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让男人并不能深入,寒夜欢虽是微蹲了下来,却也只浅浅入了一个guī_tóu,滚烫圆润的guī_tóu慢慢剐蹭着穴口,让玉奴心中生出了一份渴望。虽然刚才被珍珠和汗巾磨得已然泄身,可是她最想要的的却是他的身体,那有血有肉,带着体温的插入。
玉奴个子矮小,便努力踮着脚尖想要迎合他,可是她无论怎么踮脚,男人的肉柱却只浅浅插入一截,一股子难耐的感觉蔓延上心头,因为娇羞也因为垫脚的吃力,让她浑身颤抖的不行。
“奴奴。”男人低呼这她的名字,忽然半蹲了下来,眼看那guī_tóu就要脱出穴口,他又突然站起,往上一顶,此刻他的肉柱与她相连,这一站,玉奴整个人便被她顶起,脚尖也离了地面,然后因为惯性,她的整个身子往下一沉,“噗嗤”一声,穴口yín_shuǐ溅起,肉柱贯穿花径,深深挤入花穴,直接顶到了胞宫里。
那突然顶入,疼的玉奴一声惊叫,白眼翻起,然而待这股疼痛过去之后,却是灭顶的快感汹涌而来,她张着嘴,刺激的根本叫不出声,一种以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沿着脊髓遍布全身,她只觉花心处一阵阵甜美的颤抖,男人的马眼处如长虹吸水一般,嘬吸着花蕊,舒服的她像要断气般的急喘起来,直接攀上了高潮。
高潮中的花心绽放,像一张贪吃的小嘴紧紧裹住了那根滚烫的ròu_bàng,不断嘬吸。寒夜欢也感受着她高潮时穴内的蠕动,享受着被包裹吮吸的的感觉。
也不知这样在高潮中沉醉了多久,玉奴才回过了神来,她这才发觉,寒夜欢将她的后背抵在树干上,而她的一双脚依旧悬空在那里,全靠寒夜那深插在胞宫里的肉柱抵住身子。
见着玉奴回神,寒夜欢这才挺动腰部开始了chōu_chā,ròu_bàng一次又一次深深插进玉奴的的花穴里,摩擦过紧窄的甬道,在胞宫里顶撞起来。
玉奴的身子也随着他的顶撞上下起伏,双脚随着的动作不时提起又落下,这样的悬空让玉奴害怕,想要找东西借力,可是每次脚尖刚碰到地面,却又是被男人一下子提起。
“喜欢吗?”寒夜欢一边抽动,一边哑着嗓子问她。
“嗯……喜欢。”玉奴微微扬起脸,眼眸半眯着,眼里水雾迷蒙,鼻端上都是薄汗,仿若初晨的朝露,柔唇微张软绵绵地应着,才刚高潮过的她格外娇媚,桃花般娇羞的的脸颊春潮涌动,身上的香气愈加浓烈,每一寸肌肤都散发出令人心荡的媚气。
“记住这感觉……”寒夜欢低低笑着,又说了刚才相同的话,然而沉溺在情欲中的玉奴,哪里还有空去细想这话中的含义。
粗硬的阳物摩擦过她穴中每一处褶皱,硕大的的guī_tóu深深浅浅顶着她体内敏感点,穴中春露不似刚才那样一泄而出,而是缓缓流淌着,滋润得整个内壁都是湿湿滑滑。
玉奴口中吟啼不止,全然忘了他们此刻是在室外,寒夜欢故意去提醒她,羞得身下的美人紧咬住齿关,肉穴里也是一阵阵绞动箍得男人发疼,然而这样的羞耻的感觉,寒夜欢最是喜欢的。
站立肏弄的姿势,全凭男人的腰间的力道和粗硬的肉柱,对今日已经大肏大干过两回的寒夜欢来说也是极累的,然而看着玉奴那陶醉的表情,便是再累他也要让她享受到。
玉奴饥渴的xiǎo_xué被他一点一点的得喂饱着,却也能感觉到男人的大腿不似刚才坚定,开始有点发颤:“夜哥哥……你累吗……”
男人怎么可以说累,寒夜欢略略生气,ròu_bàng又狠狠顶进去插,连根没入,把她抵在树干上,然后便不动了。这般缠绵中,戛然而止,于谁都是难受的。
“夜哥哥……你怎么……不动……”那不动出口,玉奴便忽然意识到定是刚才说的话惹了寒夜欢不快,她知道男人是赌气,只要她一个台阶,便也不顾了羞耻,呻吟起来,“动一动呀……奴奴要……夜哥哥好粗好大……ròu_bàng……插得……奴奴……sāo_xué……好舒服……”
“奴奴喜欢,那我以后便天天插得奴奴的sāo_xué那样舒服,可好……”
“嗯……奴奴要……天天要……和哥哥一起……啊……”玉奴娇喘着,忽然却是一皱眉。
“怎么了,弄疼你了?”
“不……不是……这般顶着……奴奴后背磨得……疼……”玉奴外头虽还披着一件褙子,可是那布料也是轻薄,这般磨蹭下,后背已然发红。
“我的笨奴奴,你可以把腿缠在我腰上,搂着我啊。”
寒夜欢双手托住了玉奴浑圆的屁股往上一提,玉奴全身凌空,一双修长yù_tuǐ便自然得提起勾住寒夜欢的腰。
这样的姿势让寒夜欢省力不少,也让两人的耻部贴的更近,玉奴胯下凸起的yīn_fù顶住他的耻骨,男人黑色的耻毛不断骚弄过玉奴光洁的花户,两片娇嫩湿润的花瓣更是紧紧咬着他庞然大物根部。
“嗯……好深……”玉奴低吟一声,脸上又一阵羞红,“但是……好舒服……奴奴喜欢……”
玉奴的背脊略微贴着树干,紧紧搂着寒夜欢的脖颈,她双腿打开,整个臀部便都坐在了寒夜欢的肉柱上。这个姿势令寒夜欢全身的血液都往胯下而去,本是粗大的巨物充了血又胀大了几分,他本还想怜香惜玉,却是难耐不住,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狂抽猛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