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福问白有铜、白有铁:你们刚才和我们家老爷说什么了?
可把白有铜、白有铁吓了个不轻。
做贼心虚吗。
不过,一会儿之后白有铜、白有铁就不那么怕了。
因为白有铜、白有铁从蓝福的说话中听出来了,蓝福好像没听到刚才自己兄弟和蓝天说的话。
白有铜心说:我和我兄弟的计策还是不能落空。
白有铜心想:看蓝福的意思,他好像是不放心蓝天,他好像是要跟蓝天一块去见县太爷。我可不能让蓝福和蓝天一块去见县太爷。蓝福别看是佣人,可他心眼很多,万一让他和蓝天一块去,我和我兄弟的计策或许就会落空。
这时,白有铜就想:怎么才能阻止蓝福呢?
白有铜想了一会儿,他突然想出主意来了。
于是,白有铜对蓝福说:“蓝福,你要问我们兄弟刚才笑什么吗?”
蓝福说:“对啊。”
白有铜说:“你想听实话,你还是想听慌话?”
蓝福说:“我当然想听实话了。”
白有铜说:“你要是想听谎话,那就是我爹刚给我们兄弟找了个媳妇,我们兄弟刚相亲从外面相亲回来,找媳妇相亲能有不笑的吗;你要是想听实话,那就是你们家老爷当初打了我们兄弟,现在我们兄弟见你们家倒了霉,现在见老天爷报应了你们家,我们兄弟在笑。”
蓝福心说:现在我正有急事,我哪有功夫在这里跟你们说笑!
蓝福想着,他就想走。
白有铜见蓝福要走,他急忙拦住了蓝福。
白有铜说:“蓝福,你能再听我说完一句话之后,你再走行吗?不然你会后悔的。”
蓝福见白有铜说话那么认真,他站住了。
蓝福:“三公子,有话快说吧。”
白有铜说:“按说那事我不该告诉你。那天你们家老爷打了我们兄弟,按说现在我们只在一边看你们的“哈”“哈”笑,我们不落井下石就已经不错了,可我念你们家老爷和我父是好朋友,我想了想,还是告诉你吧。”
蓝福说:“三公子,有话您就快说吧。”
白有铜说:“刚才我们兄弟在见你们家老爷之前遇上了两个贼。”
蓝福说:“遇上两个贼又怎么样?”
白有铜说:“你猜是哪里的贼?”
蓝福说:“我哪儿猜得出?”
白有铜说:“是虎狼山的贼。”
蓝福说:“是虎狼山的贼又怎么样?”
白有铜说:“那两个贼商量今天晚上要到你们家去抢劫!”
蓝福说:“什么,虎狼山的贼今天晚上要到我们家抢劫?”
白有铜说:“对。”
蓝福想了想。
蓝福说:“不可能吧?”
白有铜说:“怎么不可能!现在你们家老爷也正不在家,现在你们四个少爷也正不在家,贼不正好在这个时候趁虚而入吗。”
“啊?”
蓝福的脸当时就变了。
蓝福说:“白三少爷,你说的可是实话?”
白有铜说:“你爱信不信!”
蓝福说:“如果是假话呢?”
白有铜说:“刚才我说了,你爱信不信。如果是假话,你还想让我对天发誓,说我的话如果是假话,我不得好死啊?我告诉你,那天你们家老爷打了我们兄弟,现在我们兄弟能够不计前嫌把这个事告诉你们,我们兄弟已经不错了。”
蓝福真相信白有铜的话了!
蓝福不敢再往前走了。
蓝福慌忙辞别了白有铜、白有铁。
蓝福回去了。
蓝福怎么那么相信白有铜的话,难道他没看出白有铜的人品吗?
原因有三:
一,就是换谁听到那样的话,他也会那么想,现在老爷正不在家,现在少爷正都不在家,贼会不会在这个时候趁虚而入;
二,蓝天在离开家的时候,蓝天是把蓝福留家里的,把他留家里不用说就是让他看家,让他看家家里一旦出了事,他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三,蓝福这回去追蓝天,是他自己不放心蓝天,是他自作主张去的,他的主子蓝天没让他去,即便蓝天在县太爷那里出了事,他也没什么大的责任。
所以,权衡利弊,蓝天就选择了回家。
因为家里一旦出了事他有责任,蓝天在县太爷那里出了事,他没多少责任。
还说白有铜、白有铁。
白有铜、白有铁见蓝福回去了,他们是“哈”“哈”大笑。
白有铜一面笑,一面说:“蓝天都不是我的对手,蓝天都中了我的计,何况一个小小的下人蓝福!看来县太爷教训蓝天的这出戏真的要上演了。”
不过,这时候白有铁的脸上可半点笑纹也没有。
白有铁怎么了?
他害怕。
白有铁心说:这事要是让我爹知道,我爹能饶得了我吗?蓝天和我爹的关系又不错,他俩又经常在一块喝酒,万一日后有一天蓝天和我爹说起这事,可怎么办?
于是,白有铁就问白有铜:“三哥,现在我怎么眼皮直跳啊?咱俩的这出戏不会演漏吧?咱俩的这出戏一旦演漏,爹可饶不了咱俩啊!”
白有铜一听这话,他脸上的笑纹也马上没了。
白有铜也怕他爹惩罚他。
于是,白有铜就想:那个环节有可能出问题呢?
白有铜心想:刚才我和蓝天说的话可能出问题?不会。刚才我和蓝天说的话,我说“如果是我,我就是死,我也绝不受那欺负。”那话基本没问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