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捷,你干嘛!你放开我,这里是部队,你丫别耍流氓!”
“我靠,老子和你吵个架,头弯得都累了!”战北捷说着一把将她抱上了桌子,两个人视线齐平,莫云旗怔愣了好半天,忽然有些哭笑不得。
“老子上辈子是欠了你不成,脖子都快给我弄断了!”战北捷揉了揉脖子,双手撑在莫淤青边上,“说吧,继续吵,这个高度倒是刚刚好。”
莫云旗咬了咬嘴唇,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看着他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地模样,忽然笑出了声。
“不生气了?”战北捷忽然凑近。
“你……唔——”莫云旗剩下的话,被他尽数吞入了喉咙中,莫云旗嘤咛出声,伸手抵着战北捷的胸口,战北捷双手却忽然按住她的大腿,隔着裤子她都能感觉到他手心传来的灼热,战北捷忽然上一步,强势的将她的腿分开。
这个高度,让他们上半身几乎是贴合在一起的,莫云旗红着脸。
战北捷却霸道的长驱直入,在她口中肆意搅动,吮吸着她的甘甜。
双臂就像是铁钳一样,牢牢锁住她,将她整个人按向自己,不给她一丝挣扎的机会,唇舌纠缠,空气都变得甜腻暧昧起来。
一吻结束,战北捷附在她的耳畔,轻轻呵了几口气,“小不点,晚上去我那儿吧。”
莫云旗大口喘着粗气,双手拉着他的衣领,微微摇了摇头。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战北捷搂紧怀中的人。
隔了半晌莫云旗才幽幽开口,“我都说了,我不去!”
“吃了晚饭,我陪你去宿舍取东西。”
“战北捷,你能不能听我说话,我说了,我不去,我要住宿舍!”
“洗漱用品我那边都有,你只需要拿个换洗衣服就好。”
“战北捷……”
“对了,晚上我们试试这个吧!”战北捷指了指桌上的盒子。
莫云旗抬起就往他脸上扔,“流氓,你自己试吧!”
*
燕殊睡了一觉,去食堂吃饭的时候,直接坐到战北捷身边,对面就是莫云旗。
莫云旗现在瞧着燕殊,脸色颇不自然。
“呦——小莫同志,你嘴巴怎么肿了。”
“吃的饭!”战北捷指了指他的餐盘。
“我关心一下同志嘛,还是被蚊子叮了,啧啧——这肿得很有规律嘛,你瞧瞧,肿了一圈!”
“啪——”莫云旗直接放下筷子,“我吃好了,我先回宿舍!”
“我晚上去接你!”战北捷看着莫云旗的背影,堆着笑。
一扭头就凶神恶煞的盯着燕殊。
“燕殊,你丫皮痒了是不是!”
“若不是我,你能如愿一亲芳泽?”燕殊挑着盘中的青菜,“我这是在帮你,你没看出来嘛!”
“我需要你帮!笑话!”
“狡兔死走狗烹啊,想当年要不是我,你能和小莫同志走到今天?还不是我给你出了好主意,我可是你们的大媒人,你们若是结婚了,记得给我包个大红包。”
“你还可以再不要脸一点么!”
“避孕套15块钱,拿来!”燕殊挑了挑眉。
“你家缺这15块钱啊。”
“我们家是不缺,我可是我不要脸嘛,拿来吧!”燕殊勾着手指,一脸促狭的盯着战北捷。“你若是不给也好办,回头我去找小莫同志要,我想她应该会乐意支付这笔费用吧。”
“燕殊,你狠!”战北捷摸了摸口袋,“我没有现金。”
“微信或者支付宝,我都可以!”
“你丫就是个土匪!”
“我不过是把我这不要脸的精神发扬光大罢了!”
战北捷气得咬牙切齿。
可是面对燕殊,他也无可奈何,强盗流氓逻辑,你根本说不通。
“这次的事情很棘手么?”燕殊吃了口青菜,这忽然立刻姜熹母子,这吃个菜,味同嚼蜡,“怎么还需要我俩一起。”
自从沈家的事情之后,他们就极少再合作了。
“听说是雾都那边的,可能牵扯到了关家,上面很重视,卫首长昨天去京都开会了,估计下午回来,就得找我们开会商议这个事情。”
燕殊戳着盘中的青菜,“上面要动关家?”
“这倒不至于,那无异于是打破了平衡,后续可能更麻烦。到底什么事情,我倒是不是很清楚,不过据说牵扯到了叶家。”
燕殊放下筷子,神情严峻,“到底怎么回事?”
“我回来那天,警方高层在卫首长办公室待了大半天,当时卫首长出来的时候,脸色就不大好,后来和我谈话,无意中说起过这事儿,似乎是和当年叶芷珏过世的事情有关。”
“被人注射了过量的药物。”
“嗯,听说又发生了类似的事情,那边估计怀疑这个事情和关家有关,非同小可,寻求和我们合作吧,不过我只是猜测,具体是个什么情况,还得等首长回来才会知道。”
燕殊抿着嘴,唇边一片凉薄。
雾都
董风辞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挪动了一下身子,身下传出一阵水声,她微微扭动着身子,才惊觉异样。
这是什么床!
她双手撑起床,试图起来,可是双手却整个陷入了床中,这莫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水床?
“哗啦——”董风辞猛地抬头。
“关戮禾,你疯了么!”
关戮禾从圆形浴缸中起身,未着一丝衣物,就这么**裸的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