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实。
他是那么俊美,清逸得不似凡人,但褪下一身白衣,床榻上却万分热情与凶悍。
还有无时不刻传到她脑海中的呼唤,深情到病态。这样是不对的,陆吟夕想,她决不可随波逐流。陆简也好,陆行朝陆行凤也好,她只把他们当亲人。她一定要保持清醒,好伺机离开,陆吟夕在心中一遍遍告诉自己。
否则,要不了多久,她就会……
“喜欢爹爹。”狂猛的高潮袭来时,吟夕脑中紧绷的弦断了,几不可闻地低语。
“……”
吟夕被快乐卷着陷入甜美的黑暗,可趴在她身上的陆简身形猛地一顿。
他凝视着吟夕沾着泪水的小脸,随即开始了更加疯狂的操干,ròu_bàngchōu_chā快得看不清影子,把昏迷的吟夕弄得难受地哼哼,小屁股被拍得发红。
几百下深捣后,陆简轻叹着射在吟夕体内。
“啊……夕儿……”
性器相接,白浊与花液撒了一床,二人以最亲密的姿势相拥。
他俯身,将头贴在她的胸口,低沉的笑声溢满一室。
着魔
陆行凤躺在一叶扁舟中,飘荡在侯府湖心。
他用一片大荷叶盖住脸,在耀眼的晴空下闭目小憩。微风吹拂,花香淡淡,小舟从荷叶下穿行,斑驳的阴影流淌过少年的身体。
陆行凤睁眼,午后阳光倾泄,把他长长的睫毛镀成淡金色。
他向后仰头,长发垂进湖水中,有几尾大红锦鲤好奇地绕着发丝游荡摆尾。百米外,折绛楼上下颠倒地映入他的眼帘。凤眼睁大,又闭紧,仿佛那小楼是灼眼的光焰。又好似那是虚无缥缈的海市蜃楼,再睁眼,便会烟消云散。
一滴清泪坠入水面,波纹荡漾。
“行凤。”冰冷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船尾一沉,陆行朝落在小舟上。
陆行凤起身,青涩又俊俏的眉眼一如往常,说:“大哥。怎么了?”
“那梅小侯爷又来了。”陆行朝沉默寡言,惜字如金,不过不用他多说,陆行凤也能把他的意思猜个八九不离十。梅双晟又来宣阳侯府了,作为好友他只好去接待。
陆行凤撇嘴,秀丽的长眉不耐烦地扭紧,这梅双晟怎么变得如此殷勤热络,总是来找他。
烦人,明明他近日不愿离府。
但陆行凤还是往湖边赶去,他还不想断了与梅双晟的交际。临走,回头,不舍地看了一眼听澜苑,心中空荡荡的。
他捂住胸口,如葱的手指攥紧。
梅双晟坐在一棵槐树上,红衣随风飘摆,透过葱葱郁郁的树荫眺望远处。折绛楼的影子倒映在湖中,梅双晟感觉心像是被猫抓一样,提脚想冲进去抢了人就跑算了。
“梅小侯爷。”陆行凤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冲动。
陆行凤颇为无奈地站在树下喊他。他本来也是个跳脱的人,和浪荡子梅双晟能玩到一处去。但这位小侯爷最近的举动越来越诡异,日日来寻他,都有传闻说他二人分桃断袖了。现在,不过等他出来的功夫,还跑到人家树上去了……
实在看不出来,他比陆行凤大了五岁,早已及冠。
梅双晟跳下树,一点没有要解释自己上树原因的样子。
“终于出来了,陆二公子。”他挑眉,“好大的架子啊,三番五次拒绝我的邀约。”
“行凤不敢,这些日倦怠了些罢了。春困秋乏么。”陆行凤也没把他的怪罪当真,两个少年模样的男子笑闹着,熟稔地走在一起,看上去十分赏心悦目。
梅双晟出了宣阳侯府,翻身上马,“今日我非要带你回我平川侯府不可。”陆行凤也只好接过仆从牵来的马,紧随梅双晟。
“我府中春景如画,却迟迟都请不动你来赏。”梅双晟说,“不过,你府中景色的确更胜一筹,大概瞧不上我府中的几朵野花吧?”他意有所指,扭头觑陆行凤,对方却神色如常。
之前总是寻不到陆行凤,梅双晟还以为,那女子是他房中的,才整日流连香闺,不闻窗外事。不过,现在看来是他想岔了。
梅双晟今日打定主意要探出真相,特意把陆行凤带回自家府中,怕隔墙有耳。
不管她是陆家三父子哪个的女人,他都一定要占为己有——自从那天后,他是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总想起那女子,像是着了魔。
那日惊鸿一瞥,他空寂多年的胸口头一次发热发烫,让他不由自主屏住呼吸。想到这里,梅双晟艳丽的眉眼不经意浮上春意,让街边女子看红了脸,
到了平川侯府,一娇俏女子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