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将你的东西换掉,也不该说那些难听的话,我不该去打你,我错了,错了还不行么!”
“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燕殊轻笑。
“不是的,不是”
面前的女人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凄惨,姜熹微微别过脸,心中却无半点波澜。
燕殊伸手捏住叶芷珏的下巴,那双锐利的眸子似是要射进她的心里,吓得叶芷珏不断往后缩。
“我这个人平时在部队混得久了,都是和一帮大老爷们打交道,不懂得什么叫做怜香惜玉,蛮不讲理又极其护短,自私而又小气,所以以后见着她,你知道怎么做么!”
“我会绕开的!”
叶芷珏呼吸局促,下巴的疼痛处不断往大脑钻,她的眼前一片花白,只有燕殊那双黝黑的眸子,锋芒毕露。
燕殊松开手,叶芷珏整个人的身子失去了支撑,瘫软在地上。
“所以惹了我的人通常没什么好下场,今日这事儿看在过世的叶爷爷面子上,我就揭过去了”
“芷珏!”李嘉言扯开莫雅澜的手,直接过去扶住叶芷珏,“你怎么样,没事吧!”
“妈——”叶芷珏真是被燕殊吓得魂飞魄散了,这个男人的眼神和小时候一样可怕。
而另一边众人都在看戏,这燕殊可不是经常能碰见的人,所以众人都伸头张望,这有人一扭头,“四少人呢!”
“刚刚还在这里的啊。”
“这样一出大戏都错过了,太可惜了!”
而此刻的沈廷煊已经被战北捷扯到了别处,战北捷手往他面前一摊,“我的资料!”
“没有!”沈廷煊别过头。
“没有?”战北捷轻笑,“沈廷煊,你在挑战我的耐心?”
“战长官?怎么着,回家之后小皮鞭还没吃够?”
战北捷抿嘴一笑。
“沈廷煊,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动你?”
“你敢么?”沈廷煊往前一步,“战长官,你确定要和我一直站在这里?战北捷,你该不会真的喜欢男人吧。”
“狗屁,老子喜欢女人!”
“那你纠缠我干嘛!”
“帮我查人!”战北捷眯着眼睛。
“你这是求人应该有的姿态么!”沈廷煊无语,这个男人着实霸道。
他还真没见过有人求人是用命令的口气,“我不是你手下的兵,你这是命令谁呢。”
“沈廷煊这事儿我有许多人选,不是非你不可,我如果带人缴了你的老巢,你也无所谓?”
“你”沈廷煊睁大眸子。
“再给你一天时间,明晚我找你!”战北捷轻笑。
这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战北捷,你特么的混蛋!”
“对付混蛋之人,自然要用混蛋招数!是吧,沈四少!”
“你大爷!”
“我们家四代单传,我可没大爷!”战北捷挑眉,“若是明晚这时候我见不到我想要的东西,那我保证后天会去拘留所看你!”
沈廷煊深吸一口气,死死抿着嘴,“战北捷!”
“嗯!我走了!”战北捷说着转身就走,“对了,姜熹你别打歪主意。”
“怎么着,战长官对她感兴趣?”沈廷煊挑眉。
“我还准备发展你当我的内线,我可不想你被燕殊手撕了!”
“战北捷,老子没答应!”内线?妹的,这是什么鬼,他可没答应!
“你不答应我有办法让你答应。”战北捷冲着他挥了挥手,留给他一个高大英挺的背影。
战北捷一出来就看见叶芷珏哭得梨花带雨,凄惨到不行,他抬脚过去,“怎么着,燕殊,你看你把人欺负成什么样了。”
“你有意见?”燕殊挑眉。
这群人中认识战北捷的人不算多,除却几个年纪大一些的长辈,小辈几乎都不识面前的人,也难怪了,战北捷平均都比他们大了十多岁,加之常年在部队,京都之人只知道战北捷的大名,却并不认识他。
“是北捷么!”叶老太太没想到战北捷居然也出现了。
“叶老太太,您好。”战北捷说话生硬刻板,你从中听不出任何的情感波动。
叶老太太显得十分尴尬。
而此刻的叶家人一听这个名字,就算是不认识战北捷,此刻也明白眼前的人是谁了。
叶芷珏止住了哭声,看着眼前的男人,战北捷森冷的视线射过去,吓得叶芷珏往李嘉言怀里钻。
“我虽然常年不在京都,不过”燕殊闷声一笑,“如果以后再发生这种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虽然说念着两家的情谊,不过那只是爷爷辈的情谊,我这人心肠硬,又喜欢记仇,大家都知道,我就是爷爷的话都未必听,所以若是再有下次,我可不会这般轻饶了你!”
“这事儿虽是你自己做的,可是你代表的是整个叶家,叶伯父刚刚回京,我想许多事情还是需要慢慢来的,一口吃不成胖子,若是有人想要踩着我们燕家上位,我不介意让她摔得粉身碎骨!”
叶芷珏身子一抖,燕殊的眼睛着实吓人。
“燕殊,是芷珏不对在先,明天我会带她亲自登门致歉!”
“不用了,我听说上回去我们家就闹得很不愉快,我不想这样的事再发生,你们若是有这功夫,不如多教教她规矩吧,趁着她还没惹出更大的祸事。”
叶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