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求以后玉奴姑娘得宠了之后,为我美言几句,让太子还我自由。”
“叶公子也是个可怜人呢。”玉奴低头又沉思起来,却哪里知道叶欢正忍住心中偷笑,饶有趣味得看着自己,这理由本也有些荒唐,没想到她竟然真的信了。
“玉奴不要去想那些了,还是赶紧将之前遗漏的好好补上。”
玉奴点了点头。
其实叶欢哪里懂得什么调教之道,幸而也曾翻过几本黄书册子,便也讲了起来,他先是一本正经讲了些众所周知的规矩,然后话锋一转:“礼节之类,大约便是这些,我也不同你细说了,最主要的就是调教身子,揉乳吹箫开后穴什么的……”
那乳和后穴,玉奴知道的是什么,可是那吹箫又是什么,只让她想到了自己穴内那一管玉箫,难不成还要学那乐器,奏乐助兴,疑惑中不禁发问:“吹箫?”
“那箫……自然是指男人身下那一管肉箫。”
叶欢如此一说,玉奴也明白了过来,那含箫吹笛,入宫前的那册春宫图上,也是瞧见过的。只是她不知这床笫的淫事,竟然有如此风雅的名字。
“玉奴既然有兴趣,不妨我们就试试?”
她自也是想有所改变,虽然现下还做不到弄雪那样,不过若是连此都接受不了,怕是也难讨欢心。她一改了之前羞涩闪躲,大方得接过了叶欢递过来的玉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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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人送珍珠,呜呜
二一美人吹箫
那玉势她平日里接触颇多,自也没有多少羞涩,只是以往只是舔弄过,并未吹过,不过这淫花玉势,为了让春水流入管内,四壁倒也有许多小孔,她便找准了某个孔洞,轻轻吹了口气,没想到已经内空的玉势,竟然还真发出了一阵呜呜的声音。
叶欢一边瞧得哭笑不得:“你还真吹,男人的肉箫,哪里有这些洞啊。虽说叫吹,其实该叫含箫,吞箫才对。”
玉奴抿了抿嘴,调转了玉势,将那圆润顶端对准了自己,比划了一下,然后努力张着樱桃小嘴,慢慢得将那顶端的硕大吞进去,看着玉奴笨拙的动作,叶欢又忍不住开口:“先别急着含进去,先舔舔它。”
说到舔,她往日里也做过几次,自是驾轻就熟,舌尖顶着guī_tóu,轻旋一圈,将那顶端打湿,然后粉舌往下,抵着管壁,慢慢旋着玉势,要将那四壁也一一舔湿。
“我的笨奴奴,男人的东西是长死的,哪里像你这般又旋又转啊。”
玉奴咬了咬下唇,只觉自己愚笨,连这也做不好,当下羞愧,也不等叶欢再做指示,舌尖又回到圆润顶端,乖巧得舔吻起来。
粉色小舌头自红润的嘴唇中探出,抵着雪白的玉势生涩的舔弄,玉奴的脸颊也因为羞与涩,染成了一片酒醉般的酡红,红白色的强烈对比,慢慢激起叶欢心中的悸动,他本以为这一场游戏他可以始终站在主导的地位,看着她一点点沉沦。
然而体内的情潮慢慢涌起,下体的的肿胀,让他发现沉沦的岂止是她一人。
他垂手,抽走了她唇边的玉势。
玉奴只当自己又是哪里做错,惹了叶欢不悦,刚想发问,却见了另一管更为粗大的玉势戳到了她挺巧的下巴上。
她也未曾多想,便抬头握了上去,然而当她的手指触到那滚烫的粗长时,小手却是一颤,这哪里是另一管玉箫,分明就是男人身下的肉箫。
叶欢并未脱去下裤,只是撩开了下摆,微褪了亵裤,让那一柄昂扬自下摆里探出头来。
太子的龙茎她是见过,紫红一条,布满青筋,狰狞的可怕。她没想到白净的叶欢,连身下肉茎也是同他肤色一般粉白,卵蛋和耻毛藏在下摆里,探出的长茎便似玉雕一般玲珑。
玉奴抬头,怯怯得看向叶欢。阳光落在男子的身后,逆着光,他的周身被一道淡淡光笼住。
他的容貌变得有些模糊,唯有嘴角那一抹勾人的浅笑那样清晰,只那一笑,恍若轮回,让玉奴又想到那梦中的男子,那被刻意压制的yù_wàng层层叠叠的涌了上来,让她不能自拔……
玉奴自沉浸在梦境与现实之中,叶欢已将自己滚烫地似要炸裂一般的长物顶在了她微启的红润唇瓣之中。
口中突然侵入的滚烫,让玉奴发出一声不适的呻吟,舌尖抵着硕大,吐了出来。
但是她却并没有将他推开,反而褪去了羞涩,大胆得握住了肉茎,微侧过头,看着那微微发颤的巨物,开始舔吻起它。
她没有想到那般秀气的叶欢,那物件如此粗大,竟是比玉势还要粗上一圈,她伸出两只小手,方才能完全捧住。丁香小舌沿着四壁,一点一点舔过,一点一点描摹出整支轮廓,有点软,却又坚硬的触感不同于玉势,是鲜活的,她甚至能感觉到滚烫皮肤之下,弹跳起的青筋。
她的动作青涩,她甚至不知道哪里才能激起男人更大的yù_wàng,她只是专心致志舔着ròu_bàng,一心想着将它舔的更湿,却未曾察觉到让圆润的guī_tóu顶端渗出了点点清液。她指尖滑动,无意间扫过顶端,引得男人逸出一声舒服的轻哼,腹下的火热又胀大了一圈。
对于玉奴的稚嫩,叶欢强忍着插入的yù_wàng,耐心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