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有铜的事东窗事发以后,白福就决定到蓝家那里和县太爷那里去走走。他决定他亲自去蓝家,让他大儿子白有金去县太爷那里。
这次白有铜、白有铁把蓝家和县太爷都招惹了,都得走走啊。
先说白福。
这天,白福拿着一些礼物去了蓝家。
现在蓝家当家的是蓝飞龙。
蓝飞龙一见白福来了,他还挺客气。
蓝飞龙让人给白福准备了一桌酒菜。
在一块喝酒的时候,白福一直向蓝飞龙赔礼。
蓝飞龙也一直在说,当时他爹也有错。
这一白福说他儿子有错,他儿子当时不该鼓动蓝天去县府闹,蓝飞龙说他爹当时也有错,他爹当时不该那么听信白有铜的话,这事就好办了。
如果白福说当时是蓝天的错,蓝天那么大人了,他为什么还听一个孩子的呢;如果蓝飞龙说,当时要没有白有铜,他爹不会出事,那样的话事非闹大不可。
本书叫《你的心胸有多宽》,谈论的就是心胸宽与窄的问题。
再说白有金。
白有金奉了他爹的命去县太爷那里。
白有金去了后,他把事和县太爷一说,县太爷也没说什么。
县太爷和白有金的爹是朋友,县太爷的女儿也和白有金定亲了,白福又已经处理过白有铜、白有铁了,县太爷当然不会因为那么点事在白有金面前说难听的了,再说那事也和白有金一点责任也没有。
最后,白有金告辞了。
白有金辞别了县太爷后,他没马上回去,他还想看一看他的未婚妻金玫瑰。
前文说了,金玫瑰是县太爷的女儿,是白有金的未婚妻,她住在县府的百花院。
白有金就往百花院走去了。
可是,当白有金离百花院不远的时候,他站住了。
这时候白有金就想:我进去,还是不进去?我要进去,我们还没结婚呢,我就到她屋去不好。
因为当时很封建,当时男人不能随便往女人屋里去,特别是年轻的女人。
白有金又一想:我不进去,也不大好。我都到这里来了,我不进去,我也觉得我有些失礼。我都到这里来了,我还不进去看看她?再说我也真想进去看看她。
白有金正在那里犹豫,金玫瑰的两个丫环风儿,草儿正好在他眼前经过。
风儿、草儿一见白有金,她们先给白有金施了一礼,然后傻丫环风儿就跟白有金开玩笑:“姑老爷子看我们小姐来了?”
白有金脸一红。
白有金说:“我不进去了,我们还没结婚呢,我们进去不好。”
白有金说着,她拿出了一个金如意。
白有金就想让丫环把金如意转交给金玫瑰,他就不进去了。
因为一大小伙子到一姑娘屋里不好,虽然已经定亲了,毕竟还没有结婚。
可这时傻丫环风儿说话了:“姑老爷子你还在乎这个啊?到自己媳妇屋里去,怕什么?那天谁都……。”
风儿的这句话只说了半截,草儿一拉风儿的衣襟,风儿没继续说下去。
这时,风儿也觉得她说走嘴了。
白有金一听,他就知道这里头有事。
白有金忙问风儿:“风儿,刚才你说什么?”
风儿说:“没事。没事。我说着玩的。”
以后,白有金怎么问,风儿也不说。
白有金见人家不愿意说,他也就不问了。
这时,白有金把那金如意递到了风儿的手中:“风儿,你把这金如意交给你们小姐,我就不进去了。”
风儿说:“好吧。”
白有金离开县府后,他就一直想风儿那半句话,“姑老爷子,你还在乎这个啊!到自己媳妇屋里去,怕什么?那天谁都……”。
白有金心想:丫环风儿后边的那半句话是什么呢?那天谁进去了,我就不能进?由她那话看来,那天有个人到我未婚妻的房间里去过。由她的话看来,那天到我未婚妻的房里去的那个人还是个男的。莫非我的未婚妻?那个男的是谁啊?我都没到我未婚妻房里去,他去了?谁那么大胆啊?
白有金心里这个烦啊!
白有金烦啊,他兄弟白有铜比他还烦呢。
昨天晚上,白福向白有铜“下了逐客令”,让白有铜离开白家。
白有铜在白家住了一晚上后,今天一大早他收拾了收拾他的东西,他离开了白家。
离开白家后,到哪里去呢?
白有铜心想:现在我得罪了县太爷,我也得罪了蓝家。县太爷那里,蓝家那里,我是不能去了。我到黄家去吧。
白有铜就奔黄家去了。
书说简短,白有铜到了黄家。
白有铜见了黄家的员外黄云后,他就在黄云面前说了,他说:“我爹让我出来闯荡闯荡,我想在黄三叔你这里干点事,你让我干什么都行,你让我给你看门也行,你让我给你喂马也行,你让我跟你的下人住一起也行。”
白有铜和黄云这么一说,当时把黄云闹蒙了。
黄云不知昨天晚上白家所发生的事啊。
不过,黄云也老奸巨猾。
黄云心说:白有铜怎么放着白家阔少爷不做,他想跑我这里来给我看门、喂马啊?他肯定有事。
黄云没有马上答复白有铜。
黄云对白有铜说:“贤侄,你先别忙,你先在这里喝点水,我先看看我这里那儿缺人。”
白有铜说:“好吧。”
黄云说完,他让人给白有铜准备开了一桌酒菜。
黄云让他