搂着温柔赤裸的胴体呼呼大睡时,路氏姐妹两
人早已闻鸡起舞,为明天的论剑大会作最后的冲刺,两人练得认真,时间过
得飞快,转眼艳阳已高照于空。
正当路氏姐妹练娇气连喘,大汗不息,欲休息之际,摇光宫忽来四名不
速之客,只见三名长得非常相似的人,拿着武器挟持一位身穿百结衣,腰系酒葫
芦的老者,逼退着一众门人闯进来。
路氏姐妹一看到那老者,脸上神色剧变,他不是别人,正是天玑宫的长
老萧真人,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他居然被人劫持了,真是荒天下之大谬,如
果不是看到萧真人对她们挤眉弄眼,示意她们不要声张,自己是戏弄这三人,否
认她们早怪叫起来了。
年少的路雪只觉好玩,长剑指着那三人大叫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
摇光宫,还劫持人质,还有没有王法啊」。
为首的大汉拿着一把巨剑,遥指路氏姐妹:「臭丫头,赶紧让水月那贱人滚
出来,我们候氏三兄弟,今日要为父报仇,要将她先奸后杀」。
路雨怒吼:「放肆!找死」。跨步疾刺,缩地成寸,一下子掠过两丈的距离,
挺剑直刺那人眉心而去。那人也是剑道高手,巨剑横空一扫,巨大剑气扫地碎石,
飞溅四方,逼得路雨不得不抽身急退。
「姐姐,你没事吧」。路雪上前来路雨身边细细仔细观察,刚才那大汉的一
剑之威着实惊人,换着是她的话,根本想不出自己该如何闪避这一招,真为姐姐
担心不已。
「我没事,他是高手啊」。路雨向妹妹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转目注视前面
三人,沉声问道:「阁下一身剑艺惊人,为何要行如此宵小行径」。
那三人相视一眼,冷笑不答,假装被劫持的萧真人连忙大声说道:「两位女
侠,他们可是江湖上近来赫赫有名塞外三狼,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