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榻上的大腿抖如筛糠,还有大量的液体顺着腿根流淌。一前一后两个人的胯部疯狂拍击,操得她满脸泪水,无力地歪在陆行朝肩上。
“哈啊,太棒了,姐姐……干死你,干烂你的骚屁股,给你这里也灌上精水!”陆行凤托着吟夕的屁股奋力顶弄,凤眼迷离。
陆行朝寡言,但摆腰chōu_chā的力度毫不逊色。白玉似的脖颈上攀升淡粉色。
床榻晃得疯狂,似乎随时会分崩离析。红色的纱帐内又影影绰绰的三人,把禁忌的luàn_lún情事遮挡其中。
不知chōu_chā了多少下,不知撞击了多少次,两个男人毫无止境地操弄着陆吟夕。
直到陆行凤长发微乱,失去理智像个野兽般肆虐;直到陆行朝衣衫不整,在陆吟夕身上留下无数痕迹。
“啊……我要射了,姐姐!我要射在你的sāo_xué里,嗯!嗯、嗯啊一滴都不许流出来,全吃到肚子里!唔……射……了!”
“嗯,啊……”
陆行凤在陆吟夕的后穴里pēn_shè时,陆行朝也再次灌满了陆吟夕的yín_xué。
流言蜚语
刚射完,少年就被一股大力推开,ròu_bàng滑出被蹂躏得几乎无法闭合的菊穴。突如其来的解放使得陆吟夕在半昏迷中像个小猫一样哼哼。
他猛地抬头。
两人猛烈地喘息着,陆行朝俯身,跨过女子汗湿的肩头在陆行凤耳边轻声说:“小偷。她是我的。”
漆黑的眸子划过对方依旧沉浸于快感余韵的侧脸,随即轻蔑地收回视线。
……
贵女们的聚会少不了流言和传闻。这是调剂她们无聊日子的美味菜肴。
今天讨论的主角,是没有许久没有出现的陆吟夕。
“我听说,她被禁足了啊。”
“你就瞎说吧,我可知道,她明明是被送去家庙当姑子了。”
有人嗤笑:“不是说父兄疼爱么,怎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哎呦……该不会。”
几名女子都露出暧昧的表情,压低嗓子,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意道:“该不会被人抓到,私、通、外、男?”
“噗,你可真敢说。我看陆大小姐清高的很嘛,怎么会。”
“你们就是嫉妒吧,传这些无稽之谈,假惺惺的,呵。”一个和陆吟夕关系不错的贵女冷哼。“说不得是病了。只不过吟夕没有姐妹,才无人为她说话。”
“你又知道了?她要是病了,你去探望怎会被拒之门外?”
这贵女被噎得无言以对,脸上颜色变了几变。
对方得意:“她都十八了,保不齐就——春闺寂寞,给自个找了个入幕之宾。”
陆吟夕还在时,她们心中艳羡她有三个男子疼爱,却不敢吐露。陆吟夕一朝“虎落平阳”,就纷纷心照不宣地开始给她抹黑。
毕竟,早有传闻陆家人不娶妻,就是因为陆吟夕嫉妒未来兄嫂弟妹。若陆吟夕没了,她们嫁入陆家也不是不可能了。
“连生辰都没办,定是出了什么丑事。唉,真是……”一个闺女以扇子遮面,斜眼道。
“陆家男儿个个不凡,结果摊上这么一个姐妹,啧啧。”
“要我讲,养在外室的就是没教养,连私通都做得出来,我们这些贵女的脸都被她丢光了。陆家父子的宠爱也是白白浪费在一个——”正在讲话的女子发现周围的人突然噤声,恐惧地看着她背后。
男人靴底踏在地上,声音越来越近。
她突然毛骨悚然,僵硬地转身。
陆简笑得如润玉,问她:“浪费在一个什么?”
女子被笼罩在陆简的影子里,双腿开始打颤。
“侯……唔,唔!!唔嗯!!”
白衣侯爷身后冲上来两个高大的仆从,沉默地一个抓住女子,一个捂住她的嘴,几息的功夫就将她拉走,无影无踪。
其余女子眼观鼻鼻观心,吓得几乎要晕厥。
那可是礼部侍郎的嫡yòu_nǚ……被宣阳侯的下人拖牲口一样拖走了。
陆简处理完人,轻扫一下衣袖,即便他根本没有碰到那女子。没人敢抬头看他的表情,只听见他不紧不慢地开口,“夕儿染了风寒,总是反复,近日才无法出门。”
“知道了吗?”
她们点头如捣蒜。
他都这么说了,就算陆吟夕并不是染风寒,那也必须是了。
“还有,如果再让我听到‘外室’这两个字。”
他没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